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没有挽救回来,最后失了香火还受了惩罚,让他维持不了人形,只能不伦不类的拖着蛇尾。
成神后他没了低贱的发情期,受罚之后春天和秋天发情期准时到来,而发情期最难受的时候那和尚总会来,比山上的一群歪瓜裂枣长得好看太多了,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白白净净的小和尚会穿着新的僧袍在他面前恭敬的上香,把他当做纯洁无瑕的神,可他不知道蛇性本淫,也不知道在他直视着神像的时候,眼神穿过了在供桌上自慰的真神。
他念着佛经,勾旨听不懂,他渴望与他亲密接触,每次高潮后他都会轻轻吻住他的唇,梵尘只觉得有一阵风在拥抱他,感受到浓浓的安心,不知道是刚刚他的神在自慰完亲了他。
这么多年勾旨都没和山里的小妖交合,他看不上,馋了小和尚这么久,今天终于忍不住了。
于是他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只不过和尚不举,或者说对他不举是个大问题!
影响性福!
勾旨舔了舔唇,回味着刚刚到余温。
他化作透明的一团,朝北边的安山寺飞去。
安山寺,镇安一方山土,名头上抢了山神的名号,但职能却没有一点用处,寺里和尚都会降妖除魔,虽破了血戒,但也是为了百姓。
秋收的季节,来庙里祈福的人不少,勾旨在庙里溜了一圈,夜色降临,他踩好了梵尘明天要去的地方。
晚上就休息在了禅房外的树上,梵尘要去上早课,勾旨化作透明的一团,跟在了后面,来上早课的和尚不少,坐在最上方的是主持,主持年迈的眼睛看向勾旨所在的地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但是勾旨才不管呢,等所有人都坐下后,诵经声响起,室里燃的香火味道勾旨很喜欢,偷偷吸了几口后他悄悄爬到梵尘的袖口里,缠绕着手腕盘旋向上,信子在漆黑的衣服里探索着路,浓烈的味道让勾旨身体燥热发软,他从袖子里盘到胸膛上,蛇身变成正好环绕胸膛一圈的大小。
小蛇尾尖扫着淡粉色的乳头,藏在厚重僧袍下的皮肤是这样光滑细腻,禁忌的场景下他的行为过于激进,已经入定了的梵尘都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诵经的声音顿了一下,胸膛上那阵奇怪麻痒钻入他的身体里流淌着,四周是他的同门师兄弟,主座上就是主持,那条小蛇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
“嘶——”梵尘低声抽气,眉头皱着,眉心的红点更加鲜红。
蛇尾拨弄着小乳头,信子扫着另一个乳头,被蛇缠住的微凉身体让他发抖,陌生的感觉刺激着大脑,从没被玩弄过的乳头十分敏感,小蛇尾尖尖一抽就引起巨大的快感。
他知道又是那条蛇,自称山神的妖。
梵尘紧皱着眉头诵经,强制让自己入定,勾旨见他没反应,在宽松的僧袍下盘旋到腹肌上,蛇头碰到了裤边,用头蹭着,还没下来的尾巴继续扫着乳头,腰带太紧,他弄不开,用法术肯定会让主持知道。
早课有多久勾旨不知道,他只能在勾旨的上半身活动,被挑逗的小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手指拨走佛珠时,会微弱地彻扯动衣服,挺起的乳头被粗糙的袍子蹭的更加难受。
梵尘心里希望有东西能和衣服隔开,又怕被师兄弟们发现自己的胸膛上起了个淫荡的小尖。
真是罪过!
诵着神圣的经书却被一条蛇玩弄着身子,要不是现在不适合贸然离场,他肯定会把蛇从身上拿下来,再好生劝阻几句,但是不是时候
“哦?你在想什么?”梵尘耳边出现一声魅惑的男声,尾声上扬慵懒。
“别害怕,吾没用术法,现在你心里想什么吾可以听见,刚刚吾听到了你的祈愿了哦。”
“什么祈愿?”梵尘感到莫名其妙。
勾旨用蛇身隔开了乳头和袍子,蛇身围绕着胸口缠绕滑动,腹部的鳞片蹭着乳头也是很不舒服,但细弱的快感一点点煎熬着生涩的身子。
“吾是你的神,你刚刚许下的愿望吾可以听见,即使你没用向我祈求,但是我离你最近,现在的状态只不过是神明显灵了,和你在用心声交流。”勾旨边解释边在他胸膛上爬动,鳞片碾过乳头,带来的刺激麻痹了思考,下意识的想要索求更多。
梵尘诵着佛经,面色已经通红了,以及下身有了奇怪的反应。
鼻子里香火的味道和诵经的声音如同枷锁勒紧着他,神经不受控制的紧绷着,可是这些却无时无刻在提醒着自己犯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
他害怕身边的师兄会听到他变了调的呼吸,诵的不伦不类的经。
真是大逆不道!
“别发呆啊,小和尚,我十年只能显灵一次,次数给你了为什么不开心?”
梵尘心里很乱,明明是当年救了自己的山神,自己偷偷供了他好几年,本就大逆不道了,如果山神在之前显灵,他会激动到语无伦次,可是现在十年一次的机会用来调戏他!
明明明明是会在每次上完香要离开时会驱风拥抱自己的山神,本该是温柔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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