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光拒绝了所有攀谈,独自饮酒,脑子慢慢有点迷糊了。一身礼服的oga在对面坐下,程有光反应过来,下意识冲他笑,“你今天真好看,像朵人间富贵花。”
“不会夸就不要夸了。”金州拿出镜子补脸上的妆,“虽然我很开心。”
“你要结婚,留我怎么办。”
金州调侃道:“大少爷身边还缺人吗?”
“你是与众不同的呀。”
“得了吧,你就是喜欢我的脸和身体,根本不爱我的灵魂。”
“好啦,你那灵魂除了钱就不爱别的。再说,我哪儿有那么肤浅。”程有光嘟哝着,略过了这个话题,“咱们下个月还能出去玩吗?”他前段时间听说了一个新开发的旅游星球,主打冒险探索,是他和金州都感兴趣的类型。
“不行,我要去度蜜月,私人岛屿。”金州说罢又补了句:“以后多半也不能了,alpha的占有欲很强的。”
金州被喊走了,程有光坐在那儿,在念宣誓词时放下酒杯,起身鼓掌。台上,高大帅气的alpha把金州拥进怀里,低下头和他缠绵接吻,oga被吻得微微泛红的脸上笑容灿烂。目光扫了一圈便收回来。他衷心祝福对方能够获得幸福,但周围的喧嚣无时无刻不在刺痛他的心。
宴席散去,程有光在街上漫无目的走了半天,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一处酒吧。
他刚才食不知味,胃里没多少东西,被酒水灼烧得滚烫,他现在想让这火烧得更厉害一些,最好呕吐出来。
程有光控制不住喝了很多酒,知道这不单纯因为失恋,还有孤独所致。不过没事,明天就又恢复如常,他还有很多朋友,可惜他们其中没有一个能够和他缔结健康的婚姻关系。
凉爽的夜风让程有光有一瞬间的清醒,他浑身焦躁,不想喊人来接。走路跌跌撞撞,不知道要去哪儿,只隐约意识到在往妈妈住的地方走,忽然见前方路边有团黑乎乎的影子。凑近看,似乎是个人,正蜷缩着颤抖,看样子很无助。
程有光小时候,妈妈拿他离家出走这件事编了个故事,说在路边偷偷哭泣的孩子肯定是遇见了什么伤心事,不要责怪他,让他回家就好。
程有光心有触动,轻轻喊道:“先生?”
陌生人从膝盖间抬起脸,程有光努力睁大眼,视线仍旧模糊不清,只能看到对方脸上淌下一道道泪水。
“你也伤心吗?”
他这样问,抬手想擦去那些泪水,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被翻过身抵在墙上掰开屁股,程有光迟钝的大脑才慢慢缓过劲来——这人他妈的好像是个alpha。他是来操人的,不是想被操,程有光回头喊道:“喂,等等!”
但已经迟了,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被阳具撑开,强行顶进干涩的穴肉,一阵皮肉被活生生撕开的疼。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眼泪一瞬间就出来了,冒出一身冷汗。紧接着阴茎整根楔了进来,正撞在敏感处。程有光浑身哆嗦了一下,在对方手臂上狠狠抓了一把,咬着牙骂人:“你他妈给我滚出去!呃…!”
alpha更兴奋了,双臂托起他的屁股,直把他整个人钉在墙上。
程有光怕摔,手忙脚乱攀紧他的脊背,又被摸索着腰际顶了两下,“啊!”他听见自己微弱的哭腔,那陌生的、滚烫的快感,夹杂着疼痛,快把所有反抗都融化掉。
“滚开,出去!”
对方几乎操得他要尿,程有光哭骂着推搡,但完全没用。alpha掰开他的双腿更深地进入,嘴唇吻过脖颈,与凶悍野蛮的操法相比,这个动作透露出格外温柔克制的意味来。阴茎回撤,龟头狡猾地刮过肉壁,引起一阵吸吮般的痉挛,随抽送牵扯出淅淅沥沥的水液。高潮让程有光觉得难堪,不由自主夹紧了屁股。alpha短暂停顿了一下,趁他还未来得及喘上口气,猛地撞上最深处肉嘟嘟的一道细缝。
太阳穴让这一下弄得突突直跳,牙关泄出一声抽泣,程有光反弓起背,脊背汗津津的贴着墙壁。察觉到阴茎膨大时又惊又怒,挣扎着抽出手臂,朝对方脸上甩了一巴掌。alpha被扇得微微偏过脸,伸出舌尖,舔上唇角的血,有些困惑地皱起眉毛。
程有光对上他直勾勾的目光,突然感到很害怕。他心想,这夜是不会轻易结束了。
后腰抵着桌角,程有光伸手往身后摸去,alpha没等他摸到一个烟灰缸或者别的什么能够反抗的武器,扯住他的长发。程有光痛叫一声,头皮几乎被撕裂。那人扫开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按他在上面后入。小腹磕得发疼,连同体内不断上涌的快感,把他骨子里最后一丝力气也抽走,只能趴伏在桌面上微弱地呻吟。直到咸湿的液体滑进唇缝,程有光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在哭。强烈的羞耻和愤怒让他喘不过气来。
阴茎朝深处一下下地凿,撬开紧闭的宫口射精,滚烫的精液溅射在肉壁上,程有光哆嗦着,前面不甘不愿射了出来,明明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他杀人的心都有了,疯狂挣扎。
alpha掐紧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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