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刚才要插进香炉里的香此刻就微微插入在蛇腹濡湿的小缝里,香烟颤抖地盘旋,小肉缝里微微含着三根细香的头,流出来的淫水染了梵尘一手,又湿又黏腻,可是自己的手还被捉着无法动弹。
男人微微勾唇,上扬的眼尾里极尽媚态,竖瞳望着梵尘,贴近他,嘴里吐出信子扫过他的脸,痒痒的,湿润的小缝可以窥见淡淡粉色,腥红的蛇尾缠住了梵尘的脚踝,调情似的摩挲着。
那妖就坐在供桌上,在神像面前就如此放肆,婆娑的光洒在他的蛇尾上,美貌如同毒素般麻痹了敌人。
“小和尚”男人慵懒地拖着腔调,“你的香,插错地方了,这里,是插这个的地方哦。”
蛇尾尖试探地悬在梵尘的胯间,摇晃了几下,看到小和尚通红的耳尖后蛇尾放下来继续缠着他的脚踝。
“你是谁!”梵尘试图挣脱他的手,男人放开了他,粗长的蛇尾顺势缠绕住了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拉到自己胸前。
“吾名勾旨。”勾旨的尾音带着钩子一样上扬,信子在他耳边扫过,如果随便来个人肯定束手就擒在他这温柔乡里了。
梵尘瞪着他:“你是妖!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想想哦,肯定是做好玩的喽。”勾旨弯着眼,用流着水的小缝蹭在梵尘敏感的地方,手指软若无骨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勾旨感受到了什么,用手指敲了敲他的胸膛,梵尘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啧啧啧,吾可是你供奉的神啊。”勾旨隔着衣服挑逗着素袍里的乳尖,看着梵尘白净的肌肤上泛起一大片潮红,最后笑了笑。
他的信子在梵尘的脖颈扫动,尖牙似乎可以随时刺入皮肤,柔软的胸脯贴着他:“你可以用别的东西供奉吾哦,这些供果吾都吃腻了。”
勾旨在他耳边吹气,下腹蹭着对方的胯间,却只看见对方隐忍的表情嘴唇微合着,眉心的朱红衬托的皮肤白到发光,真是干净的不染尘埃。
“你你不会”勾旨打量着他的表情,还是说出了疑惑,“不举?”
梵尘阖着眼双手合十:“您自称山神,本不该现形让贫僧看到,您若是这山上的精怪,应当与您的族人唔!”
勾旨早就盯上他的唇了,讲话的时候两片唇齿下窥见红润的内里和舌头,鲜红的小舌尖在嘴里滚动。
他吻了上去,双手捧起他的脸,细长的蛇舌搔刮着上颚,对方身子颤抖着挣扎,唇齿间流下津液,染湿了衣襟。
熟稔的吻岂是一个受着清规戒律的和尚能受得了的,立马就被吻的五迷三道,连呼吸都忘了节奏,眼底闪着泪花,勾旨松开唇,吻走他眼角的泪:“吾压你也不是不行”
尖锐的牙咬了咬梵尘的嘴角,留下了一个浅淡的红痕。
梵尘擦走嘴角的津液瞪着对方:“贫僧已入佛门,不能也不可与你与你行那种事。”
勾旨细长的信子扫在他的脸上:“没事,你要是不举的话吾来。”
蛇尾越来越紧,梵尘退无可退,后背攀上一只手,顺着脊骨抚摸到腰窝,暧昧地停留了一会。
“阿弥陀佛”梵尘合眼。
“你说你个和尚,皈依佛门,还悄悄来这里上香念经,是何居心呢?”勾旨的声音慵懒绵软,像是风月场里的熟手调戏着青涩的小孩。
“山神给了贫僧一命,贫僧视他为再生父母。”
“这可真是离经叛道”
勾旨的手马上要抚摸到了屁股,梵尘脸红的如同眉心的朱砂,调起内力,试图挣脱,可是对方脸上还是轻松的微笑,好像自己做的就是在给他挠痒痒。
“安山寺亦有伏魔之道,贫僧手染不少妖怪的血,阁下还是不要纠缠小僧了。”梵尘试图说服对方,因为他感受到对方雄厚的内力,完全压制着自己。
“那我偏说不呢?大师会收了我吗?”勾旨眼睛弯弯,宠溺地看着他,手已经摸到了臀部,常年打坐的小和尚屁股倒是柔软。
梵尘脸上的红潮没有任何威慑力,默念一声佛号。
勾旨的尾巴尖拍了拍地面,放开了他:“吾不强迫你,吾会找个好日子再找你交合,你最好别勾引吾。”
梵尘一脸疑惑?
勾引?
自己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艳红色的蛇尾松开了他,盘踞在勾旨身下,上扬的眼睛看着他,这才发现勾旨身上还是有肌肉的,线条十分流畅,身上覆盖着一层膜装的物质,白皙的皮肤发着柔和的光,蛇尾的鳞片浓艳的红和上半身形成了鲜明对比。
小腹上微微隆起覆盖着薄肌,往下蛇腹的小缝里流着淫水,缝上凸起一个明显的大包。
梵尘脸爆红,慌乱的跑走时包袱都忘了拿,还是勾旨好心提醒,才慌慌张张地回来拿,一眼也不敢多看,勾旨靠在供桌上悠闲地看着他。
“小和尚每年春天秋天来,还打扮这么漂亮,这不是勾引吗?”勾旨揉了揉饥渴的下半身。
当年勾旨把本该冲进村镇的泥浆引到了河里,本就违反了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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