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贞操带,轻轻撸了几下,憋了好久的男根总算颤抖的射出来,精疲力劲的景丞霏昏睡过去。
诗延将他抱去浴室清洗,让加德去把禁闭室收拾一下。
会帮奴隶清洗也是诗延不像主人的地方,不过对诗延来说,就像吃完东西要清洗碗筷那样理所当然。
11恋人游戏
早晨。
许久没有感受阳光照射皮肤的温度,身体包覆在柔软蓬松的棉被中,嘉远什麽也没想的发呆时听见门开启的声音,两个脚步声一前一後走了进来。
「丞霏?」
「嗯,是我,还有我的主人,他想跟你聊聊。」
嘉远坐直身子,心里对主人这个词汇十分恐惧,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诗延才不管他一个大男人,努力挺直背脊的样子就像遇到蛇类的颤抖白鼠好笑,悠闲坐上咖啡色的单人沙发椅,对比嘉远就是放松懒散的姿态。
「不需要无聊的开场白,你跟我奴隶都想要救你们巡逻队的人出来吧。」不给人缓冲的空间,诗延直接了当,他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但偏偏你们两个都是奴隶,景丞霏也就算了,你一个失明的要怎麽救人?所以到最後还是得求我。」
「现在对你们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拿什麽来让我救人?虽然我不怕得罪何高,但凭什麽让我帮你们忙?」诗延没说何高是他暗杀目标的事,他又不是脑子破洞,干嘛要自己傻傻说出来给他们捡便宜?
短短几句话就让他们的心情跌到谷底,愤怒反抗那都是有能力的人才做的了,他们空有动力却什麽也做不到。
嘉远抓紧手里的棉被,咬牙什麽都说不出口,面色变得更加惨白。
景丞霏也不忍队长这副模样,他转而面对诗延问:「主人,有什麽是我们能为你做的?」
「无论什麽?」
「无论什麽。」
「那你们去帮我赚积分吧,在虚拟世界中就算失明也没有关系。」
所谓积分自然是购买东西用的,基本上柏金等级大多是免费,只有将奴隶带出岛要大量积分;诗延让他们做的事并不过分,甚至可以说是理所应当,以诗延的性格来说过於和善,可也不排除他嫌麻烦的心态。
「这样就可以了吗?」嘉远不敢相信,有些迟疑的脱口询问。
「嘛,你们要是觉得那个很容易我也是无所谓呀,要知道,天响岛涉及比赛积分的都不会太好过。」话题到此结束,诗延站起来朝他们挥手。「那就这样,这件事不急你们自己约好就行,何高的事我会解决。」
「对了嘉远,虽然你现在名义上是我的奴隶,但我不需要。景丞霏,他就交给你了。」他可不想看到嘉远伤好後跪叫自己主人的模样,对诗延来说,嘉远是附属於景丞霏,不干他的事。
诗延走後,嘉远轻声问他:「他可以相信吗?」
或许以前的景丞霏还会犹豫,不过现在的他──
「我相信主人。」
那边诗延刚走到客厅加德就泡好茶叶倒入杯中,他拿起来喝一口,薄苦回甘的清香很放松精神。「你有事情想问我对吧。」
「主人为什麽要把景丞霏留下来?」
诗延抬眼,茶的热气模糊加德脸庞,不过他还是猜得出对方是何种表情。
「他的确让我觉得麻烦,但──谁知道呢?反正也没到超越我底线的程度。」
加德没有说话,那微微下垂的兔耳还是泄漏他的心情,诗延朝他招招手,加德顺从走来让诗延摸他柔软微凉的发丝;诗延的手掌有很多厚茧,碰到头皮时会有些刺痒,但他的动作非常温柔,加德知道主人是在安抚自己的情绪。
「走吧,去我房间。」
轻声在加德敏感的耳边邀请,说话热气让加德耳朵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点头。
进主卧躺在床上,诗延阻止加德自己脱衣服的举动,拨开加德赤红的发,舌头舔上属於人的耳朵,白玉似的耳肉很快染上羞人红霞;加德双眼迷蒙半睁,透粉的薄唇微启,默默承受柔软舌头舔着耳廓的湿热麻痒。诗延没什麽经验却是很好的学习者,一发现加德有触动就会加强进攻。
「主人」加德低缓的有如叹息。
诗延轻咬一下耳垂警告:「叫我的名字,我要玩恋人游戏,只限现在。」
加德内心苦笑,虽然与诗延相处时间没有很长,但已经明白主人的性格多麽恶劣。
似慵懒狡猾的豹猫,有兴趣时就跑来逗逗你,没兴致时根本不理你。
即使说明是游戏可竟然给予奴隶说主人名字的资格,我的主人──诗延啊,你难道不知道过多的温柔会使人贪婪,会妄想成为你心中特别的存在吗?
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力,就算有也不可能拒绝。
「诗延。」
「我喜欢你的声音,尤其是发情的时候,十分撩人。」
舌尖轻轻勾勒耳里的轮廓留下唾液,就像在仔细品味自己猎物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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