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阮阮的心声,沈知玉的脸红到耳根,像煮熟的虾子。坠入爱河?沈知絜扭头看见沈知玉的脸这么红,还以为他生病了。“三哥,你的脸好红?是不是不舒服?”他记得三哥没喝酒啊,脸怎么会红?阮阮笑嘻嘻瞥沈知絜一眼,心声嘎嘎泄漏:【四哥你懂个锤子,你又没有未婚妻。三哥那是坠入爱河,刚分开就想三嫂,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四哥你有心上人吗?】沈知絜:???坠入爱河?心上人?他不懂这种感受。沈知玉抿唇不敢说话,转身急匆匆进府。再被妹妹说下去,估计自己会被“蒸熟”了。沈鸿和程玉蓉也跟着进府,忙了一上午,他们累坏了。剩下沈知絜抱着阮阮站在大门口,发呆。沈知程在宴席吃太撑,肚子有些不舒服,早回自己的院子休息。谁叫这次的宴席味道这么好,多了几道新菜式,听母亲说是她经常能听到妹妹报菜品的心声,她好奇才写出菜方让厨房研制出来,没想到味道竟出奇的好。便用在今日的定亲宴上,宾客们也是吃的很开心很满意,纷纷赞善将军府的厨子厨艺精湛。沈知清因身体恢复太快,不宜过早暴露,便在宾客来将军府之前,回到自己的清竹院休息。……一眨眼,一个月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这日,沈管家领着两个大掌柜进到将军府,程玉蓉抱着阮阮在大厅见他们。“夫人,上个月新出的三道菜品,口味新奇独特,为一品阁带来很高的利润,每日限定一个菜品出餐十道,剔除一个月的成本,三道菜品就为一品阁带来一千一百两纯利润。”“其他菜品和酒水的营业额,一共是三千七百两。”一品阁的大掌柜姓章,留着八字胡,大约四十岁,给人一副精明能干的印象。程玉蓉翻看着一品阁五月的账本,每日的出餐数量,购买食材,支出和进账的数目。一番检查之下,没发现什么问题。一品阁是她的嫁妆,最赚钱的一间铺子,之所以叫一品阁,进店消费的客人都是京城的官员,普通人还真进不去,当然除了官员的孩子和亲属。个人最低消费要五十两以上,最便宜的一道菜肴也要十两。每日限量三十道菜品,也是因为主打一个稀缺,而客人们都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京官。他们不缺钱,只缺新奇玩意,以及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一品阁原来是二哥创立和经营,十几年送给她当嫁妆。可最近大半年一品阁的生意冷淡许多,每个月盈利少了三分之一。只因京城多了一家和一品阁类似的酒楼,东家是宰相的侄子。酒楼装修风格,甚至和菜品,几乎和一品阁一模一样。程玉蓉想到这两个月,自己从女儿这里知道了这么多新菜肴,便打算在一品阁推出,没想到成绩出奇的好。三个月大的阮阮,也伸长她肥嘟嘟的脖子,偷看几眼账本。
另一个大掌柜,姓王,三十五岁左右,留着一字胡,倒是给人敦厚老实的印象。他恭恭敬敬地把账本放到程玉蓉面前,目光严肃。“夫人,这是鸿运酒楼的五月账本,五月因酒楼也多了三道新鲜菜肴,生意好了三倍。”“每道菜品平均售价五百文钱,每日一共能售出二百道,剔除成本,三道菜品为酒楼多进账二百两。”程玉蓉翻看鸿运酒楼的账本,因为数目比较多,她用着算盘开始计算,最后得出的结果和账本的一样。鸿运酒楼是将军府的财产,这几年丈夫都交由她打理。酒楼服务的客人都是中下层的老百姓,不追求饱腹,但味道不能太差。这种酒楼在京城很多,竞争非常大,因为菜品比较普通,省成本,导致每年新推出的几道菜品都被竞争对手模仿。所以这几年生意一般,盈利除掉人工和成本,也就剩下酒楼的租金和维修费用,银子的利息。要不是酒楼的铺子产权是姓沈,怕是酒楼今年要关门了。之所以赚不到大钱是还有一个原因,酒楼每日多余的饭菜都会送给乞丐,以及对身患残疾的老百姓免费提供一顿粗茶淡饭。这是丈夫的意思,也是老侯爷的意思。“辛苦两位大掌柜,酒楼生意这么好,你们功劳不可没,五月开始你们的月银多加一两银子,另外,酒楼的所有员工都涨五百文。”程玉蓉很大方给两位大掌柜涨工资,也是希望他们多为酒楼做事,她要照顾阮阮,精力已经不如以前。阮阮听到娘亲给员工涨工资,兴奋地哇哇叫,就好像给她涨工资一样。前世她打过几份工,别说涨工资,就那一点工资都不够吃饭。“谢谢夫人。”两位大掌柜满脸感激,作势拱手,转身离开。他们庆幸自己遇到这么好的东家,也知道将军府是自己的靠山,将军府最近在京城出尽风头,连带他们在外人面前地位都提高不少。过了一会,周姑姑走进大厅。“夫人,谭夫人来了。”“请进来吧!这一个月她都不来一次,怕是有喜讯了。”程玉蓉想到一个月前,自己给谭夫人的那张求子符,估计是起到作用了。阮阮掰着十个手指玩得不亦说乎,刚过完百岁宴的她,模样比刚出生张开了不少。谭夫人快步走进大厅,被一位嬷嬷和谭大小姐扶着。“夫人,走慢一些。”“娘亲,你身子重,别走这么快。”“哎呀,我心急嘛。蓉姐姐,我想死你了。”谭夫人满面桃花,火急火燎来到程玉蓉面前,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你想我?怎么一个月里不见你来一次?”“咳……人家不是忙着……干正事嘛。”谭夫人害羞地低下头,女儿在旁边,她不敢乱说话。“那正事干的如何?可有结果?”程玉蓉轻轻地用手指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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