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身体冷得像冰窖,脸却热得像灶头,但有了开头,后面总归说得顺畅起来:“我去给您折个柳条吧?您抽它几下,会高兴一点吗?”
“不会。”时风潜口干舌燥,她捂住了季如夜的嘴,将胆怯的男人搂进了怀里:“如夜,那对你不好,如果、如果卧底的时候,有人要那样对你,你不要硬撑,快逃。”
“逃得远远的。”
时风潜说得很轻,听在季如夜耳朵里却重逾千斤。
时风潜在嘱咐他。
在关心他。
在往他干涸龟裂的心田里种花。
“如夜,别怕,放松一点,都交给我,好吗?”时风潜一下下捋着季如夜微凸的脊骨,在他的肩膀细腻地啃噬:“你很漂亮,你的小兄弟也很漂亮,我很喜欢。”
说着,时风潜伸手摸上了季如夜的囊袋。
鼓鼓的,不像许多老男人那样皱巴巴,而是透着处子的可爱。
自己都很少触碰的地方,被女人握在手里轻轻揉捏,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感官直直冲上了季如夜的脑袋。
他的身体好像略微回暖了,随着时风潜的手指一点点摸上他的玉柱,嘴唇一点点下移到他结实微凸的双丘,吻上他胸前的红点,季如夜再忍不住喉头的痒意,呻吟了出来。
“啊……姐……姐姐……我、我受不了……不……对不起,我受,我受得了……嗯……啊……”
时风潜被季如夜青涩的浪语勾得七荤八素,见手中的性器已经勃起,便将人按倒在了床上。
季如夜垂了一下头,眼泪忽然便流了出来,他捂着脸,似乎陷进了绝望里:“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我的那个……是不是、太大了?”
“对不起、对不起、它、它平时,没有、没有这么大的……对不起姐姐……您还是、还是,抽它吧……”
他难堪地扭着身子,却不敢再挡住那里,他隐约觉得,时风潜看他那里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可从前没这么大时,别人看他都充满了鄙夷,如今被时风潜一碰,就变成这幅样子,他该怎么跟时风潜解释?他该怎么让时风潜不要在这时候抛弃他?
而这样的反应在时风潜眼里,只觉得可爱。
刚才跪在地上求她时,季如夜还信誓旦旦,好像多有觉悟似的,现在却像根刚抽芽的水葱儿一样,不通人事。
时青可不是这样的。
凭他那副热情如火的态度,如果不是结婚当晚他落了红,时风潜都根本不敢相信他是处子。
“如夜,没事,这是正常的。”时风潜笑着拉了一下季如夜的手腕,谁知季如夜力气大得出奇,时风潜根本没拉动,
时风潜心里好笑,却也知道这大冷天里,让季如夜硬起来并不容易,便也没再纠缠,直接亲了亲季如夜的手背,便对着季如夜挺立的玉柱坐了上去。
季如夜的性器根本没怎么被碰过,更别说忽然被这样直接地纳入温暖湿润的洞穴。
翻下去的包皮露出他久不见人的圆润龟头,把那一片未开垦过的嫩芽摩擦得一阵痉挛。
季如夜几乎要失去了意识,只能仰着头“嗯嗯啊啊”地呻吟。
他的龟头与包皮之间有一道浅浅的沟壑,那里像是有什么魔力,随着时风潜缓缓的律动,一开始磨蹭得有些疼,逐渐疼痛变成了酥痒,引得他难耐地开始扭动腰肢。
“姐姐,好痒……呜呜……姐姐、给我、给我多一点吧……求您……”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分明处在寒冷的屋子里,却浑身冒汗似的,只想让时风潜再摸摸他、再更加激烈地磨蹭他。
时风潜只觉得身体里的肉棍无比坚硬,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盘踞在柱身上那些青筋,正一突一突地邀请着她,像是羞涩又认真的小舌,在努力为她按摩。
而听了季如夜的话,时风潜更是心头大动,眼睛都红了一半,神情被色欲沾染得有些凶猛起来,下身也汩汩流出爱液,浇灌在季如夜初次被抚慰的龟头上。
随着时风潜的动作越来越重,两人的淫液交织在一起,被激烈的运动反复擦上季如夜的柱身,甚至好像随着季如夜龟头的颤动,缓缓渗入了他细嫩的马眼里,刺激得他声音都一片黏腻。
那些骚浪的话,他平日里偶然听了,都要红着脸跑开,今天却在灭顶的快感里,倒豆子似的往外吐。
“姐姐……姐姐……鸡巴、鸡巴里面好胀……唔唔……姐姐、您饶了我吧、我的鸡巴要炸掉了……别、别夹它了、求求姐姐……”
“呜呜……姐姐……风潜……我、我……不要……姐姐、求求您、停一下、就一下、就一下!我、我想……呜呜……”
“想怎么样?”身体里的肉棍膨胀着开始颤动,和季如夜朦胧的泪眼交相辉映,时风潜意识到季如夜是要泄身了,却还是碾着季如夜的乳头明知故问。
“想……想……”季如夜整张脸憋得通红,呜咽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摇着头恳求起来:“呜呜、姐姐、不要……您放了我……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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