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拍广告时候厉害了。
只不过毕竟这才没过几天，目前封楚能够自己控制好的表情还没几个。
所以现在……
“嗯，对，就维持着现在这个样子不要动。”
摄影师一边轻轻的摸着封楚的脸，帮她调整表情，一边口中告诉着她维持好现在的状态，直到自己按下相机。
虽然说从早上到现在，不怎么看网上消息的摄影师的心中一直都有一个深深的疑惑，那就是封楚明明长得那么好看，经过刚刚的好一通五官乱飞但毫不变形能够非常肯定呃说她绝对没有在脸上动过任何一刀，但让她自己做出点什么表情怎么就这么难。
但好在封楚是足够的听话配合，也不耍大牌，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刚刚因为封楚实在做不出她描述出来的表情，于是同为女孩子的她直接就对封楚动手动脚、手把手的教她怎么摆动作做表情。
而被她这样一通摆弄之后，封楚仍然是非常好脾气的询问这样的效果可不可以。
这样的好态度直接就让差点以为自己简直就是遇到了职业生涯的滑铁卢的摄影师小姐姐因为封楚面瘫的崩溃好转不少。
再一次的按下快门，看着相机之中自己拍出来的封楚，ok，这张可以用。
忙活了一上午，统共也没有拍出几张满意的照片，尤其是在封楚还那么配合的前提下。
这不禁让摄影师小姐姐感到很是挫败，满身灰暗的朝着封楚挥了挥手，表示让封楚先去中午休息，她再研究一下稍后下午怎么拍能出效果。
摄影师既然已经发话放人，知道对方的崩溃来源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的老毛病的封楚，也不再在这里继续碍她的眼。
去更衣室把自己早上来时的常服换上，就跟着李长悦一起离开。
去吃午饭。
心中知晓自家艺人的工作唯一动力源，李长悦早就把这一带附近有什么好吃的给调查好了，见封楚换好衣服，直接就打开导航领着她去干饭。
路上，李长悦像是想起来什么，忽然间的开口，“楚姐，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性格柔和了不少？”
“嗯？”封楚困惑的侧目，“有吗？”
“就是……”李长悦想了一下，脑内组织了一下语言，道：“这几天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你身上有人气了。”
原来的时候，封楚看上去并不太像是个人，而是一把出鞘的兵器，冷冰冰的，很吓人。
这一点李长悦觉得自己应该是最深有体会的了。
当初从其他人手里把《极限挑战》这个资源撕下来之后来找封楚的那天，她第一次见到“封楚”，即便是拥有着同一张脸，但是她却不敢第一时间就认封楚是自己认识那个人。
她身上的气质太冷了，是那种带着铁锈味儿的冷。
脸上又是没有半点表情的死人脸。
但封楚的死人脸面无表情，与其说是她死人脸，倒不说是如说是她看着人的时候，对方其实更像是她眼里的死人。
就很让人心中发慌。
李长悦至今也仍然记得那种感觉，被那双琥珀色的浅色眼睛盯上的瞬间，她真的有一种自己会死的感觉。
对于李长悦的这一句，封楚不太能够t到她的这个点，因为她自己是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只不过……
好看的浅色眼睛注视着李长悦，封楚看着她，道：“我听出来你在骂我了。”
“哎呦，”她这一句话说的李长悦差点栽倒，不禁连忙为自己辩解，“我哪敢骂你啊？”
她又不是网上的那些根本就没有真正见过封楚的键盘侠，可没有这种胆子。
随后她又道：“我就是忽然的有感而发啦。”
“最起码的，”李长悦摊手，举例一个封楚在表面上最明显的变化，“你看你最近是不是都开始会笑、会做表情了？”
“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
“倒也是”三个字封楚还没来得及说出，就倏地抬头望向前方的一个方向。
看着封楚一瞬间变得锐利的眸光，李长悦不禁放轻了声音小心问道：“怎么了？”
虽然心知李长悦看不到，但封楚还是抬手给她指了一下，道：“那个楼顶，走上来一个挺着肚子的女人，大概七个月。以及，”
说到这儿，她顿了一下，“一个手中拿着刀子的男人。”
李长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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