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是身宽体胖且满脸络腮胡子的屠夫。
因两人拿着绣球毫不相让,绣球直接被扯成了两半。
而台子上的刘丹月也气的瘫软在地:“父亲,我要的是那个人。”
她指着温言的方向,再仔细瞧,人却已经不见了:若不是他出现,她怎么会轻易抛下:“此事不不作数。”
抢到绣球的一个是以狩猎为生的猎户,另一个是城南的屠夫。
刘员外也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别说她女儿瞧不上,他自己也瞧不上。
只能求助一旁的葛县丞,是他一直在为这件事忙前忙后的,可现在他笑容满面,连声恭喜什么意思?
刘员外道:“你出的馊主意,要我女儿寻的如意郎君,眼下你看看,这两个都什么货色?怎么配得上如花似玉的女儿。”
葛县丞道:“一女不能嫁二夫,从他俩之中选一个就行了,这么多人瞧着你,你难道想要耍赖不成?”
“你先耍赖,这背后,到底有没有你的手笔?”
“胡说,本官做事光明磊落,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帮你出主意的,莫要血口喷人,诬陷本官。”
接着,台子上就有了滑稽的一幕,葛县丞和刘员外吵了起来。
回去的时候,沈云簌想明白了,那温言一定是故意出现的,眨眼的功夫又离开了,目的就是想引着刘丹月抛下绣球。
只是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魏临的手笔,可又觉得不像,魏临虽然严苛,但也算行事端正,不会故意耽搁人家姑娘一辈子吧。
午后,猎户和屠夫敲起了鸣冤鼓,魏临回来后,当即就审问了此案。
晌午在场的一众人都过来了,也包括刘丹月,两方都不肯退让,刘丹月哭诉着不想嫁,说她看上的人故意跑了。
看女儿委屈的哭,刘员外也松了口,要补偿猎户和屠夫一些银子了事。
谁知那位屠夫竟然狮子大开口,竟然想要分走刘家一座宅子。
此等行径,令人不耻。
魏临也劝解,不如在两人之中选一个,既然选上门婿,没必要看人家世,只要她选一个,赔银子的事就作罢。
经过魏临审案一事,刘丹月也是看明白了,魏临瞧不上她,也瞧不上她们家的万贯家财。
这屠户长相虽然不济,但贵在身材好,与这屠夫站在一起,竟然显得眉清目秀。
这宅子是刘员外精心打造,赔宅子这等事,等于要了父亲的命,她决定不打官司了。
刘丹月半推半就中,选了猎户,因照顾她的贴身婆子悄声说,这或许就是天意,那猎户长得也不难看,身材还好,定然有一身的力气,等她成了婚,就知道嫁给这等人的好处。
将信将疑中,刘丹月看了猎户一眼,此人当即也看过来,一时间,有些天雷勾地火的感觉。
回去后,沈云簌方得知,算命抛绣球都是葛县丞的主意,至于温言为何出现,魏临也不得而知。
魏临只是把刘丹月婚嫁之事交给葛县丞处理,莫要让刘丹月来搅扰他们夫妻,虽然事情曲折滑稽,但也算完成了一件事,所以让葛县丞重新回到衙门做事。
如此看来,刘丹月不是只钟情于魏临,而是钟情于美男。
九月初时,京都城下了一场雨,天气瞬间寒凉了不少。
曹贵妃领着几个宫女穿过长廊、花坛,来到仁政殿,要见永徽帝。
经过一段时日的调查,终于知道谢琰和魏临被人故意陷害,目的就是不想要魏临做谢琰的少傅,免得他们联手。
她推断此事跟太子有关系,作为谢琰的母妃,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冤枉。
而仁政殿这边,太子与一众老臣正在商议正事。
曹贵妃跟着杨公公来到幕帘后等待。
隔着厚重的帘子,可听见他们议事的内容。
谢岐开始议政,也参与了朝堂内的一些要事,永徽帝似乎对他的一些作为很满意。
长次下去,谢琰就更无出头之日了,她势必要为自己的儿子争夺一番霸业,哪怕豁出性命。
待到谢岐和一众人离开,曹贵妃走了出去,哭诉着谢琰那日是被冤枉的,是申国公先挑衅人,才激怒了谢琰,这老狐狸居心叵测,要求剥夺他的爵位,再把魏临请回来。
永徽帝忙着批阅奏折,等曹贵妃诉说完,才说道:“魏临会让他回来,但不会再让他做琰儿的少傅,当初我就不同意,是你求着过来,现在明白了吧,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要着急,至于申国公,此人有功之臣,只是越来越糊涂,先莫要管他。”
末了,永徽帝道:“琰儿是可塑之才,好好教养便是。”
此话说完,曹贵妃喜笑颜开,说了一通要永徽帝仔细身体的话就离开了。
刚出仁政殿,就遇到了谢岐,他因一些政事又折返回来了,两人都暗自觉得冤家路窄,但又都客客气气。
“贵妃娘娘。”谢岐行礼。
“本宫听说,太子殿下近日没少替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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