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朔凤满意道:“我就算你愿意,既然自愿就别做那种寻死觅活的姿态,爷看了败兴。”
他伸手就去探那汪水穴,此穴甚紧,一探进便紧紧吸夹他的手指,抽拔不能。
他的手指在淫穴中艰难搅动,细微水声啧啧响动,不用多深便触到一层薄膜。
薛朔凤额上热汗晶亮,舔了舔艳红嘴唇,风情逼人,“啧,小屄真紧真嫩。”
程兰因气喘吁吁,脸色潮红,从软垫上爬了起来,伏身下去解开薛朔凤的腰带。
他浑身衣衫凌乱,露出大片赤裸肌肤,背上蜜色的肌肉紧绷,乌黑长发垂落在脸侧,黑浓的眼睫盖住了一切情绪,好似一只驯服的大狗,乖顺无比。
过去他不曾有过嫁娶的奢望,现在作为戴罪之身,更是不敢有,若不是薛朔凤救了他,他恐怕已经被小人奸污,后还要充为官妓。
即便现下他的作为和妓子并无不同,可这是薛朔凤,他心中竟没生出半分不情愿……
薛朔凤这人貌若好女,那物什却生得凶猛可怖,茎身青筋盘虬如雕龙银枪,深红色的肉头足有鸡蛋大小,他一只手全张才堪堪握住,若是别的哥儿恐怕要两只手来握。
薛朔凤见他面露惊讶,心中暗乐,懒洋洋地往后靠到车厢壁上,手一下下地顺着程兰因的头发,催促道:“愣着作甚,是你自己要舔,又不是爷逼你的。”
程兰因做足了心理准备,从教习中学过的,收起牙齿,努力张口含住了怒胀的龟头,薛朔凤的那玩意儿太粗大,他也无法全然含下,只能包住部分舔吸。
他过去教习的时候,总是得嬷嬷夸奖,只是从未实践过。
他还没用上五成功夫,就听见薛朔凤不加掩饰地叫出了声,他面红耳赤地将舌面在鼓胀青筋上艰难转动,那股男人的膻腥味勾他吞得更深,有几次抵到了喉咙口,顶得他喉腔火辣辣的。
薛朔凤忽然抓住他的头发把人粗鲁拉开,好像十分慌张似的,霎那间精关大开,浊液一股股喷射出来,溅射到程兰因脸颊、胸膛,那张硬朗英俊的脸被弄得脏污,更显淫艳。
薛朔凤白皙的脸胀红了,气急败坏道:“你!你不是雏儿么!”
程兰因眼睫浓长垂下,温驯地又伏了下去,宽厚的肩背舒展,他用唇舌将那雄壮性器上沾染的浊液一一清理,张嘴含进吮去最后一滴精,才拣来一旁的帕子将脸和身上仔细擦净了,哑道:“回小公爷,府上哥儿及笄前都会由嬷嬷教导……我学得总比旁人好些。”
薛朔凤本意也不是质问他,红着脸收拾了一番,掐着他的下巴,霸道非常,“学得好又如何,你学的再好以后也只能伺候爷一人。”
程兰因低头不语,他在阁内时虽没见过薛朔凤,只从奴婢口中有所耳闻,知南都有个薛小公爷权势滔天,整日打马游街,招鸡斗狗,完完全全的纨绔子弟,偏又生得貌美如花,深得太后皇上喜爱,还是薛家的眼珠子。
这样的人是没有定性的,程兰因不敢妄想太多,但又觉此人着实美丽,自个儿好像被狐狸精迷了心魂的书生,那点儿痴心又无法完全断绝。
薛朔凤将他像个大娃娃一般搂在怀里,暖融融干燥的手心摸着他丰腴的胸肌,掐着乳头狎玩,他躲不得,那薛朔凤的胳膊纤细瘦弱,他恐自己一挣扎就能将人弄折。于是只能软了身子任人揉捏,被摸得女屄潺潺流水,腿间湿黏一片。
下了马车,薛朔凤拿了艳红色外袍将人兜头笼住,若不是走的侧门,倒有些像成亲了,薛朔凤匆匆往里走,一边跟胡三嘀嘀咕咕,“我娘从宫里回来了?”
婢女流月从里迎出来,手里捏着月白绢绸汗巾,嘻嘻笑道:“公主早些时就回了,还让人冰了莲子羹,说天气热给爷清清火,让您回来了就过去吃羹呢。”
薛朔凤凤眼圆瞪,接过汗巾擦脸,又将一旁静默如木桩的程兰因推流月跟前,“去,去,好好给他洗洗。”
流月将程兰因喉间看过,弯弯眼道:“爷又浑来,可小心公主的金凤鞭。”
大长公主性子泼辣,年轻时便拜了威虎将军学武,一手凤鞭舞的虎虎生风,不少世家子弟望而却步。
先皇将亲妹嫁进薛家本是意图拉拢薛家巩固皇权,结果大长公主驯夫有术,两人婚后恩爱和睦,竟成了一桩美谈。
薛朔凤想起亲娘的那手鞭子就脊背发寒,更气流月哪壶不开提哪壶,含混骂道:“少给爷胡说,快去,小心爷赏你板子!”
等程兰因进了薛家才知什么是真正的金雕玉砌,比起薛家大宅,程府都不太够看。程兰因面上不显,心中为薛宅的奢靡铺张暗暗咋舌。
数十处院落间小道玉砌,两旁奇珍异草,万金绣球层叠纷华靡丽,湖中粉玉睡莲卧在一片片碧绿翡翠浮叶上,亭内丝幔随风在湖面掀动波浪,透过廊窗见内院竹林耸立,日光在翠绿叶上朦胧如盖,大簇大簇姹紫嫣红间蝶舞纷飞。
连廊檐牙金雀展翅欲飞,一晶莹剔透的玉佛睡卧墙内,指尖拈琉璃彩花,眉目若翠山淡月,唇角浅浅含笑,面容分明就是以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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