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许闲眼角落下一滴绝望的泪水。
然而身体已经变得极度敏感,身下交合之处都是粘腻的淫液,还有淫水在不断往外流,尽管身心已经万分疲惫,但大脑还是冲破喊了出来,“宋奕忱!”
如果你真的是神,你听到我的呼唤了吗?
可惜,克苏鲁的神明从不回应信徒的渴求。
周围的人身子一顿,眼底浮现起寒意,动作也停下了,气氛忽然降了几度,红衣主教插得更深了,好似要和教皇一起,将彼此的龟头全部塞进子宫里,将神明的子嗣操到流产,“你在叫你的情夫吗?”
许闲皱眉吃痛,身体好似不属于自己的了,从撕扯开来,快感从腰间直达脑部,头顶的神像在眼前模糊,他看到的只有深冷的乌鸦面具。
宋奕忱不回应他。
“啊……”许闲哭喘着,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许是情绪波动太大,许闲大腿紧绷,阴道壁急促地收缩着,红衣主教嘶了一声,被夹得通体舒爽,眼看着撑不了多久,想往后撤出来缓缓,但那穴肉仿佛有吸力一般,阴茎往后退了半截下一秒便不听使唤又狠狠深入到最里面去。
红衣主教一巴掌拍在许闲的屁股上:“贱货,又在吸精液!我还没动多久呢!别夹那么紧,不然轮奸死你!”
男人野蛮的兽性操得许闲浑身发抖。
温热穴道夹得紧紧的,教皇觉得自己也要射了,他和红衣主教交换了一个眼神,俩人不说话了,喘着粗气拿出要将人操死的力气将许闲顶到花枝乱颤,淫液喷了一股又一股。
甬道激烈收缩,红衣主教猛地一挺,顶在宫口射出滚烫的精液,教皇前端被他的精液和许闲喷出的潮液一浇,前端也泄出温热的精液。
许闲身体颤栗着,眼神瘫在地上,翕动着嘴唇大口呼吸着,身下的嫩穴依旧吃着巨物,淫液一泄如注,流在地上又湿了一大片。
“我让你泄了吗?骚逼?不听话的贱人,咱们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红衣主教半勃的性器拍打在许闲脸上。
教皇起身,无情地往自己专属的浴室走去,“交给你们了。”
“好勒!”
可怜的人瞬间被几个大男人围起来,空气中还飘浮着难以言喻的气味,显得更加逼仄了。
许闲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用尽全力挣扎反抗,却被急忙上前的修士死死钳制住手腕脚踝。
暴露在外的花穴可怜又可爱地微微颤抖着,其中一位急切地覆上身去,狠狠一挺腰,许闲双眼蒙上一层泪,高热紧致的淫肉像有自主意识一样蠕动吮吸着插入的性器。
“还这么紧啊,像干处女一样!”修士爽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
他的肉棒也长得黑,抽插之间带出糜红色的穴肉,明显的色差对比让场面更下流了,随着几记深顶,许闲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射进了穴道深处。
另一位修士的性器早就硬得跟石头一样,竖起的粗大阴茎上青筋怒涨,别人一退出来,他便迫不及待上前,又高又壮的身体从背后把许闲整个人都包住,鸡巴借着操出的白浆滑了进去,握着许闲的腰往自己胯上按。
“舒服吗?贱逼?”男人喘着粗气问。
“呜呜……不,放开我……啊啊……”许闲犹如风中落叶,被顶得上下颠簸,止不住地喘,眼泪被颠了下来,声音也被顶得晃晃悠悠,像野猫叫春。
有人眼看着迟迟轮不到自己,盯上了许闲挺翘的屁股,掰开臀肉,手指在股缝摩擦打转,后穴也早就被触手玩得酥软不堪,肠肉一吸一吸地将手指吃了进去,他抽出手指,扶着肉棒试探性地在穴口顶弄,后穴吐出一股湿滑,颤抖地收缩着,将肉棒吞了进去。
后穴的插入让前穴的性器被夹得射了出来,男人啐了一口,“怎么后面也欠操啊。”
前面和后面的同时被操弄,许闲迷失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中。
后穴很快也顶进了一根迫不及待的肉棒,没抢到位置的人只好在玩弄着许闲的胸前的肉粒,放在指间揉搓着,乳头被玩得发硬充血,挂在胸前,鲜红欲滴。
前后夹击之下,许闲遍体酥麻,身下泥泞一片。
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双手分别握着两根性器上下撸动。
他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操干,皮肉贴着皮肉,紧紧拥在一起,看着他这副恍惚的样子,修士扳过他的脸对着自己,“现在还知道谁在操你吗。”
许闲脑子一团浆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骚货继续叫你的情夫啊。”
操着前穴的男人示威一般,下身抽动得更用力,占着前后穴的两个人憋着一股劲儿越动越快,许闲先受不了,带着哭腔叫了几声,下身像失禁一样喷出各种液体,淫水湿了一地。
这波人泄完,就轮到了下一波人,被许闲舔了半天性器的小修士憋得鸡巴都快炸了,等几位前辈爽完了便欺身而上,顶腰抽插。
许闲双腿颤颤巍巍靠在两侧,在接连的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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