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将,不由得轻声感叹。「有平儿这般分忧解劳,还有周仓此等忠心部下,配上二哥武勇,无非如虎添翼。」
关羽轻笑拊须,横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弟,何不期待你的韫卿驰骋沙场,为你解忧之时啊?」
张飞微楞,而後放声大笑,「二哥说得是、说得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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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贵神速,因此杨龄率军三千,全为骑兵,虽不幸被敌军斥侯发现,但也无妨,料想敌兵在此恶劣天气中,应无法如此快结阵迎敌。「老大,方才有弟兄发现敌军斥侯队中,有几人突围跑回敌寨里了!」
哦?这麽说敌军营里已经知道他们行踪?「弟兄们,快些,再快些!」杨龄手握大戟,使劲的往前挥,令全军加快速度。
眼前即是敌营,杨龄快马加鞭,正当得意之际,从部队左侧突然窜出大量兵马,个个手握弓箭,不但朝他们施放箭矢,前方部队已经上马,拿着战枪朝他们冲来。
赶在军伍前头的正是关平。关羽命他点拨三千兵马,但时间宝贵,他只能亲率五百人,埋伏於一旁树林之中,剩下两千五百兵马则在周仓的带领之下火速着装,稍後自寨中杀出。
杨龄见敌军居然在不到一刻的时间之内做出反应,心底不住赞叹之余,长年於沙场上讨生活的他自兵箭密度瞬间看穿,敌军虽然来势凶猛,状似做过万全准备,实则仍是仓皇,否则,就算敌军知道他将来袭,又怎会只率区区数百人应战?
「听令!左军随我歼敌,其余兵马直袭敌营!」挥动传令旗,杨龄亲率左军千人,在敌军兵箭s过一轮,尚不及搭箭之际,骑兵发挥速度与威力,化为尖阵直向关平攻去。
「弃弓,上枪!」关平一声令下,後头将士随即弃下战弓,换上战枪随关平冲锋。
杨龄不愧是沙场老手,果然不简单。遇伏不但丝毫不乱,反而针对眼前情况,做出适当的判断来。看见大半兵马仍然朝大寨冲去,关平虽心急,但眼前敌军势头已不容许他再多做思索;嘶喊着声调壮胆,手上的战枪往最近的敌兵喉间刺去,枪刃以及枪缨上登时染上血迹,他一马当先,後头的弟兄补上,顺势冲入敌阵中。
方才一轮箭袭虽收到奇袭之效,但苦於兵员不足,能造成的创伤微乎其微;如今眼见敌军厚度几乎倍於己方,除了期盼周仓所率兵马能够即时到来,别无他法。
关平枪法jg湛,连斩了五人,正当自己回过头去寻找己方人马时,一把战戟冷不防自马匹右侧刺来,他出枪来挡,却是慢了一步,右臂遭戟上刀刃划伤,覆於臂上的战袍登时划出一道口子。
他吃痛回头,一名汉子朝他狞笑,手上的戟画了个圆,提起再朝他刺来!
关平谨慎以对,枪尾尖刺提至右肘,先制其刀刃,令马匹掉头,避开攻势,再以枪刃反击。
那名大汉亦调转马匹,两人在两军交锋的势头上酣斗起来。
两人交战十多回合,除了方才趁其不备之外,他几乎没再讨到任何便宜。他不禁睁大眼睛,嘴角缓缓扬起,原来敌寨中除了关羽之外,也有如斯豪杰!「小子,报上名来!」
「吾乃关平。」关平勒马,战枪彷佛延长似的,力透他的肩甲。
「杨龄。」他侧身闪过,身上的战袍遭关平的枪尖刺穿一块。「你就是关平?」素闻关羽长子关平於两军阵前,与长沙太守金旋大战数十回合,而後尤能败之,且脸不红气不喘。
今日印证,果真英雄少年啊。
关平双手紧握战枪,看着眼前的敌将,「再来!」他眼底燃起旺盛斗志,视眼前杨龄为眼中钉。
面对此等血气方刚的年轻将领,久历沙场的他眼看以武艺难分高下,遂思索挑弄之言,yu令敌将分心。
「小子,你是不是忘了什麽?」杨龄笑得得意又狂傲,「一军之将安能只着眼於眼前胜负?你忘了你的兵马?」
关平先是一楞,在听见寨中响起战鼓声後,仰天大笑。
「你笑什麽?」杨龄听见那战鼓声响,反而不安起来。
「你以为若我军没万全准备,胆敢在此埋伏?」关平眼底充满着自信,扬起战枪直指杨龄,「吾乃万人敌关羽之子,若无十足把握,焉敢深入敌军,涉险交战?」
「杨龄,中计的人是你!」他大喝一声,策马向他冲来
被关平如此反问,再加上眼前的他,神se太过自信,杨龄仅是短暂的迟疑了一会儿,就这一会儿。那一身墨se战袍的少年将领,手上的战枪与战马快疾如电,转眼间便来至他眼前,他本能的举戟yu挡,却是晚了一步;x口随即遭关平的枪刃刺穿。
他重重的跌下马匹,冰冷的雨打在他脸上。杨龄使尽最後的力气往自己率领的弟兄那边望去,却只见一面大旗,上头绣着红灩灩的「关」字,无情的遮蔽,他的视线。
面对来势汹汹的敌军,周仓命底下弟兄火速着装後,结成一列列横阵,前排以长枪御敌,刺下前锋的战马,後头的步兵立刻涌上,砍杀堕马的敌军,一时大寨杀声震天,人声与马匹厮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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