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变得大不如前,体力只要消耗略大就全身无力,咳嗽到呕血出来。
最大的好消息是对李孜泽的标记感受度相应的也减少到几乎为0。
总之我现在算不上是一个oga了,更像是一具残破的玩具,说不定哪天就要彻底玩坏散架,而我也无比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李孜泽走进地下室时,已经不知道是我被关进去的第几天,在这里,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至永远。
他慢慢脱去皮质手套,我这才发现他的手掌心沿着手背纹了一根黑色的牵引绳,他把锁链至中间解开捏在那只手心,仿佛是他在牵着我一般。
李孜泽笑容轻佻地打量着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脖子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用力向前扯去,我被摔得跪倒在他面前,手臂堪堪撑着地才没有栽在地上。
他俯身,另一只手死死掐住我的下颚逼我与他对视,低声道:“再不乖的狗狗只要套上链子就会被拴住,主人一扯就要回到他的身边。时锦,你永远是我的狗,不要再自讨苦吃。”
李孜泽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冷淡到平静,像是再说一件本应如此的事情。
我默不作声,心里恨不得将他啖骨食肉。
“好乖。”
见我不说话,李孜泽微笑着“夸奖”我,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上我的唇。
他扯着我,把我又一次拉入深渊。
李孜泽把我“牵”到床上,温热的躯体盖在我的身上,我忍不住发抖起来,那是一种已经深入骨髓的恐惧感。
他的指尖从我的腰窝一路至上划到脖颈,恶意地戳弄着我残破的腺体。
舌尖顶起腮帮,李孜泽漆黑的瞳仁有一种森冷毒辣之意,牵着我的那只手霎时用力地后扯。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手死死地抓住锁链,脖颈为了逃命往上仰着,剧烈的白炽灯光线打在我的眼眶,生理性泪水不断下落,把我拉扯在生与死的交界中线。
在我以为我即将殒命的瞬间,李孜泽却突然松开了手,我宛如从沙漠掉进湖水的旅人拼命地喘息,而后在下一秒又被他拉着锁链拽入地狱。
自那之后,只要他的手做出往前拉的动作时,哪怕真正的锁链已被去除,我也会感到无法呼吸。
反复十几次后我彻底没了力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苟且,我眼前发黑,眼眶酸胀,喉头一阵腥甜,几次绝望时我甚至希望李孜泽不要再松开手了,就这么死去也算是帮我屈辱的解脱了。
可李孜泽并没有,他“爱”我,他那么“爱”我,他怎么舍得让我死呢?
李孜泽把我翻过去,像翻一页纸般的高高在上,耀武扬威,而后他从后面狠狠插进来,用阴茎破开我的肠壁,把我撕成两半。
他下身蛮横顶撞着我的同时,我脖子上的锁链也随着李孜泽手部腕骨的节奏不停夺取胸腔的空气,它一次又一次抽打在我的背脊,肆意甩出羞辱的鞭痕,调教出爱的痕迹。
好像变成了一条真正的狗般任由凌辱。
怎么办,谁来救救我啊?
我崩溃地哭叫出声,可李孜泽连一句完整的话也不让我说,羞耻心与高潮的快感与李孜泽一起不停强奸我的身体,我小腿止不住痉挛起来,脚尖蜷缩在一起仰着脖颈大口喘气。
在又一次暂停,我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身体不断抽搐着,四肢绵软无力到宛若被泡进水里,可没人要打捞我,他们只不停地往里加水。
直到一口腥甜从我口中霎时喷出,一切仿佛在此刻静止,安静到安详。
李孜泽动作被人挥刀斩断般顿住,整个人被弓箭射中似的慌乱,他无措地扔掉牵引绳,从我身上退出去,下一秒,花花绿绿的胶囊与药片被整把塞进我嘴里。
我浑身因为充血泛起潮红,头发散在洁白的床单,虚汗和泪水混在一起从脸颊刮落,混着血丝的诞液从我嘴角流出。
虽然我要用力到喘好几口气才能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这不妨碍我此刻心情愉悦到微笑起来。
我玩味地看着身体僵直不动,神色恐慌的李孜泽,微微抬头贴近他的耳边,轻声宣告道:“怎么办啊李孜泽,我好像真的要被你玩死了。”
“可你为什么不高兴呀?”
我在很久以前,在一个身体和心智都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岁数里,常会做虚无缥缈的梦,梦境当然抓不住,它潜逃的仿佛灵魂离体那般飞快。
醒来时胸腔总会有钝钝的痛感,那感觉像是一只手按着你的心脏,叫嚣它不要再跳动的这么剧烈的副作用。
醒来时往往牙尖酸涩,舌根发苦。
好险后来没有再做过,长大点知道这种感觉约摸可以说是心痛,一种人独有的悲伤。
这痛不是摔倒了把膝盖磕到破皮流血,也不是夜深人静时独自一人看万家灯火通明突兀留下的泪,更像是一块坚固的玉石,你把它重重摔在地上,听到与它与地面抵抗的呼声,而后看它从内部龟裂开来。
此刻,我检视着李孜泽现在的表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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