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恒如实答:“玉王出来了,谢水舫和玉秦还在里面。”覃可蹙眉,坏了,若是玉秦烧死了,今夜二十万玉家军必定会出战。到时定会两败俱伤,给了邻国偷袭的机会。不行,她得去瞧瞧。等覃可几人赶到天牢大门口时,那里已围满了人。太后、一众大臣们、舟王、耶律鑫、夏峋、吕修远,以及香妃都来了。舟王死死抱住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那男人拼命想要冲进去,眼泛泪花,嘴里喊着“秦儿”。想来这位应该是玉王了,倒是比舟王长得好看得多。滚滚浓烟伴随着火浪子,从天牢大门口窜出来,压根没人敢进去。一大群玉林卫,正在手忙脚乱地挑水来泼水。可那点水,压根将大火泼不灭。香妃一看到覃可,便跑了过来,一把抓起覃可的手。“皇上,舫儿还在里面,这该如何是好?”覃可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担心,让孤想想法子。”她紧急呼唤系统,“统子,有没有可灭火的东西?”[宿主,有人在里头点火,只有天牢入口这边有火,牢里很安全。][宿主最好搞快点,不然玉秦与谢水舫就该被人从地道劫走了。]听完系统的提醒,覃可快速在书里翻着剧情。不多时她便翻到了。不过书里写,天牢失火是很后面的剧情。逍遥国入侵皇城,太后三尺白绫上吊后。春恒、冬沅无意间发现一条密道,运走了太后的尸体。运出后山去埋了。那次失火,逃了好些个重刑犯。看来此次走水依然不简单。且对方目的明确,挑起他们与玉王之间的内斗。最好两败俱伤那种。覃可没再耽搁,立即花了400积分,兑换了一件防火衣。从怀里摸出来穿上,便准备冲进去。两只手臂同时被捏住,一个是吕修远,一个是耶律鑫。“皇上,危险。”耶律鑫、吕修远、夏峋三人同时开口。覃可牵了牵身上的防火衣,想要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又改了口,“大家放心,孤会没事的。”香妃也抓住覃可一片衣角,满眼担忧,“皇上,不可冒险,或许这便是舫儿的命数。”被几人看得有些不自在,覃可干笑两声。“都别这样看着孤,孤就进去看一圈便出来,不会有事。”这防火衣的事情,她压根儿解释不清楚。“既然如此,那臣替皇上进去。”耶律鑫拎起一桶水,便准备往身上浇。覃可一把拉住他,只得将身上的防火衣脱下来,给他穿上。边穿边说:“这是一个高人送孤的防火衣,耶律将军千万穿好了。”又踮起脚尖给他戴好帽子,还让他小心些。耶律鑫功夫不错,由他进去似乎更多几分把握。就这样,大家眼睁睁看着耶律鑫冲进大火里。约莫半炷香过后,一群玉林卫终于将火扑灭。玉王正想冲进去。却见耶律鑫扶着两个浑身是血的人走出来。
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人,一眼就看到了玉王。那人扑进玉王怀里,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哭诉。“父王,孩儿差一点就被烧死了呜呜,父王可要给孩儿做主啊。”玉王将他护在怀中,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安抚,“秦儿受苦了。”他冷冷看向覃可,又瞧瞧太后,眸中杀意四起,怒道:“秦儿放心,父王定会彻查,将纵火之人五马分尸。”覃可眸光颤了颤,好重的杀气。太后一声令下,“小达子,带人进去给哀家一一盘查,今夜定要抓到凶手。”达公公手上的拂尘一甩,跪下行了一礼,“嗻。”他爬起来,对一群玉林卫吩咐了几声,带着一行人进了天牢。香妃走到谢水舫身边,“问他有没有事?”谢水舫摇头,将背上一个大包袱塞到香妃怀里,虚弱道:“姐,这是我用来打造雕花发冠的金条,你可要帮我保管好啊。”说完他冲覃可招了招手。覃可几步上前,走到他身边。谢水舫一下靠在覃可身上,凑近她耳边,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今夜臣帮玉秦挡了一刀,也算还了皇上那些金条的情了吧。”覃可只感觉他整个人都压到了她身上,似乎没了知觉。耶律鑫赶忙将谢水舫扯开,让其靠着他,两指摸了摸他的脖颈。感受到指尖下的跳动,耶律鑫看向覃可,唇角微弯,“他只是晕了,还活着,皇上不必担心。”覃可松了口气般点点头,垂眸看去。这才瞧见谢水舫衣袍上全是血。肚子上插了一支箭,还是断掉的箭。看来玉秦袍子上的血,也是他的。大吼一声,“来人,宣太医。”香妃也满眼焦急地围过来,查看晕死过去的谢水舫,“舫儿。”不一会儿就有人喊来了太医。太医来到谢水舫跟前,正准备替他诊治。舟王却大步走过来,一下扯走太医,凶道:“先帮我秦儿瞧伤。”“这……”太医正犹豫之际。覃可拧着眉毛上前,手指向谢水舫,“先给他看,他伤得更重。”“是,皇上。”太医立马照做。舟王怒了,一把匕首架到太医脖子上,咬牙切齿道:“本王让你先给秦儿看,听不懂人话想死是不是?”吓得太医身板一抖,看看脖子上锋利的刀口,又瞧了眼覃可,忽然没了主意。两边他都不敢得罪。覃可瞧了眼脸色越加苍白的谢水舫,先舟王一步开口:“皇叔可知谢水舫身上的伤,如何来的?”不待他说话,覃可继续道:“若不是谢水舫替玉秦挡箭,此刻躺在这里的就该是玉秦了。”这话让在场的人皆是愣住。香妃红着眼,瞪着玉秦,扯开嗓子喊:“玉秦,平时舫儿为你做了多少事你自己清楚,如今他为了你已是危在旦夕,你还要跟他抢太医,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玉秦摇头,“香儿,我没有,我……哎……”他叹了口气,看向玉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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