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下,“还不是因为太长时间没见,就疏忽了嘛。”
沈华柔不欲在这种小事上与他计较,他对伯承到底是否有心可不是记不记得住年岁就能说明的。
他对自己娘家人的用心,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没见媳妇儿呲他,贺元凌又嘿嘿笑着凑近了贴在一起。
被媳妇儿推了一把,就她那轻轻的小猫儿劲根本没用。
算着到年底的时间不长了,到贺元凌再出门的时候也不长。
若是跟以前一样的时间,那就是三月上就要走。
若是再有什么变故,谁也说不准。
是以,沈华柔也舍不得给他脸色看。
到阳春和玉兰成婚的头一天,贺元凌就安排了人去沈家接两家的父母亲戚到庄子上,他们也都是提前一天的下午到齐。
婚宴是孟婧瑶大包大揽,满庄上都挂了红色绸带,能贴纸的地方也都贴上了喜子。
她是偷偷跟沈华柔说,“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多次利用的,等以后再有谁成婚都能用。
或者是谁家要办喜宴寿宴,也能派上用场。”
她又神神秘秘的拉着沈华柔到种植鲜花的田间去看,“这些花之前只用来做茶做吃食,洗花瓣浴,可以说是太浪费了。
你看那些大朵大朵鲜艳的红色,我打算明早天不亮就让人剪下来,做成花架子摆在新人下轿进门的路上。
寓意着红红火火,美满幸福。”
其实孟婧瑶是想到了一条商机,美好的事物谁爱呢,这么好看新鲜的花儿谁不喜欢呢,必须要利用起来。
沈华柔顺着她说的想象,脑子里面都是画面了。
“在新人牵着红绸走过的时候,还要安排两个身体健康可爱的小孩子撒花瓣,还必须得是金童玉女。
想想,谁不想儿女双全?
嘿嘿嘿……多浪漫多有情调啊。”
孟婧瑶想得很多,尤其是在细节上。
“我还给他们安排了温馨浪漫的婚房,保管他们一辈子都忘不掉美好的新婚之夜。”
虽然不是她成婚,但也不妨碍她有一颗成人之美的浪漫之心。
然后她就兴奋的拉着沈华柔去看她准备好的新房,乍一看不觉得有什么新颖,但进了内间之后就看出不同来了。
一片红,什么东西都是成双这些都是基础,那个超级大的浴桶被摆在房屋正中间,格外的显眼。
一边还有软榻,还有一叠书。
沈华柔好奇的翻开看,只一眼就又盖上,只觉得刚才翻动的手指头都发烫灼热。
“你个小姑娘到哪儿去学的这些,害不害臊啊你?”
被人赃俱获,孟婧瑶可比沈华柔还淡定。
并且坦然表示,“都是人生必经之路,少不得要多学多看,省得事到临头两眼一黑只能抓瞎。”
她也不是今天才有歪理了,沈华柔明知辨不过她。
况且还是这种事,也不想与她争辩。
越是这种时候,沈华柔越是庆幸他们是站在一边,而不是敌对方。
沈华柔也不想再多看别的,拉着她就匆匆往外面走。
再看下去,她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就在他们说悄悄话的时候,两方亲家见面相谈甚欢,就算这才只是第二次见面,但并不妨碍他们欢天喜地和疼爱儿女的心。
因为少了接亲走远路这个环节,并不用太着急,待到黄昏时分贺顺兄弟俩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花轿唢呐来接新人。
本来沈华柔是说新人不用拜他们,只拜各自父母就好,但两方都坚持必须要先拜他们夫妻。
“是三爷和夫人,他们才能有今天。”
“是姑奶奶和姑爷,他们才能走到一起,必须要拜。”
早就拜过了,还不是一次两次。
最后沈华柔和贺元凌还是坐在主位上接受了两对新人的大礼,然后才将主位让给两家长辈。
酒席上,有贺元凌护着,谁也没敢狠灌贺顺贺争的酒,不然他们今晚可就别想洞房了。
洞房之中,阳春安安心心的等着贺顺来,要说有多少成亲的激动,其实她自觉心情还算平和。
贺顺的人她是了解的,就算是成亲之后他们的生活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
贺顺早就背着人拉着她的手给过她镯子,“这是娘给你准备的,你和玉兰一人一对儿。
你放心,以后我都听你的,你当家你做主。
嘿嘿嘿……我笨,你聪明,我保证都听你的。”
一定要压他一头
贺顺给她的感觉没错,是让她安心踏实。
她现在等待的心情也平和,她只想以后如何跟贺顺把日子过好。
而另一边的玉兰可就没有她这么心平气和了,盖着红盖头坐在喜床上看不到大腿和手以外的地方。
她两只手放在腿上,手指头捏着喜服衣摆扭啊扭,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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