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见多一面,知道你相信我的清白,我死亦无憾。但你走吧,弓箭手全对准我们,就算插翅也难飞,不要让我连累了你,你快走吧。”她知道他是谁,纵然他蒙着面,但她一眼就认出他了!傲云!她刻在心版上的名字,永远的挚爱!两人完全无视越来越紧张的气氛,忘情地深深凝视。傲云炽热欲焚的黑眸紧紧地包住翦寒,令她不再害怕、不再担忧他宽阔结实的怀抱是她永恒的归宿,他会以性命来呵护她!“放箭。”刑部大人一声令下,数千枝利箭密如雨点射下来。“啊!你快走呀!”翦寒惊呼一声,但傲云没有给她半丝害怕的机会,也不让她赶走自己,他沉着冷静地抓住翦寒往自己怀里一带,以黑披风结绵绵密密地裹住她,保护得滴水不漏,绝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傲云身如流星,飘若鬼魅,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躲闪源源不绝的箭海,大手紧紧地抓住怀中的翦寒,以精壮的身体来保护她,为她抵挡每一枝利箭。但倾盆大雨般的利箭怎么躲得完?尽管傲云的轻功翩若飞鸿,终究抵不住箭雨,一声闷哼,有根利箭直直射中他的肩头,另一枝射中他的小腿。他只觉脚下一阵剧痛,身形不稳地栽下去。“傲云!”翦寒疯狂地挣脱他严密的守护,扯下披风紧抱住他。“抓住他们!”刑部大人大喊。“住手!”皇太后突然怒喝:“饭桶!全是饭桶,你们看不出黑衣人是皇上吗?统统给我住手。”太后并非听到翦寒的惊喊——母子连心!傲云毕竟是她的亲生骨肉,尽管他蒙上黑布,仍被太后认出来。太后以为她令耶呼凝所下的迷药就可控制傲云,但她忽略了一点——傲云已练成车月国皇室世袭的孤星大法,内力是寻常人的数倍,迷魂药只可令他一时失去意志,无法让他昏睡太久。“皇是皇上?”刑部大人吓得手脚一起发抖,牙齿也跟着打架。“傲云!”翦寒急切地撕开自己的囚衣,想止住不断涌出的鲜血,悲喊着:“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快走?为什么要救我?”“别担心,我没事。”傲云拭去翦寒的泪,咬着牙站起来,大手用力一扯,他的面罩掉落在地。“皇上!”所有的禁卫军全吓傻了,他们作梦也想不到“参见皇上!请皇上恕罪!”一时之间,所有的禁卫军全放下手中武器,万分恐惧地匍匐在地。“全起来。”傲云淡淡地下令,平静声调中满是顶天立地的王者气魄。“云儿”太后颤巍巍地站起来,脸色发白,心痛地摇头。“你太令我失望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何还要来救这妖女?”而且是在这么多百姓之前身为一国之君的他,竟不顾身分地欲劫走朝廷重犯?将来他要如何来治理国家?如何服众?太后的心好痛。“母后,”傲云突然对着太后直挺挺地跪下来,低沉而坚定地道:“孩儿有负母后的教海与期望,请母后原谅孩儿,并放过翦寒。孩儿甘心代替翦寒受刑,为她承担所有的罪状。”“傲云,不要!”翦寒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来她想抓住他,想阻止他再下来的行动,但来不及了傲云一把推开她,火速地拾起地上的长剑。“傲云!”“皇上!你这是做什么?”翦寒和太后同时尖喊。冷凝壮烈的气魄凝聚在他脸上,他昂首浩然道:“依照我国的法律,杀人者偿命。若洛翦寒真的是心狠手辣的杀手,曾杀害舒思萸,今天——我展傲云愿代她受刑 !一命偿一命,请母后永远放过翦寒,给她一条生路。”“不要!我不要!”翦寒恸哭地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他,泪水揉碎在他脸上。“傲云,我不准!不要不要你为我这么做,我更不准你为我而死”“你”太后气得全身发抖。“为了这个妖女,你竟如此胡涂?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母后,”傲云将长剑举至胸前“孩儿不肖,请母后原谅。”他要用他的生命来保护翦寒,他认为唯有自己一死,方可给全国人民一个交代。“不要!”翦寒泪流满面地抓住他,也抓住剑:“你好傻,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当我真有罪吧,我心甘情愿接受车月国法律的制裁!傲云,我不要你为我而做傻事,你走!”“翦寒,”傲云再度狠心推开她:“我不会让你死在我面前,你趁现在快走,所有的罪状,都让我来为你承担。”“我不要!”翦寒声嘶力竭地哭喊:“我也绝不让你死在我面前,傲云,你放手!放开剑呀 !”翦寒不顾一切地想抢下他的剑,锋利的剑划伤她的手,渗出血来。“翦寒!”傲云心痛地怒吼。“该死的!”台下的欧阳海灵咬牙骂。“展傲云这混帐,他竟如此爱洛翦寒?心甘情愿为她死?洛翦寒,你到底是用什么妖术迷惑他?我饶不了你。”她眼中青光一闪,九命断魂针已扣在掌心,她要趁乱以九命断魂针杀掉洛翦寒。九命断魂针正蓄势待发时,冷不防地有一只手制止她的行动。欧阳海灵和荻莎同时回头,两人差点吓昏!“宫宫主!”“你们还知道我是宫主?”欧阳海翼刻意以一个大型斗笠遮住大半个脸,但阴狠的杀气仍然写在脸上。“我我们”欧阳海灵和荻莎只觉呼吸急促,完了!还是被宫主找到了她们的心脏一阵紧缩,感觉死神已离她们不远。欧阳海翼无声无息地将毒针扎入两人体内,她们脸色骤变,却不敢痛呼出声。他冷峻的声调如结了一层冰霜般:“跟我回宫!我再好好地收拾你们两个。现在,我要先收拾展傲云。”敢抢走他欧阳海翼喜欢的女人,他绝不允许他活命!“傲云,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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