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绞紧的纤长食指小幅度地挤压,寻找着他哥的敏感点。
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握上他哥前面的长物,用点力上下套弄。
身前两点、身下前后两处都被人掌控,猛烈的快感席卷全身,池晓洲呜咽不断,泪水和涎水不住地渗出。
堤坝在溃决的边缘。
池云尽突然使坏,大拇指按住他哥的顶端。
溃泄千里的江水被一块巨石阻遏。
巨石下定决心驻扎于此,任谁无法撼动分毫。
“放开”
“池晓洲,你爱我吗?”
被扼住咽喉之人很难说出拒绝之言。
池晓洲立刻点头。
点到一半,又缓缓止住。
不顾他弟脸上错愕又愤然的神色,池晓洲只能用气音说话:“不能。”
不是不爱。
而是不能。
“你是前途光明的我的亲弟弟。”
“我是无可救药的你的亲哥哥。”
深渊的巨手伸向渺小的、溃烂的他,碾死蚂蚁般,很轻易地抹杀他的一切可能与希冀。
池云尽咬牙切齿,低低说了句什么。
池晓洲没听清,侧耳贴近,想再听一次。
“什么?”
池云尽自嘲地笑了笑,眸光破碎成千万片,片片都写着绝望。
“池晓洲,我爱惨了你的胆小,但时候又恨你那么胆小。”
他没有回答他哥,而是突然移走了那块巨石。
与此同时,恶狠狠地添了两根手指,三指并进,侵占他哥的后穴。
双重刺激下,池晓洲很快被高潮冲垮,全身瘫软如水,只能依靠在他弟身上,胸膛起伏上下,重复喘气的动作。
“池晓洲,你看看我,我是谁?”池云尽把欲望抵在他哥的洞口道。
池晓洲只觉整个人被潮水裹挟,不知前路何方。
他眨了眨眼,努力找回眼里原本存在的清明。
“小尽”
池云尽猛地挺腰,直径比三根手指大了不知多少的粗长一下子没入他哥身体。
“呃唔”
两人额角都挂着水珠,是洒下来的水,是汗水。
池晓洲习惯伸手去抱面前之人。
这次没有扑空,是真真切切的人。
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池晓洲额头靠在他弟的肩上,低低地发出呜呜声。
“很痛吗?”池云尽强硬地把他哥的脸掰起来,朝着他。
不等他哥回答,池云尽被对面红得不正常的唇晃了眼。
“那你当初为什么有决心逃离那个家,单凭你一个人养我们两个,勇敢得都不像你。”
“哈,痛也先忍着吧,我还没射呢。”
池云尽笑了一下,仰头继续和他哥唇齿交缠。
等甬道稍微放松警惕,池云尽提起他哥的细腰,骇人的长物退至穴口,又凶狠地贯穿他哥的身体。
由于不速之客的刺激,狭长的甬道疯狂挤缩。有透明的液体从细微的缝里钻出,乍一看像止不住涎水的嘴。
池云尽用手指揩了一点,递到他哥面前。
“看这儿,池晓洲,你流了好多水。”
池晓洲双眼潋滟,满是两扇眼帘关不住的春色。他摸到他弟正举在空中的那只手,拽住往下拉,直到贴在他瘦弱白皙的肚皮上。
迎上他弟疑惑的目光,他歪了下头虚虚地说:“你的太长了,肚子会破的。”
池云尽眼底有什么被点燃了,低低地骂了一句操,就收回手箍住他哥的腰,发了狠般地猛干,不顾他哥的苦苦求饶。
两人同时攀登至顶峰,池晓洲被池云尽牵着手,双双坠下去。
窗帘没有拉紧,一抹狡猾的月光逮住机会溜进房间,寻找适于栖息的区域。
这是一抹幸运的月光,它找到了躺在床上、沉于梦中的池晓洲,安心地窝在他的臂上怀里,仿佛也昏昏欲睡。
池晓洲睡得并不安稳,似乎是做噩梦了,呼吸骤然变得一长一短,毫无规律,甚至逐渐急促起来。
鸦羽般的长睫轻颤,再一会儿他猛地睁开了眼。
乌黑的眼瞳刹那间像一个黑洞,吸走了本该辉映星空的所有光芒,只留下长久的虚无和漠静。
他感受到包裹住后背的另一人的体温,不用看也知道他和他弟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虽然药物掠夺了他前不久在浴室里的记忆,可两人的睡姿早已无声言明答案。
他感觉自己和寄生虫没什么区别,只能依附他人生存。
汲取自己所需的养分,直到将对方榨干。
他弟现在愿意可怜他,或许是因为亲人的责任,或许是多年形成的依赖。
可自己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总有一天他弟会嫌麻烦,接着厌恶,直至彻底撕破脸决然地说不想管他了。
比起因为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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