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思考从哪边下嘴更为美味;诗延的手也没闲着,触摸因兴奋而直直竖立微抖的兔耳,毛绒柔软的手感百摸不厌,两个敏感点被攻击加德终究忍不住轻吐出声。
「嗯啊那边的话我会」缓慢的调情使他难耐,加德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调教师不会像情人照顾他们的快乐,只会将人调教成放荡的妓子、供人赏玩的玩具。
加德看着近在咫尺的诗延,有股想要触摸的渴望。
既然是恋人,那麽主动碰触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摸上诗延黑色直条纹衬衫的胸膛,隔着细致单薄的衣料可以感受到身体散发的热度和肌肉柔韧完美的线条,诗延对他的举动并不在意,无声鼓励了加德放肆手上的动作。
加德解开衬衫钮扣,主人的上身就这样袒露在他眼前,头一次在奴隶还是完整着装的状态退去主人衣物,那种满足不是言语可以表达。
诗延的肌肤并不完美,上头有不少未及时处理而留下的伤疤,加德抚摸突起狰狞的疤痕时,诗延会因为觉得搔痒而稍稍顿住呼吸;没有说阻止的话,等过几次之後也就习惯了,无声纵容着他调皮的举动。
「诗延我可以问你,这道疤痕是怎麽来的吗?」
摸着接近心脏的巨大伤疤,加德咬牙豁出去问了,错过这次机会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脱口而出,从第一次看到时他就在心中挂念着,究竟是什麽样的人才能在他最无防备的位置,留下几乎置於死地的伤口。
「很在意这个?」诗延离开加德被他舔啃得留下印痕的脖子,他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但加德就是隐隐感觉到诗延的情绪变低了,他在心中暗自後悔,甚至做好了被主人踢出房间的准备。
「我曾经爱人留的礼物哦。」用着轻飘满不在乎的语调,诗延看加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惶恐,张着嘴想要说什麽,但诗延已经低头去堵住那张嘴。
「唔!嗯、哼」
舌头侵入他的口腔,之前喝过的茶香还残留在上头,是略带苦涩甘甜的吻,诗延收回舌头舔完加德的唇後抬头。「跟你开玩笑的,不过是以前一个棘手的目标留下的,不用想太多。」
加德不晓得诗延哪句话才是真的,诗延让他闭眼又再次吻起来,诗延的吻很生涩小心,真如之前所说将他像个情人对待;这个认知让加德心生繁乱,究竟什麽样的人才可以成为诗延的爱人?
「嗯?!」
他的舌尖忽然被牙齿轻咬了下,加德诧异的睁开眼就看见诗延些微不满的眼神,接下来再也不随便乱想,开始回应起诗延的舌头;两舌在嘴中相互纠缠交换唾液,加德手掌侵入衬衫抚摸诗延的背,诗延搔刮他的口腔後,动作激烈得吸允他舌头。
「呼、嗯呜啊!」嘴堵住加德发出的喘息,诗延的吻逐步麻痹他神经,大脑思维变得浑沌朦胧,彷佛要被迷醉在这场吻中再也醒不过来。
不知何时诗延退开加德衣服,手开始摸他胸膛,跟景丞霏比起来他的肌肉不多属於纤瘦,没有健壮的胸肌,但也没有显得过於单薄;肤质白细嫩柔滑的紧实,指腹细细蹭着淡粉色的乳晕,流窜四起的快感让加德难耐扭动,轻摸背的手不由自主扣住诗延的肩胛骨。
漫长的接吻带来的唾液从嘴缝滑落至脖颈,诗延过分的热情令加德开始有些招架不住,手指夹着已然挺立的乳尖,时不时用指甲搔痒乳尖紧密孔洞;接连不断的刺激引得加德下身早已肿胀贪婪流水,诗延的舌吻让他快喘不过气,他的理智被快意啃食着,恨不得快点结束这难耐的挑逗直接进入正题。
彷佛也感受到加德的急躁,诗延总算离开嘴,沿着下巴线条慢慢舔到突起的喉结,而那只作乱的手往下在小腹暧昧绕圈,若有似无的摸着因他而升温的肌理表层。
「诗延、诗延快、我想要你拜托你」带着泣音的哀求,这种缓慢的调情又何不是种变相折磨,挑动全身敏感的神经,却永远不触碰最饥渴的地方。
「拜托我什麽?你说话这麽小声我完全听不清楚呢。」这句话自然是骗人的。
「啊请你碰我的肉棒哼嗯让、我射精」
诗延抓住被前液沾得湿润水亮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加德随他动作兴奋得喘气淫叫;已混乱了身为管家的仪表矜持,被浪潮般的快感袭卷淹没,面孔变得放荡陶醉,总是沉稳的声线早就破碎不堪,完全荡漾在诗延给予的快乐之中。
「嗯嗯要射、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大脑一片空白,冗长前戏将情慾堆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腰部前挺腹部绷得死紧,精液大量喷发而出,射得诗延下身都是混浊白液;全身力气像被瞬间抽空,加德瘫软无力的喘息,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竟然光是射精就耗费了他所有精力。
「啊!!主──」
「嘘,是诗延喔。」
诗延提醒一声,继续刚才加德被惊吓的动作,身为主人的诗延竟然在舔奴隶的精液!赤红的舌头色情得舔去吃下加德沾在他手上的白液,眉眼含笑的看他羞怯到恨不得将自己埋到土里的表情,用着属於恋人的方式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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