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人拉住手,阻挡住动作。电话那边明显沉默片刻,就在他们以为电话要挂掉时,傅砚礼道:“予墨,加上今晚,你已经三天没回家了。”话音一出,所有人嘴巴不自觉张大。什么情况啊这是,为什么这声音听起来,那么像抱怨妻子不回家的深闺怨夫啊?!这真是傅砚礼吗?他私底下竟然是这个样子?这扑面而来的人夫感是怎么一回事?!“……”林予墨看着集体失智般的表情已经无语,甚至没怎么在意傅砚礼那句话,她说如果这边结束早就回去,再说她今天就回去一趟。傅砚礼那边还没回应。而林予墨身边忽然响起刻意压低的男声,温声问:“宝贝你这是在跟谁打电话?”“?”故事急转,即将从深闺怨夫抱怨妻子日夜不着家,到妻子讲谎话,表面说跟朋友有约,实则夜会情人,结果被抓个正着。场面一时刺激,精彩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此刻心情。“宝贝你怎么不说话啊,有谁比我还重要吗?”“墨宝,宝宝,你说句话呀。”“……”傅砚礼手握手机,电话那边,传来的是陌生男人的声音,跟着是林予墨不怎么清楚的声音:“钟汶,你牛逼!”他抿唇,他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即便再克制,表情也瞬时冷掉。他没挂断电话,甚至有些自虐地去听那边所有细微声音,他清楚事情不是听到那样,但人总有不完全理智,被情绪左右的时候。大概半分钟的时间,林予墨说话声音大了些,她道:“我跟白依钟汶他们一块玩,他们知道是你打来的电话,我玩游戏输掉,刚才是游戏惩罚。”“嗯。”傅砚礼喉咙里溢出声。有些冷淡。林予墨听出来,问:“你生气了?”傅砚礼跟他们不一样,他正经,没接触过他们玩的那些花样。“没有。”傅砚礼语气温和些:“只是跟你说,我今晚还有事,也没那么早回去,提前你说声。”“哦,好。”没生气就好,林予墨说知道了,挂完电话又想,他们现在还需要互相报备行程吗?电话挂断,钟汶嘴快一时爽,现在倒局促后悔起来,后面林予墨拿回手机,关掉免提,所以他们只听到那句“你生气了”,并没听到傅砚礼的后文。“怎么样?傅总应该没生气吧。”“气,怎么不气,这不电话都给我挂了吗?”林予墨放下手机,满面愁容,道:“让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跟他聊聊今晚的事,想问你刚才叫我宝宝,是想让我说什么。”意识到是开玩笑,都跟着笑起来。白依戳戳钟汶,说他刚才那么自然,是不是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钟汶笑骂让滚,他刚才是头脑一热,以后打死都不干这种事。林予墨瞥过一眼:“我现在就想打死你。”从公司离开上车,傅砚礼没回去,而是让司机去了另一个地方。一家老年活动中心,外观普通,小两层,在一个小区旁边不起眼的位置,里面陈设简单,饮水机边是茶罐,数张桌子,都是些常客,过来下棋,不拘种类,象棋、国际象棋、围棋,什么都有。创办的人是傅砚礼国际象棋老师,年轻时被誉为国手,退休后就在这开棋室,没打算赚钱,只为兴趣,来这的都混成常客,后来索性改成老年活动中心。老师见他,也不意外,自然问:“下一把?”“好。”棋子摆上棋盘,师生二人像往常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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