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真是蹬鼻子上脸,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马新国出来打圆场:“咱们这些人好不容易聚在一块儿,谈什么生意,喝酒才是正经事!”
他站起身,又去给谢兰倒了杯酒:“兰姐,老刘这不是想着你嘛,何必犯得着跟他生气?”
“她这哪里是生老刘的气,前阵子她底下不是有个姓周的么,跟她小情人搞到一块儿去了,现在还没消气呢。”明新玉在一旁笑嘻嘻地说。
谢兰说:“可不是么,养出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马新国:“之前听说你儿子差点被床伴割了喉,要我说,老马你还是得抽空管管这小子,不然被个鸡耍得团团转,这不蠢么。”
马新国说到这也来气,儿子玩死个oga,本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偏偏那oga太狠,咬掉了儿子一颗蛋。
说实话,上医院看了,蛋虽没了一颗,但生育能力还有,也不影响之后的性生活。可他儿子自此后就性情大变,本来就脾气不好,现在更差,对他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他心里也不得劲。这把年纪了,他就这么一个独苗苗,宝贝得紧。
也不是他不想生。他情人不少,也有过好几个孩子,结果都没留住。求神拜佛过,大师说他坏事干多了,毁了子孙业,所以他现在都吃斋念佛,广做善事。
“管了,就这么一个,还能管到哪去呢。”马新国叹气,“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也气,就去查,发现儿子是被个叫张全的鸡给耍了。
原来那个被玩死的oga有个长得好看的儿子,张全想要但人不肯卖,这歹毒的鸡就拿他儿子当枪使。他想发落张全,这厮居然用那个oga的儿子搭上了谢兰,让他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的。
可张全死了,他的心又慌了。
要不说鸡生鸡呢,做鸡的oga就算生个儿子也是会勾人,就连谢兰也被迷住了。
马新国看过照片,那oga的儿子确实是漂亮,跟个男妲己似的,怪不得他儿子天天念叨着要,可他的蠢儿子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当那个周幽王!
他知道,看在他的面上,谢兰不会动他儿子,但谢兰想一出是一出的,谁知道她哪天心情不好了会不会来找他儿子算账。就为了个oga!他只能尽力在谢兰跟前卖个好,养孩子真不容易啊。
说到养孩子,刘大武也感叹:“小孩给他妈带,全都给带坏了。前些天我们家老大撞死了个人,还得我给他擦屁股,好说歹说,还是被关进去了好几天。”
谢兰冷眼看着,心中冷笑,这都新世纪了,还搞那些旧时代的特权,迟早得把自己玩进土里,入土为安。
等酒局散场,刘大武走到马新国身边,跟他合计:“要我说,谢兰还是太霸道了点。”
“可不是么,”马新国的脸色很难看,“她太年轻了。”
“改天我请你喝酒。”刘大武拍拍他的肩膀,“咱们到时候再聊。”
“聊什么呢?”明新玉凑过来问。
“害,也没什么。”刘大武说,“在愁我那批货怎么运进来。兰姐不肯的话,就得换路,钱倒是小事,就是麻烦。”
明新玉嬉笑道:“你也是蠢,干这事之前也不打听打听,她当年把老陈送进监狱,靠的就是举报他运毒。她这人最讨厌毒了,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刘大武放低声音:“玉姐,您就别卖官司了。”
明新玉点点自己的脑袋说:“因为她有精神病,人格分裂听说过没有?”
马新国的心头一动:“哦?玉姐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嘛。”
明新玉说:“这算什么消息,不过是旧闻罢了。人格分裂听说没有?”
刘大武的声音放低了:“你是说……”
“据说啊,谢兰的身体里还有另外的人格呢,那个就好说话多了。”明新玉冷笑,“不然她哪里会因为小情人跟手下人混在一起生那么大的火,还不是因为那个姓周的知道了她的秘密。”
简一出生在阳春三月,这时节虽然说是春天,但其实还冷着,出门得穿厚点才行。
简一有点怕冷,所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出门了。
外面的积雪已经都化完了,四周景色虽然萧索但也开始冒出绿意,他站在一棵树下仰头看了很久,然后才往公交车站走去。
他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摇摇晃晃地到了他从小生活的老城区。
矮小的房屋、破旧的楼房,狭小的街道两旁,是摆摊叫卖的小贩,脏污的水流满了地面,他得小心地跨过去才不会弄脏鞋子。
这里跟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新城区好像两个世界,他很久不踏入其中竟觉得有些陌生了。
他一路走回家,家里房门禁闭,他敲敲门,没有人应他。房东难道还没有把房子租出去吗?他的心里有些困惑。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想他爸爸可能会今天回来,但又怕爸爸找不见他,就提前过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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