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中直白露骨的片段让人下意识想要回避,但周承文却没有移开视线,除了最开始的解释外她像看其它正常情节一样毫不羞涩地直视。让人觉得这才是欣赏电影该有的态度,扭扭捏捏,反而像是心脏了看什么都乱想,不懂得欣赏艺术。莫名就产生了一种不服输的心态,所以我也默不作声地继续看。但是……这部电影是文艺片不是色情片,床上片段不过是烘托剧情塑造人物的手段,再直白篇幅也不会长到哪里去。我明明记得,在几声压抑的呻吟和忘情的抚摸后,这段戏就结束了。然后主角们互相了解了心意,迎来了文艺片中为数不多的happyendg。我分明记得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眼前的片段被无限拉长,如同深夜无意点进去的链接,内容尽是不可言说的东西。高高低低地叫声,粘稠的水光,床铺晃动的声响,一切的一切,都在强烈地刺激着感官。“你觉得怎么样?”我垂下眼,像是规避谁的隐私那样,避开了荧幕中一个人把手放到另一个人腿心的画面。“也就那样。”我说。周承文突然撑起身体,一只手放上我的肩。“你不好奇吗?”她问。好奇似乎是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词。在这个脱离了孩童,但还不是大人的年纪,我们自然而然就对那些还不允许的事产生了许多好奇。周承文的声音黏乎乎的,带着些许鼻音,像是所有引诱那般飘渺,她贴着我的耳朵说:“我们也试试吧?”不对,不对的吧?我记得我拒绝她了。接吻啊抚摸啊,这都是头脑一热答应的,再进一步的接触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的。所以我明明记得,在周承文这么提出后我就拒绝她了,然后她有点生气,因为对她来说所有请求都会被接受才是理所当然,被拒绝的话就会不爽。但是眼下,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眼下?我不是在回忆吗,哪来眼下的情形?好奇怪……想要推开她,但结果只是攀上了她的肩,无力地搂着她的脖子。周承文冲着我笑笑。她是那种,笑起来眼睛真的会变得弯弯的人,就像小说里经常描写的那样。怎么做到的呢,我就不会这样笑。她这个样子,我总是觉得很好看。我们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忘了具体是几岁的时候,母亲带着她去了医疗条件更好的城市,然后我们就分开了。虽然会打电话和视频,我却从来不愿意接。直到前两年,我们才再次住到了一起。记忆里小小一个的周承文长大了,声音不一样了,长相也不一样了。她穿着无袖背心在家里走来走去的时候,我能看到她身体的曲线。很微妙的一种感觉,我会觉得她很漂亮。大多数时候周承文很让人恼火,偶尔又会很有吸引力。特别是她背对着我的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打量她的背影,身体的线条十分好看。我终于明白了为何有人会对着文艺复兴的雕像,感叹一句人体是上帝静心雕琢的艺术品。“你也很喜欢我对吗?”她问。不,我只是在些许特定且不常出现的场合觉得她好看。周承文这个人,我是讨厌的。但我听到了从自己嘴中的回答,我说是的,还叫她姐姐。很强的违和感,从电影播放之前开始,我就弄不清眼下到底是什么状况了。周承文低下头亲我的时候我抱住了她,就像是一种很自然的举动。她的手越过肋骨,拢住我的胸。我不停地闭上眼睛又睁开,不知道哪样能让我感觉更好一点。“哈啊……啊,嗯……哈……”她在我耳边,模仿着电影中的内容喘息。“怎么样?”她的嘴唇摩擦着耳廓,声音好像失了真,“嗯……妹妹。”她不断轻咬着我,耳尖、嘴唇、下巴,然后吻到脖颈,舔咬着锁骨。我从她的动作中感受到了急迫,自己也变得急迫起来,拽着她的衣服往后挪动着身体,短暂地和她分离。周承文抬头看着我,把我的上衣脱下来。
我看着她揉弄我因重力微微垂下的乳房,张口含住乳尖的一点。“唔……!”我一下子抱住她的脑袋,把她按在了我的胸口。那一刻我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觉,类似于哺乳的姿势让我在那么一刻升起对周承文的包容感,我想就这样也不错,把她抱在怀里。后她让我叫她的名字,又在我感到迷茫的时候说不是现在。“不是现在。”周承文盯着我的眼睛,“叫我的名字,但不是现在。想我的话就喊我的名字,然后我就会去找你的,好吗?你也很想我吧,妹妹。”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我没有问,她却像听到了我心声一样回答。“你会知道的。”她再次埋头在我胸前,手从胳膊下面穿过去抚摸我的后背,“现在叫我姐姐好吗,我不就是你的姐姐吗?”我听到了从自己嗓子里发出的,哼哼着像撒娇一样的声音。周承文的吻越来越靠下,我觉得紧张,再一次抓住她的衣服。她吻着我的指尖:“别害怕,会很舒服的,姐姐会让你很舒服的。”裤子也脱掉了,她分开了我的腿。羞耻感让我想要拒绝,但还是被压着大腿打开了。我只能把胳膊挡在眼睛上,逃避似的不去看她把最后一件布料褪下。周承文抚摸着我大腿根部,好像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似的陷入了犹豫。她亲吻了我的小腹,呼吸扑在上面,那处的肌肉紧了紧,让人不由自主地拱起腰。然后,有一股热流从两腿之间慢慢溢了出来。她说:“姐姐给你舔一舔好不好。”她用肩膀抵着想要合拢的腿,当温热的唇舌与私处贴合时,我屏住了呼吸。试探性的,用舌头在我羞涩用词语去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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