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轻今日放出去的消息是:战潇和沈初酒二人在南羽国时便互生情愫,只是碍于二人身份问题,战潇迟迟未曾表白心意,直到后来的某次阴差阳错下,战潇才向沈初酒表明自己的心意,并且执意要娶沈初酒过门。还说,战潇对沈初酒宠爱有加,新婚之夜战潇格外照顾沈初酒的感受,怕小姑娘害羞,他都未曾和沈初酒圆房,就因为沈初酒年龄尚小,再加上彼此不了解,这才开始慢慢相处。直到来到大渊之后,战潇才和沈初酒成了最后一礼,那一晚,守夜的丫鬟往屋子里送了八回水呢,沈初酒一直睡到次日午后才醒。从那以后战潇夜夜留宿在沈初酒的屋里,连妾室和通房都不曾有,可谓是给沈初酒专宠。传言,沈初酒对战潇也很不错,事事依从战潇,还懂得男人心里的那点事儿,时常在暗香园与战潇过着风花雪月的日子,就连给战潇端来的饭菜都不重样,让战潇吃不习惯旁人做的饭菜呢。姚轻就这样言简意赅的命人将消息散播出去,至于怎么样的阴差阳错他也未曾细说,反正百姓的脑洞比他的大,就让大家肆意遐想好了,总之,他就把战潇和沈初酒二人恩爱的消息编出来就是了。哦不,不是编,而是将二人恩爱的消息实话实说出来,盖过谢懿的风头就对了。次日,战潇休沐,原本他在书房里作画,姚轻推门走进屋子说道:“主子,今日您休沐,不出去转转吗?”其实姚轻就是想让战潇听听他写的话本子,好给他个赏钱。战潇头也不抬地问道:“外面有什么好转的。”说实在的,战潇整日上下朝的奔波,好不容易休沐,他就想在府里休息休息。姚轻抬手蹭了蹭鼻尖,“主子,您每日出门觉得没什么,可是属下听云雀说,王妃已经好些日子没出门了,就连暗香园都没出去过。”姚轻这话就是在说,主子啊,您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王妃想想呀,您就赶紧带着王妃出去转转吧,我好拿赏钱。战潇闻声,手中的毛笔顿了一下,墨汁在宣纸上渐渐晕开。这段时间外面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她不出门是不想给御亲王府惹麻烦吗?战潇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笔山上,“去请王妃。”战潇头一次这样称呼沈初酒,从前都是直呼他的名讳,从未承认过沈初酒是他的妻子,这次脱口而出,怕是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沈初酒此时正在厨房忙着做茶点,樱花、杏花、桃花等都成为了她的盘中餐。“这个杏花糕有点甜,殿下可能不爱吃,下次少放点糖。”沈初酒话音刚落,姚轻便寻过来:“王妃,主子说要带你出门转转。”沈初酒略微有些疑惑,她从未见过战潇哪次休沐出去的,她也没多想,净了手便离开了小厨房。此时战潇正站在暗香园门口等她,沈初酒放快步子走到他的身边低声唤道:“殿下。”“走吧。”
上京城的长街繁花似锦,青石板铺就的道路时不时发出马车轱辘粼粼的声音。沈初酒跟在战潇身旁,路过的百姓对二人指指点点,可是脸上的笑意分明是羡慕他们的意思。沈初酒有些莫名其妙,她偷瞄的眼战潇,战潇的神情很是自然,似乎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其实战潇心里也在疑惑,只不过这厮在朝堂混迹太久,喜怒不形于色。二人路过藏珠阁时,战潇什么也没说便带着沈初酒走了进去。藏珠阁是上京城最有名的首饰铺子,每次新上的首饰短短两日就能售罄,若是还想要那可是要先交定金的,故而上京城的贵女圈都盯着藏珠阁的首饰呢。战潇虽不懂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的,但是从前在南羽国时,总有世家小姐为了一个簪子,一支步摇去争抢,想来姑娘都喜欢这些东西吧。沈初酒是个识货的主儿,一楼的首饰她可一样都没瞧上,掌柜见状连忙上前笑道:“夫人若是不喜欢,可以上三楼瞧瞧。”掌柜识人无数,他一眼便能瞧得出沈初酒和平常那些小姐不太一样,怎么个不一样,他起身也说不出一二三来。战潇见沈初酒上了楼,他也跟着上去,直到走到三楼,掌柜才发现这位御亲王也跟上来了,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女子是御亲王妃,他连忙抬手擦了把额角的汗。沈初酒看着璎珞簪子和金步摇,她伸手准备去拿时,战潇突然走到她的身旁拿起了一支不起眼的带有芙蓉花的金簪。方才他看见这支簪子时,不知怎么的就突然觉得沈初酒适合,南羽国的玉芙蓉,以及任人采摘的芙蓉花纷纷涌上战潇的心头。“这个适合你。”战潇说着话将簪子插入沈初酒的发髻,沈初酒虽贵为御亲王妃,佩戴的首饰却极其简单,一点也看不出她是皇室宗妇。战潇看着沈初酒微微勾起唇角,“就这个。”这一幕恰好被走上来的小姐看见,几位小姐团扇掩面低声议论:“传言御亲王和王妃一夜要了八回水,现在看来是真的了。”“可不是吗?御亲王那么宠爱王妃,我都羡慕死了。”“……”沈初酒和战潇二人此时是大写的尴尬,可真是传言,战潇在心里暗道,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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