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声道:“真不知你到底醉是没醉。”
“醉了。”楸楸得到承诺,松开紧蹙的眉眼,捂着心口坐到榻上。
“少装。”
“真的醉了。”她口齿含糊道,一改方才的咬字清晰,捂着额角,小声啊地一下,轻靠在扶手上。
演技可谓是十分拙劣。裵文野不理她,由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线随着他的移动而转动,彷佛没了他就是眼神空空一般,不能活了。
周游一圈,他手里提着一双同色漆皮的玛丽珍鞋走回来,低跟圆面搭扣的设计。
“试试?”
“不要。”她耍赖皮似的。
jab早已识趣地回到柜台去,不来打扰他们。
裵文野说:“我收回刚才的话。”
“那不行。”楸楸扁嘴,委屈地支起上半身,膝盖抬起,弓着脚背,支起了脚尖。
这意思是不言而喻。
她方才进试衣间就脱了鞋,没穿店里准备的拖鞋,就这么光脚踩着地毯走出来,弓背白皙,薄薄的一层皮下青筋明显。
jab递过来一双崭新的试袜,裵文野拆了包装,大大咧咧地坐在地毯上,为她套上袜子,又拿起左鞋,为她穿上。
jab又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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