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就来。”谢水舫站起来,正想走过去,裤腿一下被玉秦死死抱住。玉秦愤愤地咬牙道:“本世子不准你去,覃可本就是断袖,说不定此刻被几个男人脱衣裳,正高兴呢。”知道玉秦因他姐的事,恨覃可,但谢水舫感受到背上沉甸甸的金条,还是决定去帮覃可。脚忽然被狠狠一拉拽,谢水舫整个人一个重心不稳栽倒在地,手上的手电都被扔出去好远。玉秦趁机爬上去,用身体将人死死压住,不让他有半分机会爬起来。气得谢水舫一口咬在玉秦手臂上,“放开老子。”玉秦忍着疼不松手,“不放。”眼看覃可的裤子都被扯掉了,就还只剩下一条白色大裤衩了。她正想买颗爆破丸,将拉扯她的三人炸成煤球。却见不远处一行举着火把的人跑来。待一行人跑近,她一眼便看到人群里鹤立鸡群的坤衍。覃可扯开嗓子求救,“老师,快,救孤。”坤衍手拿长剑,飞了过来,一身白衣随着他的动作翻飞。他身体在夜空中盘旋,一脚踢飞一个,而后稳稳落到地上。单手扯下身上的衣袍,一甩,带起一阵风,罩在覃可身上。弯腰将人打横抱起。一股龙涎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覃可靠在他温热的怀中,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安全感十足。坤衍扫了眼地上,发现几人挣扎着爬起来了,冷声吩咐:“来人,将这三人给本王绑起来。”“是,属下领命。”一行黑衣暗卫举着火把,齐刷刷地答,麻溜翻出绳子去绑人。之前,吕修远留在竹林里那个手下,走到他身边帮忙。还对暗卫们说好话,“求各位大哥们轻点绑,别弄伤了我家大人。”覃可窝在坤衍怀里,借着周围火把的光亮。这才瞧见不远处有个白胡子老人。坤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柔声道:“他便是思崖谷的主人,经常为醉晚楼的姑娘们送养身的草药。”他低头瞅了眼怀里的人,眉心微蹙了下,“皇上来思崖谷,为何不找臣带路?”若不是安排长风密切监视龙颜宫的动向,他今晚压根不会知道。若他没来,都不敢想象,皇上会被那几个疯子如何折磨死。想想他就觉得一阵后怕。对上他一双深邃的凤眸,覃可慌忙移开眼,“孤只是来救程程,不想麻烦老师。”为何跟书里写的不一样,坤衍竟认识思崖谷谷主。且他们还有生意往来。难道书里坤衍被困的剧情,提前了,早已发生过了。才让他就此与思崖谷有了联系。“可是皇上已麻烦臣了,该怎么办?”坤衍低磁的嗓音,拉回覃可飘远的思绪。她咬了咬唇道:“谢谢老师,孤心存感激。”坤衍薄唇微抿了下,“臣还是希望,皇上能拿点实际行动来感谢。”覃可昂起下巴瞧着他那张俊脸,有些懵,“老师想让孤如何做?”坤衍唇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瞬,“先欠着,等臣想要了自然会来找皇上讨。”好熟悉的话语,覃可想得很简单,大不了日后请他吃顿好的。“老师先放孤下来,孤没受伤,可以自己走。”说着,覃可就挣扎着想下来。坤衍有力的手臂一收,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直盯着她瞧。似乎想将她的心思看穿。“皇上为了一个奴,三番四次以身犯险,值得吗?”覃可立即反驳,“程程不是奴,他是一个对孤很重要的人。”坤衍一双眸子眯起,“重要到皇上为了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吗?”他怎么忽然就生气了?覃可有些无法理解,只得点点头。
察觉到他眸子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三分,覃可昧着良心摇头道:“老师莫要担心,孤不会丢了命,孤还找了帮手呢。”坤衍冷冷睨了不远处被绑起来,还在发狂挣扎的夏峋、耶律鑫、吕修远三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道:“那几个废物,就是皇上找的帮手?”覃可赶紧解释,“他们今夜这症状完全是个意外。”她可不敢说是她下的毒。还好坤衍没再追问,抱着她大步朝思崖谷出口走去。等一行人回到皇宫,覃可已经累瘫了。安排川子照顾谢水程,又将玉秦与谢水舫关进了大牢,这才美滋滋地泡了个澡。躺在榻上,享受小帅给她的按摩服务。她正想问小帅各美男的数据采集情况。结果就听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覃可警觉地翻身坐起来,穿上外袍,压低了声音。“小帅,藏到丝带空间去。”“是,主人。”只见达公公缓步走来,手上的拂尘一甩,鼻孔朝天道:“皇上,太后让你明早去请安。”说完,达公公便走了。覃可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喊她马上去。困死了,她要睡觉。覃可掩嘴打了个哈欠,扯过被子,倒在床垫上便睡了过去。这一觉,覃可睡得香甜,一夜无梦到天明。隔日一早。覃可是被人吵醒的。“皇上起来了,太后都等你半个时辰了。”覃可迷迷糊糊掀开眼皮,当看清面前的人时,吓得她立马坐了起来。拍了拍心口道:“达公公,大清早的出来吓孤,过分了。”达宫宫没好气道:“老奴昨个就来给皇上说了,今早要去给太后请安,可是皇上却迟迟不起。”“待会儿太后还要上朝,老奴看皇上是不想去了吧。”覃可下床将人推出去,边推边念叨:“你先出去,孤洗漱好,马上就去。”关上门,覃可猛拍一下脑门,她确实睡过头了。把这事儿给忘了。等覃可穿戴整齐,来到和颜宫时。太后已经穿好华服,戴好凤冠,准备上朝了。覃可忙拱手,“儿臣给母后请安。”太后冷冷睨了覃可一眼,“都啥时候了,皇儿还真是悠闲。”覃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头垂得很低,“儿臣知错,请母后息怒。太后翘着兰花指,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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