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没有允许我睡在卧室里,仍将我赶到沙发上躺了一晚。我简直想不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早起之后,很快就觉得这都算不上什么了——在公司上厕所的时候,尿液滴滴都像玻璃渣,每一滴都折磨得下身酸痛无比。我不敢呻吟出声,疼得忍不住一边尿尿,一边捶着小便池的墙。
妈的,不能再和他住在一起了……他手段太多,真能玩死我……
趁自己脑子还算清醒,赶紧掏出手机给朋友打了个电话:“喂?阿楠?你那间研究生宿舍里,还是只有你一个人吧?我要回学校待两天,你能不能收留我?……我看了一个房子,各方面都还行,离我公司也近,就是得1号才能搬进去……还行吧,3200一个月,但是一次性得付半年……下个月就转正了,能涨点工资……我哥?艹,别提了,妈的……对,我今晚就过来……我在上班,不说了,晚上一起撸串!”
与全国其他校舍比起来,我的母校宿舍条件其实算得上不错。阿楠习惯把空调开得很低,他正睡在我对面,发出均匀的鼾声。但我实在睡不着,在床上裹着被子,木然地望着天花板。身体里的邪火好像从那天开始,就没有熄灭过,烧得我辗转反侧,下腹滚烫。我右手伸进裤裆里,缓慢撸动着性器,带来的那一点快感,如同杯水车薪。不够……不够……似乎有千万只小虫在皮肤下酥酥麻麻地乱钻——任何一个吸过了海洛因的人,都没办法再回头去吸大麻。
我太知道身体想要的到底是谁,连做梦都埋在他腰腹间舔弄,而他偏偏是最不应该和性欲联系在一起的人……哥哥,我的亲哥哥!我如同戒毒一样地禁欲着,把手机里所有相关的软件删了个干净,逼着自己每天下楼跑圈。
直到我搬走的法地与他拥吻,另一手遮遮掩掩地伸进他的裤子,前列腺液已经几乎将他内裤湿透了。他从我卫衣的下摆摸上去,一路摸索到我胸口。喉结涌动,几乎想将我舌头一并吞下去,磕到了牙,碰破了嘴唇也不管。他背靠在座椅上,腰肢挺动,一上一下地肏弄我的手心,鼻腔里喘息混着颤抖的淫叫,一起哼出来,湿漉漉地喷到我脸上。
他高潮得很快,双腿蜷缩起来,歪倒在我怀里,双手拽着我的袖子。他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我能感觉到他小腹抽搐,性器在我手心里弹动着,喷发出几股滚烫的精液。
他将我的手取出来,细细舔舐着上面晶莹的前列腺液和浓稠的白浊。我忍不住将手指插进他口腔里,让手指代替我的性器,肏弄着他的喉咙。他前端已经射过了,后穴里的按摩棒依然在高频震动着,艹弄得大开大合,仍将他顶到风口浪尖处。他嘴唇水润艳丽,鼓鼓地含着我的手指,舌尖不断勾弄着。眼眶里噙着一汪泪,有种楚楚动人的淫乱。
我克制不住地将他按在车玻璃上深吻,车辆行驶的发动机轰响掩盖了舌头翻搅带来的口水声,他嘴里还有精液淡淡的腥味。我眼神不时关注着前面的乘客,想必偷情似的紧张感,同时给我们俩的性致火上浇油。
他高潮来得比家里时更快更猛烈,法。我仰起头,汗水流下来模糊了我的眼睛,好像世界都是虚幻的,只有情人柔软湿润的肠道是真实的。
射精的瞬间他被激得后腰悬空,在半空中不断颤抖着。连双腿都合不拢,性器退出来之后,还张着红彤彤的肉口,穴眼被翻搅得一塌糊涂,闪着湿淋淋的水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着。他眼神仍在涣散中,小腹不时抽搐一下,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声,肛口不断翕张,濡湿的红肉蠕动蹙缩着,艰难地将明胶卵一枚枚推出来。
我将直播关掉,躺在他身边,将他抱在怀里。他皮肤燥热,身上散发着温热的香气。我温柔地舔舐他的嘴唇,将他颤抖的唇峰叼在齿间轻咬,舌头在他嘴里翻搅:“我爱你,哥哥。”
到冬天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丹麦的邮件,是我的申请通过了,可以去那边读研究生。我将录取通知给他看的时候,他正在吃早饭,坐在凳子上盘着腿,咬着豆浆的吸管。
他英文只有小学生水平,却拿着我的手机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放弃了,将手机扔回桌上:“挺好,要多少钱?”
我说:“我不要钱,我要你。跟我走吧,就像你十年前为了那个人来上海一样。”
杯子发出被吸空了的声音,被他随手扔进垃圾桶。他走到沙发边上拿起烟,却手抖得几次都没有点燃,终于暴躁地将打火机砸向茶几:“你在疯什么?你到底懂不懂啊?我们俩如果是随便玩玩,那就算了,我们俩如果是真的……你是我亲弟弟,你跟我玩真的?!”
看看这个人,好像最不在乎道德伦理,其实他最在乎。我法地与他拥吻,另一手遮遮掩掩地伸进他的裤子,前列腺液已经几乎将他内裤湿透了。他从我卫衣的下摆摸上去,一路摸索到我胸口。喉结涌动,几乎想将我舌头一并吞下去,磕到了牙,碰破了嘴唇也不管。他背靠在座椅上,腰肢挺动,一上一下地肏弄我的手心,鼻腔里喘息混着颤抖的淫叫,一起哼出来,湿漉漉地喷到我脸上。
他高潮得很快,双腿蜷缩起来,歪倒在我怀里,双手拽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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