对马家人的人品,孟婧瑶一点都不怀疑,哪里能叫做是人?
自作孽不可活,他们这种畜牲下了地狱也不可饶恕。
马家媳妇自己立不起来就算了,但那小女孩儿投到马家着实是可怜。
她那样,以后说婆家也难。
要想后半辈子能有好日子过,要么她自己做出改变,要么她嫁的男人能立得住,压得住娘家人。
可怜归可怜,但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她也就现在听到了微微感叹一下而已。
又听卫昂说,“马桂死的时候,咱们也刚在改建庄子。
那时候他们是想来找夫人理论的,但畏于夫人的身份,又不敢来。
这次来,是背后有人做推手。
那人是谁不知道,他们就没有明说,只说是大人物。
那人不仅给他们出主意,还说要支持他们拿回自己的土地,说什么是为正义。
他们还商量着明天去找那人,问问看那人该怎么办。
一会儿我就再回去盯着他们,明天我再跟着去看看,背后那人究竟是谁。”
他已经去了半天,孟婧瑶哪能这么用人?
“你就别去了,回去好好休息,我跟杨姐姐说再安排别人去。
晚上也不能一个人去,多一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在这一年的时间相处下卫昂知道她是什么性格,也就没有再多客气,当即答应下来。
“好,那我跟你一起去,也好跟他们再说说清楚。”
“好,我们这就去。”
杨慕青也没睡,那点酒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也是等着卫昂回来。
以免再生枝节
闲来无事的时候沈华柔便细细的想贺元凌,像这种时候出了事,沈华柔也会想贺元凌。
若是他还在家,哪就用她费心费神?
只是这回她不骂贺元凌了,更多的是想贺元凌得用的地方。
他离开之前做得最得用的一件事就是请杨慕青留下来,不说庄子上的事杨慕青帮了多大的忙,但就是贺淑明和这次的事最大的功劳就是她。
以前只觉得贺元凌不务正业,是没个正形的纨绔做派,都是她不够了解他,也看轻了他的朋友。
是她错了。
昨晚上沈华柔确实是喝醉了酒,后来喝了醒酒汤又睡了一整晚,早起来精神还算不错,脑袋也不疼。
起来就听阳春说昨晚上孟婧瑶来找她,想起来她大慨是为了什么,于是赶紧收拾了来找孟婧瑶。
听了前因后果,沈华柔半句不提那马家,先与孟婧瑶和杨慕青道谢。
孟婧瑶好歹是表妹,也算是一家人,她自己也占了分红,她为庄子上出力是理所应当。
但杨慕青不同,她带着寨子里那么多的人下来,又帮了她不少的忙,就连马场里的那些马都是他们在驯养。
杨慕青这个人脾性十分对沈华柔的胃口,但就算是关系再好的朋友亲戚,也不能一直这么不客气的用人。
杨慕青不在这儿,她早起就骑马出去遛马了,溜一圈到跑马场那边,再耍一套枪再跑回来。
她是一直都有溜马和练枪的习惯,她说的话与贺元凌一样:三天不练手艺生,必须天天练。
只是到了庄子上后,反而是没有她以前在山上来的自在。
至少,场地不如之前宽敞。
杨慕青又安排就两个人到马超家附近守着,除了监视马超一家外再就是想弄清楚背后的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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