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酒,这一次她却忙着陪着导演穿梭在各界来宾的餐桌前。
好像有什么和原来不一样了。
他知道,她享受聚光灯。
那颗敏锐的心察觉到,有什么一直紧抓的东西,在慢慢松动,在慢慢失控。
一直以来,席慕莲身上都有一种痴狂,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痴狂。
他知道,她一旦决定了方向,就不会放弃。
就算条件不允许,就算全世界都反对,就算挫败到极致,那颗执着的心也不会甘心放下。
她的痴狂和偏执给了她生命的力量,给了他吸引的向往,可惜现在这偏执却让他觉得好像快要驾驭不住这失控的车辆。
就像他重新体验某种分离带来的抛弃感。
和席慕莲追逐的聚光灯和观众相比,他只在乎奖项还有一个安全的港湾。
晚上,消散了聒噪的人群,全世界只剩下他们。
在席慕莲的公寓里,关上了灯,床头亮着零星几只白色的蜡烛,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对于席慕莲一夜成名受万人追捧,江定心感到不安。
他清楚自己不会是成名之后席慕莲唯一坚定的选择,她一向喜欢新鲜和更广阔的世界,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
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情况,用讨好希冀获得捆绑,用拉扯希冀获得确认,用否认希冀掩盖慌张。
他知道有哪里不对,可是这他唯一学会的。
习惯了被蒙住眼睛的猎物安静而忐忑地躺在猎人身下。
她趴在他身上如一只贪婪的野兽吸吮着他的皮肤,凝固着血管中滚烫流淌中的血液,在那脆弱的要害上种下斑驳的草莓,宣示霸权。
他抱着她的身体,却好像抱着随时会消散的云彩。
承受着,她的抚摸和挑逗,感受着,身体和精神的愉悦,却好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啊……”身体被抚弄得起了兴致,理智还是向欲望举手投降,紧绷的双腿扭捏得向罪魁祸首舒展开,臣服在她的指尖之下。
席慕莲特别享受这一时刻,他蜷缩的身体因她的撩拨而动情起来,这代表了她的魅力。
于是更加卖力地雕琢她的作品。
埋首在他的颈肩上,轻咬耳垂,往他敏感的耳蜗里吹气,一面抚摸着他的额发,温柔地来回摩挲。
“额啊啊……痒……”
“痒?”
“嗯……”
席慕莲心猿意马地道:“是么……可是……好像感觉你很喜欢……”
说着,她继续用舌尖濡湿他的耳朵。
“额啊……放过我……莲……”他欲拒还迎气喘吁吁地求饶方式别具一格地打动了席慕莲。
“好吧。”她还是会有心软的时候。
莲,最近他喜欢在床上这样暧昧的叫她的尾字。
以前江定心喜欢叫她姐姐,后来不叫了,席慕莲说这样有乱伦的感觉。
但都同样是复杂的矛盾体,嘴里说着不要却又渴望,嘴里说着想要却又推开。
叫她莲是因为,他想和她的距离再靠近一点,再平等一点,至少争夺一点点占有权,不至于结束的时候被抛弃得太狼狈。
沉醉于欲望的席慕莲完全没有在管江定心在想些什么,她顺着滚烫的肌肤一路往下,一点点亲吻他的胸膛,含住那嫣红的乳头,纤指慢慢地揉捻,最后滑向那最敏感的双腿之间。
“啊哈……”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正被她轻易的握在手里,想像少女一样夹紧双腿,却不得其法。
被富有技巧的玩弄几下后,就已经硬得发胀了。
“嗯……不要了,好难受……”江定心没骨气地求饶道。
席慕莲浅笑道:“好难受?是好舒服吧!”
江定心不太好意思承认,呜咽着扭动腰胯,不得其法地纾解着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欲望。
见他满脸潮红又死咬住下唇忍耐的模样,席慕莲不免看得心动,那副样子让她忍不住升起想要狠狠蹂躏他一顿的渴望。
想看他在自己胯下被操到叫爸爸,叫妈妈,叫姐姐得狼狈模样。
席慕莲红着眼眶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根假阳具,伸长手臂居高临下怼到江定心的面前。
似乎有种魔力,即便江定心再扭捏不好意思,这一刻都会乖乖地张开嘴把它含进去。
柔软的舌头灵巧地舔舐在坚挺的硅胶阳具上,像在尽心竭力讨好圣物般。
末了,席慕莲从他的嘴巴里抽出被口水濡湿的阳具,径直顶到他的穴口上。
“啊……”江定心轻哼一声,像猫叫一样,也挠得席慕莲心里痒痒。
从第一次与江定心上床以来,这具身体在她的手中被开发过多少次已不可计数,可他的每一次反应还都会让席慕莲感到其乐无穷。
再往肠道内刺深入一寸,便听到那呻吟加重一分。
“喜欢吗?”席慕莲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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