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一起啊,今儿要玩点新鲜的。”
几个人淫笑着点头,通红的眼中迸射着贪婪的光,在神像前再次进行淫乱之事,许闲刚得了空的嘴最次被一根肉棍填满,胸口两枚红樱也很快置身温热的口腔,下体被一个人完全占有了,别人不能插队,只能抓着许闲的手给他们撸鸡巴。
舌尖将阴唇上的淫液都舔干净,许闲难耐地扭着腰企图避开那灵活的唇舌,修士顺势将舌尖刺进去,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穴肉里疯狂地戳刺摩擦,将神明残留在许闲体内的精液都勾出来。
许闲早已被调教的习惯情事,被舔弄得毫无反抗之力,两腿虚隆着夹着男人的脑袋,阴阜自发地蹭来蹭去,乌鸦面具偶尔碰到最敏感的凸起,更是酸软异常。
花穴被舔得湿哒哒的,感到了从骨髓里溢出的瘙痒,然而唇舌再怎么灵巧也如同隔靴搔痒,尝过滋味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
许闲靠在教皇怀里,含着肉棒哼哼唧唧的声音尤其煽情。
嫩粉诱人的洞穴在强暴中流出了许多的淫水,教皇一巴掌打在许闲雪白的屁股上。
“操!喷了我一身。”
这一下打得许闲直接高潮了,穴里喷出的透明清液悉数洒在那人的乌鸦面具上,可纵使这样,那人也没摘下面具,许闲内心充满了痛苦,体会不到一丝性爱的快乐,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在拼命迎合这些恶魔。
“卧槽,突然吸紧了,妈的,这嘴,好能吸!”操着小嘴的男人将许闲的脑袋死死按进胯下,身体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都射给你,骚货!”
肉棒从嘴里滑了出来,没射完的精液悉数喷在许闲清纯的小脸上。
“身体这么骚!”教皇也将裤子脱了,握着自己粗硬巨大的肉棒顶在穴口,来回磨蹭着,“要不要哥哥进来,嗯?”
许闲双眼失神迷茫地看着身后戴着面具的人,仿佛已经失去了理解语言的能力,轻微地点了点头,又用力地摇头。
教皇忍不住,在他点头时便将肉棒用力推进穴道,对准了嫩穴发了狠的往穴道里挤,硕大把内壁撑的满满当当。
“啊啊啊疼疼疼,不要,停啊!”
操肿的穴被重新填满,充血的内壁涨得发疼,许闲痛到求饶。
这时候哪里能停得下来,湿热紧致的甬道像有生命力一样吮吸着肉棒,在教皇进入时需要突破的层层叠叠涌上来的穴肉,后退时又仿佛挽留着一般夹紧,且每次抽出阴茎时都会从穴道里带出不知是什么的汁液。
“宝贝……乖,一会……一会儿就,啊,不疼了……”教皇也爽得直喘气,似是抚慰一般吻住许闲的耳垂,下半身却被更用力地撞击着,渐渐两人的下体竟积了一滩水,“我操,宝贝水太多了,真骚。”
“好像在操孕妇诶。”修士的手摸向许闲隆起的小腹,子宫里正孕育神明的子嗣。
许闲不断被顶起的肚子看得教皇眼睛发红,渐渐加快了速度,汁液四处飞溅,“哥哥给你灌精,灌满你的骚逼,好好生下孩子。”
穴肉不规律地抽搐着缠紧肉棒,教皇爽得不能思考,又狠操了十几下,才射了进去。
按照众人的教阶,教皇之后就轮到红衣主教了,他喝了一口水,方才射过一发的大肉棍已经重振雄风,肉棒上的青筋正蓬勃跳动着,趁着教皇还没拔出去,他让众人闪开,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将肉棒往穴里挤。
”啊!啊啊啊……不要……好疼!”
身下巨物撕裂般的痛楚让许闲哭喊着求饶。
红衣主教对许闲的求饶根本不管不顾,继续狠狠往里面挤,将他的逼操大,操到欲罢不能,以后就会跪着求着他操!
“被操死是你的荣幸!”
“啊啊啊……我嗯嗯……啊啊……”许闲疼得下身都快没知觉了。
教皇摸着许闲隆起的小腹,忽然升起了恶趣味,“怀着孩子被操的感觉怎么样?淫荡的小孕妇。”
“我听不见你的淫叫,给我叫大声点!”
红衣主教已经完全顶了进去,他大力揉捏了两把许闲被舔到红肿的乳首,揉捏和抽插有节奏的交替进行着,两根粗大肉棒轮流在穴中交替抽插,绞紧的内壁让教皇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他和红衣主教轮流接替往子宫里捅。
“把你操到流产。”教皇摒弃了自己的绅士修养,施虐欲到达了顶峰。
快感和痛感一起充斥着许闲的大脑,“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坏了,宝宝……啊啊啊……”
子宫的下坠感让他一阵心慌,下意识捂着肚子。
怀的又不是他们的孩子,红衣主教气不打一处来,一下子顶开许闲的宫腔口,还在往更深处插着。
“不要!”体内的宫口被强行打开挤进去,疼的许闲崩溃的哭喊出声,“孩子,求你们……啊啊……轻点……”
王朝的副本他都没经历过这么疯狂的性爱,因为宋奕忱喜欢他,因为宋奕忱不让别人碰他,可是这个副本没有宋奕忱,只有无穷无尽的性爱,让他无法清醒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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