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在床上躺了两天才醒,那时裴文禹的私人医生正在给他换吊水的药。
见他醒来,医生只是看了一眼,做完手头的事就出去了,像是习以为常。
医生出去没多久,房门又被打开,秦书以为进来的会是裴文禹,内心没忍住一跳。
他恨裴文禹,也怕裴文禹。
见进来的是管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管家将一盒药膏放在床头,随后道:“秦少爷,这是医生新开的药,有助于您的伤势恢复,先生说了,你醒了,就请按时擦。”
秦书没有反应,歪着头望着阳台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管家道:“先生还说了,要是少爷不听话,他就回来亲自给您擦。”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秦书脸色都变得不好了,片刻后回答:“我知道了。”
管家朝他弯了弯腰,准备离开,却又止步,看着憔悴的秦书,说道:“少爷要是多顺着先生一些,也许就会少吃点苦了。”
说完,也不管秦书答不答,管家就自个出去了。
屋外正直黄昏,金黄的余晖落在阳台,秦书盯着那处望了许久,直到光影退去,日落西山。
顺着裴文禹,就会好过一点吗?
秦书忽然想回管家的这个问题,要是他没记错,当初就是因为顺了裴文禹一次,才换来如今的下场。
半个月前,他开着小电瓶回家,在一个路口不小心蹭上了裴文禹的车,当时裴文禹并没计较就让让他走了,秦书还在心里庆幸自己遇上了好人。
可谁能想到,那个好人却在当晚闯进了他的家里,不管不顾地对他施暴。
裴文禹说,只要给他操一次,他就真的不去计较刮车的事。
他不答应,因为那无疑是把死守的秘密宣告天下。
他被裴文禹绝对地压制着,很快身上的衣服就被撕的稀碎,哭也好打也好骂也好,对裴文禹都不管用,反而更像调情,越挣扎,那抵着身体的巨物就越发炙热。
终于,他受不了,转而去抓紧那根救命稻草,乞求裴文禹能说话算话,一次,就放过他。
话是这么说了,可他还是在心里期盼着,期盼裴文禹看见他身体的时候,把他视为怪物,然后仓皇离去。
但显然是他想的太美好了,当隐藏在腿间的娇花暴露在裴文禹目光之下时,他甚至觉得自己看见了饿狼,看见了野兽。
所以那晚上,他很难熬,身体第一次被打开,隐秘的小花第一次被人触碰,裴文禹像是疯了,兴奋,粗暴,恨不得把他操死在那张床上。
“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操你。”
“我才操几下,就淫荡成这个样子,果然是因为长了一口骚穴吗?”
“小逼这么厉害,奖励你精液好不好?全部射给你,都射给你!”
露骨的话和生理上难以抗拒的愉悦共同鞭笞着秦书,他哭着摇头,想要辩解,然而爽到头皮发麻的感觉却让他说不出话,他就像被沉沦的自己捂了嘴。
当裴文禹射出第一股精的时候,他颤抖不已,同时又在为自己度过一劫而庆幸。
直到裴文禹重新操进来。
骗子,说谎
裴文禹喘着粗气,汗湿了额头与后背,下头却跟打了药一样疯狂进出,粗大的阴茎不顾穴口初次的娇嫩,也不顾穴口主人受不受得住,只管往狠了操。
龟头精准砸上内里的软肉,包裹阴茎的逼肉瞬间紧缩,裴文禹爽的直喘,差点精关开闸,往秦书屁股上甩了两巴掌后,继续进攻。
他就像是发情期的动物,不停换着姿势,操得身下人视线迷离。
到后面,秦书已经没了意识,再醒来,他已经在这栋别墅里。
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那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强奸犯,实际是京城里人人高捧的太子爷。
所以当裴文禹和他说,他那刚做完手术,经不起半点刺激的母亲已经被人监视起来的时候,无疑是塌天的消息。
说到这,秦书真的很不理解,只是一个晚上而已,裴文禹对自己就到了要用母亲来威胁掌控的地步。
他是天生的疯子吗?侮辱了自己还不够,还要悬一把刀在他那无辜母亲的头上。
还是说,他们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从来都不在意这些,犯法与否都是他们一句话的事。
后来的几天,秦书一直致力于逃跑,但不管是跑去哪,跑了多远,最终都被裴文禹的人带回来了。
前几次裴文禹还算和气,没动手,后面次数多了,就是他不识趣了。
他被按在客厅用竹条抽了一次,又被用母亲威胁了一次,才安分了几天。直到前几天,裴文禹有事要出差,他觉得自己又有了机会,没想到,还是以惨败收场。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屋里没开灯,半个月来的事在秦书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放着,不知不觉,枕头已经湿了大半。
压抑的哽咽抽泣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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