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头架子还是比她要粗大,所以如果他想要反抗,席慕莲其实也没能耐按得住,可是不清楚为什么在她手里,他一次都不想反抗,甚至想要依从。
良久,席慕莲放开他的唇,静谧地望着他的眼睛,沉吟片刻问道:“爽了吗?”
她的语言总是与她美丽端庄的外表不相匹配,江定心神态含着高潮后的余韵,微喘着回答她:“嗯……”
只一个字,就是他能表达的所有,对她的肯定。
席慕莲蓦地挑眉道:“我还没爽呢。”
江定心愕然地看着她,失措道:“要……要怎么样?”
席慕莲沉吟一会儿道:“每次让你跟我口交都是我主动,你好像不情不愿的样子,这次看你主动,看你表现了。”
其实席慕莲有些累了,刚从杀青宴上敬了一圈酒回来,又连着折腾了一个小时,她现在只想躺着。
于是随意披了件衣服,遮住上半身的裸体,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让江定心跪在地上给她口交。
她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江定心也很配合,乖巧地像只狗一样,双膝跪地,双手背在身后,只用嘴巴去含她的花唇。
用舌尖撩拨那敏锐的花蕾,舔舐花蕊的嫩尖,或轻或重,打着旋圈细细密密的吻舐。
快感如细雨的雨脚般斑驳如麻,传遍四肢百骸,像吸了毒般飘然。
席慕莲一面享受着他的唇舌带来的服务,一面欣赏他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样子。
这时的江定心,和那个舞台上发光的模样好似判若两人。
搞得席慕莲一时恍惚分辨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江定心。
“知道么,你真的很适合戴项圈。”席慕莲的脑子里忽然迸出这么一句话,于是脱口而出。
本来投入在口交中的江定心忽然顿了顿,张开眼帘从下至上地望着她。
不知怎么的,席慕莲被这一眼给电到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短发,浅笑道:“怎么,说你适合带项圈不开心了?”
江定心沉默片刻沙哑着声道:“我若戴项圈,你会把你的名字刻在上面吗?”
席慕莲怔了刹那,回过神来道:“我开玩笑的。”
金属项圈会在脖子上留下痕迹,他们都是需要上舞台表演的人,身上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显然,席慕莲的话让江定心有些失望,他阖上眼帘继续为她服务。
他的失望被席慕莲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刻也让她有些心乱,感受着他的唇舌带来的快感,一边思考着自己对江定心的感觉。
其实,就床伴来说,江定心各方面都很符合她的心意。
温柔,腼腆,臣服。
现在,甚至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喜欢江定心,喜欢他的外表,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的性格,喜欢他在床上的各种恰到好处的反应,也喜欢上了他对自己的依恋。
江定心感到自卑的一切,反而都是她喜欢到心尖的一切。
可是,发觉心意愈发真切,席慕莲愈发抵触。
海王不该爱上自己的猎物,如若不然,攻守之势异也。
她早已学会了不爱上任何人,不对任何人有所期待,就像对她的父母那样,得不到的爱她就不要了,填补不了的巨壑,她就掩耳盗铃说它不存在。
本来温柔地抚摸着他埋首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短发,忽然变成用力的拉扯。
“额呃……”刚才还在抚慰,转瞬间又变成攻击,江定心错愕地蹙紧了眉头,辗转舌尖用力吸吮那让她快乐的源泉。
可那攻击传递到他身上,对他而言是一种不满足当事人期待后的惩罚,挟持爱意以要挟孩子的父母所施下的牢笼,是激发性欲的鞭策,他就更加卖力的讨好。
越得不到的爱意,他就越用力地争取,不惜一切代价,就算遍体鳞伤。
“啊哈……”席慕莲被他舔到浑身颤栗,用手撑住身体好不让自己软倒下去。
她想要更多,想要更快乐,可是她又觉得不该沉湎于别人带来的快感,她讨厌把自己的喜怒哀乐交到另一个人手心里。
于是她惩罚,惩罚他,惩罚那个令自己喜怒哀乐都放大数倍的人。
抓紧他的头发,用腿夹紧他的脊背,用指甲在他的肩颈上抓出血痕。
“哈嘶……嗯……”牟足劲要紧下唇不让呻吟外溢,起伏的胸膛却出卖了她,性欲的快感席卷全身,麻痹神经,世界只剩下本能。
她要更多,更快,更舒服。
紧紧地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胯下,让他的舌头给自己带来更麻痹的过电感。
江定心感觉到窒息,他的肩膀被抓破了,头发也被揪痛了,那种疼痛和掌控感覆盖了他的眼耳鼻舌身意,像是不让对方高潮,自己也不被允许存活一般。
他更讨好般地灵活着舌尖打圈那令对方高潮的嫩尖,或舔或吸或咬,连呼吸都忘了,满心想着如何令对方更舒服。
“额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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