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吻他。意识到这个事实,吕修远一整个愣住。愣了好大一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扯开了皇上。曾经,他幻想过无数次与皇上的结合。也曾在梦中与皇上无数次做过那种事。还好几次半夜背着双顺爬起来洗裤衩。但他从未想过与皇上的第一次,会在皇上脑子不清楚之时进行。不,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即便他忍得再辛苦,也扯开了皇上。此刻他脸颊通红,呼吸微喘,鬓角一滴汗珠缓缓滑落。慢慢往下流,流过修长的脖颈、凸起的喉结,没入他的衣衫领口里。覃可比他好不了多少,那张小脸红得滴血,媚眼如丝,勾人的紧。他努力压下想要将人扑倒的冲动,耐着性子问:“皇上可知臣是谁?”覃可漆黑瞳仁里蒙上一层水光,迷茫地眨了眨眼,笑出一对小酒窝:“你是孤的吕爱卿啊,孤要赚积分,给孤。”说完她就昂起脑袋去吻他。吕修远指尖按住她脑门,不要她凑过来。覃可拧着眉毛生气了,“孤就要,吕相不给吗,那孤去隔壁找坤衍。”说着覃可便推开他,下了榻。就这么光着脚丫,踉踉跄跄地朝门口跑去。没跑几步手臂一紧,一下被扯回去,撞进一个厚实的胸膛。撞得她鼻尖发疼,轻轻蹙了下眉心。吕修远手臂如钳子般,紧扣住她的细腰。指尖捏起她的下巴,满眼怒色:“皇上怎可如此伤臣的心?”“皇上把臣当什么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ua~”唇上忽然被亲了一口。吕修远眸光轻轻颤动,覃可对他甜甜一笑,又捏了他脸颊一下,才道:“傻瓜,你是孤的好臣子,孤爱你都来不及,怎会是玩物?”虽说他知道药物作用下,皇上脑子会变得有些不清醒。智商也比平时低了好多。但此时此刻听到这话,他内心依然悸动不已。有皇上这话就够了。覃可冲他眨了眨眼,“所以吕相要给么?孤……唔……”瞧着她嫣红水润的唇,吕修远眸色一沉,狠狠吻了下去。房间里很快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来……动情时,吕修远咬着覃可的耳尖低声询问:“皇上觉得是本相厉害,还是摄政王呢?”拼命咬着唇瓣的覃可,发出一声呜咽,“吕爱卿更好。”吕修远眉眼一弯,笑了。与她十指交缠,压到一边,凶狠地吻上她柔软的唇。覃可脑子晕沉得厉害,只能跟随他的节奏浮浮沉沉。室内烛火跳动,映出榻上两个交缠的身影。窗外下起了暴雨,雨点“啪嗒啪嗒”落下来。重重敲打在紧闭的雕花木窗上,似乎想要将窗户撞开。两个时辰后……药物已经过去,完全清醒的覃可,推了推身上的人。“吕修远,孤好困,你能不能停下来?”她强打起精神,查看了下积分,已经两万三了。选中一键清扫,她毫不犹豫地点了兑换。只见空中出现一块蓝色屏幕,画面清晰。地牢里,正在等暗黑系统升级的刘双筱,捏紧了拳头。
就差一点,差一点她的暗黑系统就要升级成功,开启使用了。气得她发出杀猪般的怒吼:“覃可,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一股黑烟与一张照片从那人身体里飞出来。那人软软倒在地上。原本那张女人脸,眨眼变成了吕修明的脸。看到这一幕,覃可总算放心了。蓝色幕布消失,耳畔一热,响起吕修远染了情欲的嗓音:“皇上在臣身下还在走神,看来是臣还不够努力。”说着,他低头便咬上覃可脖颈那颗小红痣。“嗯。”惹得覃可身子发颤,抑制不住地哼出声来,“吕爱卿,别碰那里。”此刻的吕修远哪会听她的,不但她脖颈那颗小红痣,还用了些力道。覃可伸手去推他埋在脖子处的脸,手却被他捉住,压过头顶。动弹不得。积分够了,药物已清,覃可只想好好睡一觉。奈何沾了荤腥的男人哪里忍得住?比一匹千里马还能跑又过了一个时辰吕修远吻了吻她额头上的汗,“皇上不必克制,叫出来,臣爱听。”覃可想打人,但她实在没力气,她声音都哑了。还叫个毛线。吕修远就是个疯子。“孤累了,吕相……唔……”她的话再一次被吕修远的吻堵了回去。屋内没羞没臊……屋外暗黑系统与刘双筱一走,经过一夜大雨的洗涤,万物复苏。花园里原本枯萎的草木转绿,一朵朵花簇一点点绽放开来。一切都在发生着诡异的变化。只有覃可昏睡了过去。劲头正盛的吕修远只得躺到一边,喊人准备了热水,抱着她一起泡了热水浴。一边帮覃可穿衣裳,他一边咬牙压下心中邪念。在没碰过皇上之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太看重这种事。然而,他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也会变成如此重欲之人。他抱着昏睡的覃可躺到榻上,吻了吻她微肿的红唇。喉结不自觉咽了咽,小声呢喃:“真是个勾人的妖精。”隔壁房间的坤衍,拍了拍昏沉的脑袋。眉毛都拧成了麻花。他怎么睡得这么沉?瞧了眼不远处的香炉,他眸色寒了三分。莫非有人点了迷烟?不待他多想,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砰砰砰——坤衍坐起来,脚步虚晃地走去开门。门口站着吕修远与吕修明两人。吕修远一把抓住坤衍的衣领子,语气急切:“你不是说要带皇上去瞧病吗?那郎中在何处?”坤衍眉心拧得更紧了些,扯开他的手,反手抓住他的手臂:“你对皇上做了什么?”吕修远敢作敢当,本来也没打算瞒他。扯开领口的衣衫,大片暧昧痕迹暴露在坤衍眼皮子底下,缓缓启唇。“是摄政王想的那样,如今皇上已昏睡了三日,本相也是没辙了,才来找你相商。”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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