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带着他们一起去复查,好家伙,什么躁郁症,抑郁症,双相情感障碍,毒瘾酒瘾很神奇的都好了,就是多出来了性瘾和皮肤饥渴症。
花礼山沉默了很久,他看着摸一下手都能浑身潮红射出来的白楽英觉得这样也不大行,他有点心累,感觉自己治病治的更严重了,所以他不打算再带着他们治病了。
他难得的有了不乐意的反抗情绪,因为他好像也有点不正常了。
于是他打算花芳村。
他没管时时刻刻黏在他身体里的小王子小公主,狠下心就打算回家,结果白家谭家一起把他拦住了。
他以为是两家打算把他杀人灭口了,结果两家子都在苦苦求他别走。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个男寡妇有什么魅力,但他们家的两个讨债的确实是正常了很多。
花礼山看着一离开他就要犯病的两个精神病,又仔细想想自己过的其实也挺好,他在别墅里依旧可以种花种菜养鸡养牛,还不用发愁没钱吃饭和年年都要漏水的屋顶,于是他就留下来了,和两个深井冰he了。
再再他们he的后来。
花礼山实在受不了白楽英的皮肤饥渴症和谭款春的性瘾,两个人就像变态一样,他有点受不了,而且身体也很累。
他的胸被玩得硕大还出了奶,身体还被白楽英穿了环,很敏感,再加上谭款春给他那根上翘的丑鸡巴入了珠,他有干得又狠又勤,花礼山有点遭不住。
于是他尝试着训狗似的训他俩,想让他俩正常点,好歹是能离开他后正常生活。
经过一段时间的脱敏训练俩人正常很多,虽然在心理评估上还是不正常,但对比以前堪称教科书的病例可以说是脱胎换骨。
人正常了,在圈子里的风评也慢慢变好了。
白楽英接手了家里的事务,意外的很有天赋,该狠狠该松松,还颇有家里老祖宗的影子;谭款春是家里捧着的老二,没啥压力的接着玩他的小提琴,但也是接手了家里的一部分事务,终于有为他大哥分担的压力的心了,把谭家人高兴的做了一个月的散财童子,到处发钱。
谭白两家简直喜极而泣,没想到自己家惯出来的赔钱货还有正常的一天。
而且在跟花礼山相处的过程中也觉得花礼山这人不错,还行。
是的。
没人能抵抗得了花礼山的哄人光环,把家里那些刻薄阴私的长辈也给拿捏了。
后来还是最看不上他的白家求着让他和白楽英结婚,被谭家知道后也上杆子推销起了赔钱的二儿子。
两家人后来为了争抢花礼山大打出手,结果花礼山是跟神经病呆久了,脑回路也不正常了,他说他那个都不想嫁,不如让谭款春和白楽英结婚,他还陪在他们身边,但俩人也不会因为什么身份问题把火烧到他身上,他还是自由身。
谭白两家也不是什么正常家庭,听了他的提议居然真的沉默思考一下,觉得可行,不光能留住花礼山,还能商业联姻有利可图。
白楽英和谭款春俩人是不愿意的,但他俩的意见在花礼山面前没用。
过了这么多年花礼山的哄人功夫大大增强,花式pua的俩人找不到北,就这么三个人举行了婚礼,说是谭白两家联姻,戒指却戴在了花礼山手上。
这场婚礼可以说是震惊圈子一百年,他们以为谭白两家会为了那个花礼山打起来,结果两家接了姻亲。
后来有人看白楽英和谭款春恢复正常脾气好了,就胆子大了不知好歹,喝多了酒,嘴没个把门的,说花礼山到底还是个婊子情妇,上不得台面,他们这种人就是利益至上,到底是花礼山配不上。
结果这话就被他的对家录了下来,献殷勤的送了过去,打算借花献佛巴结巴结谭白两家,还能借刀杀人,一箭双雕。
只可惜正常的神经病还是神经病,谭款春知道后先笑着把那个说胡话的傻子削了一顿,又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的中指送给了那个对家,要他摆清位置,别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敢算计他,吃了熊心豹子胆。
但这件事过后两个人开始有意无意的带着花礼山出去,有时候是单独出去,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带着。
有时能拍到花礼山心不在焉的哄一脸委屈的谭款春的图片,有时也会来到花礼山气急败坏推人又被白楽英癞皮狗一样缠上去的小视频。
花礼山不乐意这种奇怪的关系公之于众,俩人就以媒体开涮推卸责任。
谭款春和白楽英俩人就没人觉得像是夫妻,虽然关系“融洽”但也相看两相厌。
时间久了再加上俩人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东西,大家就回过味儿来,猜测这俩人怕不是被人抓了小辫子捏着鼻子结了婚,各玩各的却玩的是同一个小情人。
虽然有点惊世骇俗但毕竟是奇葩开会的上层社会,知道了就当不知道,带着面具虚伪社交,你好我好大家好。
花礼山不在乎外边儿的风风雨雨,他依旧是那个爱种地爱养殖爱做饭的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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