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他的国籍,姓名和履历吗?”“不了解。”卡纳莉斯回答得很干脆。“上帝!”洛斐更惊讶了,他指着欧阳铎的背影说:“你竟然信任一无所知的战俘?你不怕他掉转枪头干掉你?”“他为只为我效命,这就足够了!”卡纳莉斯抬了抬下巴,不以为然“如果他掉转枪头,第一个干掉的应该是你。”洛斐笑了笑,他早已习惯卡纳莉斯的说话语气,傲气凌人是美女的专利,更何况她是总裁的情人。卡纳莉斯刚捉到欧阳铎时他非常兴奋,以为他们俘虏了在圣多美热带雨林里铁人般战斗的陶野,当看到他的面孔时洛斐大为恼火,恨不得一枪毙了他,但是卡纳莉斯告诉他,欧阳铎想和自己的王牌佣兵进行一场比赛时,他马上答应,他始终想了解法国外籍军团组件的这个特别行动小组的组员有什么过人之处。另外,洛斐的好奇很大程度来自对中国特种兵的好奇。洛斐通过欧阳铎的中国功夫和军姿判断他十有八九是来自中国的特种兵,红色军队作风硬朗,军纪严格,出身这支军队的士兵举手投足,眉宇之间都带着彪悍的杀气。洛斐担任75游骑兵指挥官时曾作为访问武官参观过中国特种兵的军事表演,虽然是常规的军事表演他还是认定了这些身体黑瘦,目光犀利的中国军人是世界上最强大的陆军之一,回到美国后他甚至在一次宴会上认真提起了这件事,他说:“50多年前,我们的军队被中国的陆军击败,今天,他们依然是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军队。”就像中国特工并没有美国中情局(cia),英国军情5处(i5),以色列的‘摩萨德’的特工门那样声名显赫,但没有任何人敢轻视中国特工,接连使国外间谍在中国的任务夭折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中国的特种部队和中国特工在这方面有相同点,他们很少在世界上公开展示惊人的能力,作为沉默的雄狮,他们更加让人畏惧。很多大型国际佣兵公司都对中国特种兵情有独钟,洛斐执意要求生擒陶野正是这个原因。不过法国外籍军团想用六人的行动小组打败黑水公司,洛斐认为法国外籍军团司令部的那些家伙脑子都被驴吃了。“德约科维奇,准备好了吗?”洛斐极不可待地看看表,他的早餐算是泡汤了,上午九点还要主持欧洲部门主管会议。与欧阳铎才站立的狙击手头也不回,伸出左手大拇指高举过头。橡树林外围着一群探头探脑的雇佣兵,他们大多隶属于洛菲中校指挥的欧洲区特殊任务小分队,还有一些人是包括唐克在内的人力资源部的精英。这些人都是黑水公司花重金从世界各地聘请来的顶级佣兵,曾在各国的特种部队受训,拥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他们其中有一半的人败在德约科维奇的手下,做为各国特种部队的尖兵,他们加盟黑水公司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挑战公司的王牌佣兵,后来他们才明白自己自取其辱的做法有多么愚蠢。这些人是来看笑话的,德约科维奇的表现和欧阳铎失败时的表情最少要在他们的酒桌上谈论半个月。“不怕流弹误伤就走近点。”洛斐中校朝看热闹的佣兵们挥手,佣兵们这才涌进橡树林,站在洛斐和卡纳莉斯的身后。这位75游骑兵团的前任指挥官虽然脱掉了军装,不再为美国军方效力,仍保持着在军队时的火暴性格,他的办公室就像前敌指挥部,佣兵们见到他必须行标准的军礼,欧洲区曾有一名刚刚从以色列特种部队‘野小子’退役的家伙就是因为报道时没有行军礼,结果被洛斐一顿老拳打掉了两颗门牙,从此落下了‘鼹鼠’的绰号。
几十道目光打在欧阳铎和德约科维奇的背上,期待,焦急,幸灾乐祸,复杂的情感比八方会谈还要复杂。欧阳铎和德约科维奇面向东面并肩站在一棵橡树下,一百公尺开外的树枝上悬挂着两个靶子,白色的靶底,黑色靶环。两人身旁分别放着两支老式svd狙击步枪和一箱子弹。“开始?”德约科维奇活动了下肩膀,眼睛像带倒刺的钩子紧盯着欧阳铎。“随便。”欧阳铎的目光立即迎了上去,检查枪械,校枪,寻找射击方位,两个人碰面的十几分钟里没说一句话,偶尔用刺刀般的目光互相挑衅。德约科维奇的目光沉着冷静,目光中唯一的色彩是轻蔑。在偷袭梅特约岛的时候,他从瞄准镜里清晰地看到欧阳铎,狙击手一生中能遇到的枪口对着枪口,瞄准镜对着瞄准镜的机会寥寥无几,他当然牢牢记住了面前这个亚洲人,不过他并不担心,他记得扣动扳机的瞬间,欧阳铎并没有像一名勇敢的士兵那样与他对射,而是选择了逃避。德约科维奇不是来接受挑战的,他要羞辱孬种。欧阳铎的目光火辣辣的炙热,他要复仇,和德约科维奇对射前的躲避让他失去了自己的骄傲和勇气,深深的耻辱感像套在脖子上的绳索越勒越紧,每当想起当时的情形他的脸色都会变得酱紫,似乎快要窒息了。军人的荣誉,男人的尊严,两只老式svd狙击步枪对瞄的零点几秒钟的错误选择成为了欧阳铎从军以来的奇耻大辱,如果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遇到德约科维奇,他选不择手段地杀死他,之后亲自挖一个三米深的大坑。坑,越深越好,连同自己的耻辱一起埋掉。“挑战者,你想怎么玩?”德约科维奇目测着一百米外的靶子,目光在右侧枝头颤动动枝叶停留了几秒,悄悄测量着风速。“随便。”欧阳铎伸出湿润的舌尖,他习惯用身体的感觉测量风速,其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