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要对妹妹更好更好。”沈知程暗暗发誓。沈知清神色凝重,想到妹妹来到这里后,这个家变化很大。如果没有她,现在的他还每日被毒瘾折磨,生不如死。沈知玉也是同感。……白芷亲自把两块巧克力蛋糕和一小盒的曲奇饼干,送到大公子沈知渊的院子——松园。徐婉柔打开盒子,被两块有些黑乎乎的蛋糕吓到。“是什么东西?”沈知渊注意到她的异样。“白芷说是什么巧克力蛋糕,模样有点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小心翼翼把两块蛋糕拿出来,香味扑鼻而来,竟让她有些分泌口水。沈知渊看着桌子上的糕点,也是非常好奇。这一个月以来,母亲那边经常送来一些他第一次见第一次吃的食物,让他不免胃口大开多吃几口。“我来喂你。”徐婉柔端起一块蛋糕,拿着小叉子走到床榻边,挑起一块铺满巧克力酱的蛋糕,递到沈知渊嘴边。他没急着张开嘴,而是闻了一下,苦中带甜的浓郁气味飘进鼻子,越闻越香。“闻起来还不错。”他一时没人住,张开口含住小叉子,舌尖触碰到蛋糕时,一股奇妙的感觉在口腔散开。咬了十几下他才吞进肚子里,他回味着所谓的巧克力的味道。徐婉柔见他严肃的样子,还以为蛋糕不好吃。“是不是不好吃?别勉强自己。”“还行,你快吃一口。”沈知渊动弹不了,不然他亲自去喂未婚妻。“我喂你先吃完吧!”看出他喜欢吃,徐婉柔又挑起第二块蛋糕递到他嘴边。“柔儿,你吃,照顾我你已经很累了,多吃点补补身体。”当沈知渊得知她被徐大人禁足半年偷跑出来时,他的心既痛苦又感动。可看到她在徐府饿了一个半月,面黄肌瘦的时候,他的心就只剩下痛和内疚。怪自己保护不好她,怪自己照顾不好她,更给不了她幸福无忧的生活。“阿渊哥哥……”徐婉柔等不到他张开嘴,也知道他的犟驴脾气,便没跟他对抗下去。转身坐到桌子旁,拿起新的小叉子开始吃蛋糕。吃到的第一口,徐婉柔的眼泪忽然流下来。沈知渊怔住,不知道她为什么哭。“柔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很难吃?”还是这几年过得太苦?“不是……”她抿唇笑道:“这蛋糕很好吃,我很喜欢这个味道,苦中带甜,又有鸡蛋和小麦的香味。”“就是因为很好吃,我才流泪。阿渊哥哥,这几年我过得很幸福,一点都不苦,你不要有心理压力。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成亲不是唯一的路,生儿育女也不是必须的。”“这辈子,我只想陪着你,照顾好你就够了,我不奢求什么荣华富贵,挥金如土的日子。所以,阿渊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就当为我活。”如果他死了,她一定不会苟活。从十年前,她和他有了婚约,交换定情信物后,她就认定他是自己这辈子的丈夫,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
可是五年前,他为救自己摔下山崖,侥幸捡回一条命却全身瘫痪时,她恨自己。那天是重阳节,本是喜庆的日子,却是她这辈子最黑暗的一天。京城有很多人都去小神山登高爬山,她收到他后山相见的亲笔书信,一时没忍住她还是去赴约了,不料……遭人暗算。事发后,他却只字不提和她见面的事,把她从这件事摘出去,只为保她的名声,不让沈伯伯和沈伯娘责怪自己。“柔儿你……”沈知渊瞳孔一震,她不会知道他想自杀吧!可这几年他都没暴露过一次想法。“阿渊哥哥,这世上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了,既然伯伯和婶子都同意我们在一起了,你就别推开我了好不好?等过两年我及笄,我们拜堂成亲吧!让我以妻子的身份名正言顺照顾你。”徐婉柔走到床边,扶起沈知渊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唇角挂着一抹幸福的笑容。“……”沈知渊没有勇气答应她,可又不想说一些伤害她的话,所以这五年他都是尽量少说话。徐婉柔没有逼他承诺什么,自说自话着:“阿渊哥哥,我总感觉沈伯伯一家搬到将军府后,府里的气氛都不一样了,我经常能听见婶子他们的笑声,甚至下人那边也是笑语轻松。”“……”沈知渊没有这种感觉,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五年没出过松园,他对兄弟的事很少打听,一年也就见四五次面。吃完蛋糕后,他们又吃了曲奇饼干。沈知渊心中的阴霾被这两样甜品扫走一半,心情好得脸上的笑容都藏不住。徐婉柔拿来一本他喜欢的诗词,念了十首后,又给他按摩双腿,防止他肌肉萎缩。这五年,差不多日日如此。见太阳升到半空,徐婉柔叫来书童沈粟和两个小厮,把沈知渊抱到轮椅上坐,推他去屋外晒晒阳光,散步赏花。……阮阮一醒来,发现自己和娘亲几人已经来到了谭府。只见这里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奶娘抱着她,跟在程玉蓉旁边,后边跟的是周姑姑和白薇白芷三人,还有三个拿礼物的小厮。谭夫人亲自来迎接她们,带她们进府。客人来齐后,一律都是妇人和未婚姑娘。当然这些人的身份无一例外都是官家夫人和千金小姐。官爵人家很少和商贾来往,互相看不上。所有客人中,程玉蓉的身份地位最高,她是皇帝亲封的二品夫人。而沈鸿除了有二品镇国大将军的官衔以外,现在他还担任金吾前卫,职责是负责皇宫和京城的安全。近日,他又得了一个机缘,不知道在哪里求得一张道符给太后娘娘,居然让太后娘娘疾病消除。能跑能跳不说,居然像返老还童一般年轻了二十岁。如今他可是皇上和太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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