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
端起石桌上的茶水猛地喝了一口,虽然对茶没什么特别研究,可她也喝得出来是极好的,妖孽的东西什么都是最好的,没好气地起身,不忘又道:“你同意就好,明日千万别忘了!”
话落转身向院外走去。
皇甫玹又是轻轻饮了一口,看着越来越远的柔弱背影,如玉的大手在石桌上轻轻地敲着,发出极轻极浅的声音,收回视线落在被她喝的那杯茶水上,凝视了半晌,玉颜淡淡,看不出情绪。
出了水榭,水云槿看着几个丫鬟恭敬地守在吊桥边,突然想起了如琴之前说的话,那自己方才……算了,反正是他领着自己进去的,有事没事都是他说得算,挥去心头的烦闷,对季青亦森的深施礼也视而不见,匆匆回了云阁。
“给我准备文房四宝。”刚进了内室,水云槿径直朝着圆桌走去。
如琴应声,却没看到妙香和妙春两人一脸的惊奇,大小姐在闺阁时大字都不识一个,还要什么文房四宝啊!
一整天的时间,水云槿都在埋头画着什么,连午膳都没用,几个丫鬟也不敢上前打扰。
夕阳西下,天边处挂着一抹明丽的蓝色,繁华似锦的京城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也是翌阳城里最热闹奢华的酒楼醉雅楼,傍晚用膳的时间,门外车水马龙,此刻人流涌动,鼎沸之势。
“给我砸,砸伤了人就算毁了这座楼,也有本公子顶着!”突然间一道清冷夹着怒火的声音传出,怔了所有人。
话音刚落,就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突然间窜出五六个身穿黑色布衣的男子抄起桌子板凳就开始乱砸,接连的砰砰声不断响起,震耳欲聋,落在坚硬的地面上变得粉碎,黑色布衣男子也不管会不会伤着人,肆无忌惮抽翻一个个上好的实木桌子……
众人哗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是清源山的土匪打过来吗?
这里可是京城天子脚下,这群土匪也太猖狂了吧!
不对啊,土匪只图财贪色,哪会像这样突然闯进来只为毁了醉雅楼,痛哭求饶的吵杂声不绝于耳,菜汁溅得满天飞,五颜六色的菜盘子被甩得满天飞,有的落在地上顿时粉碎,有的直冲脑袋而去,场面十分混乱,人多拥挤,都想着往外冲,一时间锦衣裹身的众人更乱得像没头苍蝇似的。
“啊…那不是澜王府的二公子吗!这醉雅楼到底怎么得罪他了,连累咱们也得遭殃,真是倒霉!”很快就有人认出那时开口的人就是皇甫玹。
“是呀…是啊,可怜咱们的小命,死了都没地说理去!这可怎么办呢?”有人愁眉苦脸地叫唤着,那可是位大爷,谁得罪得起啊!
------题外话------
2016来了,祝大家工作顺利,家庭幸福,合家欢乐!爱你们
求收,求追,求支持,求留言,各种求!
求不放弃不抛弃!
足足半个时辰,醉雅楼里一片狼藉,桌椅陈设全都成了碎片,墙面上还挂着菜汁肉汤,不光一楼,二楼三楼都难逃被徒洗的下场。
此刻醉雅楼里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只有三楼的一间完好雅致的房间里,一袭白衣如雪似云临窗而站,背影颀长透着清寂。
“公子,人抓到了。”亦森从门外走来,恭敬行了一礼。
“可有问出什么?”清淡如水的声音传出。
“他的嘴巴很牢,暂时问不出。”亦森恭声道。
“让他滚出去,永远不许踏入京城半步!”越发清冷的声音生硬地传出。
“属下明白……”亦森正欲颔首,忽然神色一凛,向着窗外看去。
皇甫玹似乎早就听到动静,并未言语,挥手让亦森退了出去。
“哟,这是生气了!能看到声名赫赫的玹公子生气可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含笑玩味的声音忽然而至,清雅内敛的房间已经多了一人。
他一袭湛蓝色长衫,宽肩窄腰,面如冠玉,玉树临风,含笑的唇角溢着一抹放荡不羁的清傲,初春的季节里一把折扇,风流不拘的本性尽显。
“你很闲!”皇甫玹扬眉瞥了他一眼。
湛蓝色长衫肆无忌惮地摆动,男子不紧不慢地在软榻上坐下,一脸的幸灾乐祸,“你今日在醉雅楼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整个京城都传遍了,我这不赶紧过来凑凑热闹吗!”
皇甫玹看都没看他一眼,根本无视他的存在。
“我说你可真够舍得的,这么好的地方被你砸个稀巴烂,这以后谁还敢来醉雅楼吃饭,真是钱多的没地方用了,砸自己的东西也没见你手下留情!”男子自顾自地唠叨着,反倒显得他很肉疼。
皇甫玹眉头微蹙,受不住那人没完没了的磨叽,转身白了他一眼,那模样分明在说我乐意,管得着吗你!
男子也不在意,伸展着身子在软榻上躺平,“不就为了掩人耳目抓个人吗,哪值得你这么大张齐鼓!”
皇甫玹面色淡淡,一言不发地走到案前坐下,如玉的大手在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