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无奈?他眉一挑“我没有瞧不起她,而是你不该出没烟花之地,人家会误解你和她一道是出卖灵肉的青楼女子。”“这你放心,全扬州城的百姓都认识我小气财神,见了面还会打恭作揖问候一声。”应嘲风脸一沉。“以后不许你抛头露面,再到婬秽不堪的秦楼淮馆。”最忌人管束的莫迎欢一恼站起身,用力推了他一下。“你敢说你没到过这种地方召妓?”“我我们现在谈论的是你,不要拉到我身上。”他就怕她翻旧帐。“哼!双重标准。”莫迎欢头一偏,气呼呼地喊道:“严以律人,宽以待已,好个伪君子,我不嫁了。”“你敢不嫁——”咆哮声惊动湖中的游鱼,纷纷走避至深水处,应嘲风心中其实有惧,他很清楚她并非为爱而下嫁于他,他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她。这一句“不嫁了”喊出他的恐惧,若是她反悔,总会有办法解除婚约。她不是一般世俗女子,主观性比男人还强,他抓不住她飘忽难测的心“你你吼我。”长见么大,还没人敢吼她。“我我不是在吼你。”他深呼吸,冷静惶恐的戾色。“我是受不了你不嫁我。”莫迎欢侍宠而骄地扬起下巴。“谁叫你不准我交朋友。”“朋友该有选择性。”应嘲风好言相劝,轻声地拥着她一哄。“我的朋友虽然身处风尘,但是只要她真心待我,我不会以狭隘的心态去挑剔她的出身,这就是我莫迎欢处世的态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我自知做不好你心目中所要的那种拘谨娴良的大家闺秀,你要是后悔选错了妻子人选,现在还来得及更正,我是不会为你改变我的个性的。”她一口气说出,应嘲风静静地盯着她曼动双眸,心底的不安渐渐沉淀,他突然领悟自己有多爱她,并在以传统扼杀她不羁的自我。吸引他的本就是她异于常人的行事作风,他怎能犯了和一般男子一样的错,局限她交友的自由。她若一轻易妥协,就不是他原来眷恋的莫迎欢。坚定、执着、忠于自己,这才是无畏的她。“欢欢,是我太小家子气,你原谅我一时的冲动好吗?”应嘲风很诚心地道着歉。“你不再约束我任性的行为?”“除非你不嫁给我。”莫迎欢软了心地反抱住他。“你要是再惹我生气,我就让你找不到新娘子。”“好心的娘子,可别折腾相公我,我爱你。”“你爱我?”莫迎欢傻了眼。“是的,我爱你,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挚爱,有了你丰富我的世界,我才是一本完整的男人,我爱你,欢欢。”眼里闪着诚恳的光芒,他信誓旦旦的表示。莫迎欢有说个出的震撼,眼眶微微潮湿,心底的波动无人知晓,一股汲暖暖的爱意涌上心头。她找到了比银子更可爱的目标,那就是他。“我喜欢你,吻我。”应嘲风先是一阵雀跃,继而好笑地摇摇头,乐于从命地吻住她。他古里古怪的小女人啊!就爱戏弄他。“欢欢,不管你以后再生什么气,都不许轻言离我而去,你就尽管在我身上使诡计。”因为他一旦失去了她,心会碎。“嗟!说得好像我是恶婆娘,你是小媳妇,我很阴险吗?”她佯装不有愉地噘着嘴。他在她心嘴轻啄。“就算你是恶婆娘,我甘心让你管得喘不过气来。”“讨厌啦!你欺负我。”她撒娇地捶捶他的肩。莫迎欢难得的小女人儿娇态,让应嘲风为之心炫,情难自抑地圈住她的细腰,履上那张惹人心悸的艳红小口。岸边的拍浪声止不住两情眷眷,他们吻得深入。吻得忘我,吻得超过自己的理智,甚至渴望得发出的呐喊声。他蠢动的手悄然盖住那两座雪峰,隔着厚实的衣料缓缓揉捏,爱不释手。莫迎欢前襟的银扣不经意绷开,应嘲风离开她的唇,一路往下吻,将头埋在雪白的上方,一手托高她的臀贴近他欲望中心。那坚硬的触觉让她感到愉悦,身子不自觉地做出反应,略微抬高腿去磨蹭他的,以获得更多的快乐。“噢!磨人的小钱精。”应嘲风为她的举动疯狂,更加紧紧地抓抬她的臀部靠近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淹没了他们,使他们几乎在甲板上相拥苟合,忘了身处何地。陡地——一声落水声惊醒了他们,两人气喘则午他相偎着,以平息体内的空虚感。岸边即传来呼救声。“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莫迎欢偎在他的怀中,眼角瞄见飘近画舫的一具落水者身影,悲天悯人的正义感适时发作,她拉拉应嘲风的袖子。“救吧!不要污了这片好水。”他为她整理好衣物,以指代梳地顺顺她的发,在唇上偷得一香,顽长的身影才飞身一跃,在湖面上点足行走。手一提,他抬起那人返回画舫,赢得岸边人喝彩的掌声。“还有气,真可惜。”听到这种“惋惜”声,应嘲风没好气地斜睨莫迎欢一眼,不太有意愿救活这位全身湿淋淋的瘦弱男孩。“你要他生还是死?”生或死?莫迎欢当真迟疑了一下,生怕又救了一个甩不掉的麻烦人物。
“看他造化,我们掷铜板决定。”应嘲风脚一颠,差点滑倒。听听这是什么话,她竟草率的以铜板正反面来决定一个人死活。他算是见识到她的“天份”了。“救他。”莫迎欢丢铜板决定了结果。“嗯!”他想应该是正面吧!扶起昏迷不醒的男孩背对着他,应嘲风单手指点男孩后背的命门渡以真气,然后催吐体内的浊水污气,再穴点风池、天柱和羽风以清灵台。约莫半盏茶工夫,吐尽湖水秽物的男孩幽幽醒来,一双天蓝色眼眸眨着迷惘,不知身处何处。瞥见他的“特殊”之处,莫迎欢明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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