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手臂,转投希望于床头的柜板,但不等他摸到,贺予泗就把他拉了回来,粗大的性器不停进出穴口,常常是浅浅抽出一点,又狠狠撞进去。
广青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像被浪打翻溺水的人,他胡乱叫着不成字词的音,眼泪都要流干了。
第三次,广青整个人往上蹿,但又被身后的人死死抱着,后穴内被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占满。
床单上一大片一大片被濡湿的地方,乳白的液体从交合处滴下,胭粉色的肠肉总是被进出的性器带出一点,焉软的阴茎随着抽动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广青缓过神来发现换了个姿势,他被人面对面抱着,两只手搂着贺予泗的脖子。
贺予泗见他清醒了又凑上来亲,身下动作不停,加上他那强盗一样的吻技,广青差点两眼一翻缺氧晕死过去。
广青抓着贺予泗的头发扯开他,这才没窒息。
“bb不想亲我乜?”贺予泗汗湿的头发垂下来,显得人无辜起来。
“快点射,我要睡觉。”广青十分心硬不为所动,他抓着贺予泗头发的手根本没力气,甚至还在发抖。
“听青青嘅咯。”
贺予泗说着用脸去蹭广青的脸,身下操得又重又深。
广青扶着他的肩膀,弓起腰又被拽直,被快感冲击得快要失去意识,包满眼泪的眼睛不聚焦,他摸索着找贺予泗的薄唇,亲上去又啃又咬。
贺予泗感受肠道的紧致,最后一阵冲刺后一下一下把精液顶进最深处。
广青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贺予泗抱起人去浴室,性器抽走后没有东西堵着的后穴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
已经昏睡过去的广青四肢还有些抽搐,贺予泗抱着人在浴缸里清理。
广青这天晚上梦到以前的事了,中考前爷爷长吁短叹说要捐两栋楼他的乖孙才有书读,老头子演得真情实感,唬得他一个月老老实实没再闹事。
后来中考前处分全销了,他考的也还不错,老爷子笑眯眯说带他去骑马,中午12点出的成绩,下午1点上了私人飞机。
草原上新奇又好玩的东西多,但是吸引叛逆期中二病少年的只有草原跑马。他接连三天都在广阔的草地上策马扬鞭,起的比上学还早,带上水壶和烤馕就往外冲,天擦黑了才回来。
这天傍晚,广青勒马停在毡房不远处时,看到有个人站在门外,穿的整齐,一身西装三件套跟蒙古包格格不入。
广青翻身下马,把马鞭和缰绳交到看管马匹的少年手里,走到那人面前站定。
策马少年还在很远以外时贺予泗就一直盯着看了,宽阔平坦的草原不会遮挡住任何东西,而他又骑在马上,穿着颜色艳丽的衣服,像晚霞掉下来的边角颜料被风吹着飘。
贺予泗在广青还没出生前就知道自己即将有个弟弟,他知道广青从小到大的任何事。
三岁时半夜开门走上街被警察送回来,
六岁在学前班用零食让同学给他当大马骑,
八岁过生日许愿要一个弟弟当小狗宠物,
十岁因为把做完的作业打印卖给同学被老师训,
十一岁过年转圆盘桌玩把备好的菜全甩飞,
十二岁开始当学校小霸王。
……
他的抽屉里有广青从出生开始到现在的每一年的照片,但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真正见面。
21岁的贺予泗注视着他15岁的弟弟,然后得到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痴线。”
广青觉得这个陌生人简直是莫名其妙,盯着他让他感觉瘆得慌,送出一句国粹后绕开他进了毡房。
老头子给他冲好了酥油茶,他喝着第一口的时候那个奇怪的人也进来了,老头子突然开口。
“这是你的亲生哥哥,叫贺予泗。”
广青被呛到,一碗茶全撒在身上,他错愕地转头看旁边的青年。
这是他第一次见贺予泗。
费力睁开眼皮,窗帘半开投进来的阳光打在被子上,刺得广青又闭上眼睛,伸手胡乱挥动,抓到手机后缩进被子里看时间。
快十一点了。
他在被窝里憋了会儿气,清醒些后掀开被子下床。走路没什么问题,就是一脚轻一脚重有些踉跄。
牙刷挤好牙膏,洗漱台的镜子上还有便利贴。
“给靑仔bb——我出门咯,12:00回来陪你食饭,勿念。”
广青漱完口擦干手后把纸揭下来,回到床头柜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丢进去,跟各种颜色的便利贴堆在一起。
下楼阿姨已经在厨房准备午饭了,他倒在沙发上,点开电视看。
再睁眼他发现身上披着西装外套,电视放着抓不到老鼠的猫,而贺予泗敞着衬衫领口把他的脚放在腿上,正在看手机。
“醒了就起来吃饭。”贺予泗关掉手机拍拍他的小腿。
餐桌上广青盯着酱排骨就要夹,但是筷子被人按下,面前又放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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