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滑过,周承文舔了几下就停止了,她问我感觉怎么样。我依然没有把许久之前吸入胸腔的那口气呼出,屏着呼吸,没法说出一句话。我恐怕一张口,就有什么东西会从我身体里涌出。没有得到回答,她又低下了头。我清晰感受到了那处的敏感,在她吮吸舔吻的时候,呼吸也会喷在上面,连同舌头搅动的水声一起刺激着感官。我只能仰着头,不得不呼吸的时候也是呼一下停一下的,慢慢把那口气吐出去。好奇怪,好难受,想要避开,又想让她更大力些。酸涩的,饱胀的,我不住地拱起腰,又无力地放下。“不舒服吗?”她停下来问我的时候简直要让人疯掉,我希望那张嘴不要再问东问西了,继续刚才所做的就行了。但说不出口,那么羞耻的话不可能说的出口。我借此空闲的机会急促地呼吸,把缺少的氧气补了回来。明明没有大喊大叫,依然觉得自己的嗓子哑了,我张了张口,难耐地喘息。“姐……”周承文理解了我的意思,她低下头,以比最开始更迫切的样子舔上一直在流出液体的地方,舌头挤压着那里,又有粘稠的体液流出。她的手摸上刚刚吻过的,最敏感的地方,那一瞬间我差点叫出来。她舔着我下面,用手不断揉搓着y蒂,全身的细胞都兴奋地颤抖着,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血管中乱窜,让我不断无声地尖叫。我说过,周承文是那种,每个人都曾经爱过但谁也没能和她在一起的人。是因为身体原因吗,她很少有情绪太激动的时候,总是毫不在意地一笑而过,洁白的皮肤好像会因为阳光的穿过变得透明,然后在某一天,无法阻拦地悄然消失,成为永远的回忆。所以感受到她的迫切时,我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种虚荣感。唾液混着体液,她舔着我下身的穴口,不知疲倦般延长我的快感。我甚至能通过黏乎乎藕断丝连的水声,判断出她现在的动作。但是太多了,已经承受不住了,我想要停下,可是错乱的呼吸让我说不出话。酥麻的感觉一直爬到脊椎骨,我蜷起腿,为了代偿怎么也无法逃离的快感往下蹬着腿。我猛地绷进身子,在极乐到达的前一刻却突然失去了支撑,像是坠落悬崖地最后一秒,我摔在了床板上。想再抓住周承文的衣服,什么都抓不住。没有模糊的灯光,没有温暖的触碰,没有湿漉漉的快感。我躺在空调开得过大的阴冷的房间里,被子已经皱巴巴地挤成了一团。呆呆地坐了起来,随着动作,腿心慢慢流出了热热的液体,我下意识夹了夹腿。原来是梦。记忆在睡懵了的脑袋里复苏,我想起了我是如何冒着细雨回家,如何吃了晚饭,如何洗漱完躺在床上陷入梦乡。梦里我回忆起了真实的过去,只是中途开始走向了另一条路。现实里我拒绝了她,梦境仿佛是我没有拒绝她的另一条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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