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高兴,同时不忘让他多跟孩子培养培养感情。
“我知道,不过你现在是家里最重要的。”谢淮京坐在床边,给她按腿。
还在月子期间,以防小腿肌肉痉挛血液不通,医生建议每天都按按腿,保证血液正常循环。
坐月子对女性很重要,稍有不当就会落下病根,谢淮京每天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虽是请了月嫂,但谢淮京照顾孩子基本都亲力亲为,半夜孩子刚叫他就醒了,一个哭另外一个也跟着哭,不少次迟雾被吵醒,瞧见谢淮京一手抱一个,在床尾走来走去,低声哄着。
“给一个给我吧。”迟雾说。
“你继续睡,我一会儿就哄好了。”谢淮京哪肯让她操心,“喝完奶粉就不哭了。”
之前上的孕婴课颇有成效,他很快晋升为优秀奶爸。
两个孩子抓周时,姐姐抓了一支画笔,弟弟抓了一块金条。
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模样渐渐蜕变,儿子七分像迟雾,眉眼像谢淮京,女儿眼睛跟迟雾一样,其他像谢淮京。
名字在周岁时定下来。
女儿叫迟璟。
儿子叫迟言则。
都跟迟雾姓。
一开始谢淮京提出这个建议时迟雾和爸爸都愕然一瞬,安华溪和谢正明是想反对的,但谢淮京态度坚决,最后两人什么都没说。
“小五最辛苦,孩子跟她姓理所当然。”谢淮京道。
因为两个孩子到来,谢淮京与父母的关系无形之中略有缓和,但面上三人仍有冷淡,只有在面对两个小家伙时沉闷的气氛才有所缓解。
“怎么又站在风口?”谢淮京拎了大衣给她披上,从身后拥住她,“看什么?”
迟雾靠在他胸膛,“他们在陪小璟和言则玩沙子。”
谢淮京将花园一角改成沙滩,三岁大的两个小孩很喜欢玩沙滩堆城堡游戏,有时候堆不上去,就扯着嗓子喊外公,婆婆爷爷。三个家长其乐融融围着他们,爸爸会时不时说起迟雾小时候的事,每当这时谢正明和安华溪总会沉默。
“他们将对你的亏欠,补在孩子身上。”迟雾说。
谢淮京下巴枕着她肩膀,想起很久之前的事:“爷爷那时应该也是这样。”
年轻时对儿子的忽略,严厉,几十年后因为愧疚在孙子上补偿。
欢喜他的到来。
“你爸爸年轻时,也是那样过来的吧。”
谢淮京低声:“我比他幸运,我们的孩子也不会再重蹈覆辙。”
他们会好好教育两个孩子,让他们享受家庭的温馨和幸福。
四岁时,迟雾和谢淮京商量送姐弟俩去幼儿园
迟璟好奇的眨巴眼,“幼儿园是什么?”
跟爸爸一起看财经新闻的迟言则回答:“就是读书写字,离开爸爸妈妈。”
小迟璟一听要离开爸爸妈妈,顿时委屈的大哭,“我不要离开爸爸妈妈,我不要去幼儿园。”
女儿一哭,谢淮京赶紧哄,“小璟不哭,上幼儿园不是要离开爸爸妈妈,你别听弟弟乱说。”说着不忘瞪迟言则一眼。
迟言则活动着两条小短腿下来,爬到迟雾身边坐下,“妈妈我说错了吗?”
迟雾笑着答:“基本上没错,但是有一点小小的小问题。”
迟言则小朋友虚心求教,“什么问题?”
“是读书写字,暂时离开爸爸妈妈,等放学就能见到爸爸妈妈了。”
迟璟一听哭得更大声,“那还是要离开爸爸妈妈,我不要上学!我不要!”
平时只要哭闹一通,不管什么条件都答应。但这次显然不管用,谢淮京难得对女儿态度严肃,“好好说话,不准哭。”
迟璟有些被谢淮京这样吓到,呆呆眨巴两下眼,挂在眼尾的眼珠滚落。
“这件事妈妈去年是不是提过?你也答应了四岁就去幼儿园?”谢淮京说。
迟璟点头。
“答应了的事为什么要反悔?爸爸妈妈哪次答应你们的事没做到?为什么你答应爸爸妈妈的不做到?”
小迟璟现在还听不懂太多道理,但自己爸爸的意思倒也明白个三分,委屈的搂着自己爸爸脖子,“可是我舍不得离开你和妈妈。”
谢淮京扯了张纸巾给她擦拭眼泪,“弟弟会陪你一起去上学,我和妈妈下班就过来接你们,而且幼儿园还有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迟璟将视线落在妈妈和弟弟身上,迟言则跟个小大人似的翻看杂志,察觉她的视线抬头看来,“我帮你拼小火车。”
他们家没有儿要穷养,女儿富养的说法。买礼物玩具时两人都有,迟璟喜欢那个火车积木,迟雾和谢淮京便也给她买了一个,不过她还没拼上。
这话一出,适才还哭唧唧的迟璟顿时眉开眼笑,“好耶!那我去上幼儿园。”
迟言则翻着手里的杂志,小大人的叹口气,“我为这个家付出太多。”
迟雾,谢淮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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