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此之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却把不同尺寸的套都准备好了这种事,更让人坚定了对于他职业的某些怀疑。何况听旁边男人叫他“白尾”今天已经听到同样的名字两次了。窥私欲是人的该死的劣根性,谁要去窥探一个只是遇到的人的身份?相比起美少年,美好的下班时光才更值得享受吧。
依旧是没有一丝光亮也没有一个人的通往公寓的小路。如果没有遭遇劫匪和杀人犯的忧虑,他喜欢这吞噬人纷杂思绪的黑暗。可为什么今天的这条路上有水声呢?
羽间和彦疑惑地向前走几步。确实是水声,像是怕冰激凌太快融化而急促的舔舐的声音。
随即,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在路上就发情了吗?下贱的野狗。”
藏在黑暗处的少年瞪大眼睛。不远处的两人没有抱在一起,或者说不是接吻式地抱在一起,而是更为束缚的姿势,也就是一人的背抵着另一人的胸膛,后面的人又用手臂把人限制在怀里。如果两人现在是躺在床上,这种姿势被人称作“汤勺式”,他在听说过这个名词后一度疑惑为何有人喜欢这种姿势,但现在已经无暇在意。
已经尽力打消的某种黏腻的欲望再度盘旋回来。这不是他刻意打听,而是一桩巧合:刚刚关门离开的两人,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挡在了他的必经之路上。
羽间和彦大气都不敢喘。
夜很深了,没什么人,这或许就是两人敢在路边干这种事的原因。在寂静的月光下,白尾的银发也发着淡淡的光,就像是月亮的倒影一样。但提起月想到的温柔、宁静、忧郁等词,都在他的喘息和气息不稳的辱骂中化作了其他东西。
“别用你的肥手乱摸腿心好痒。”白尾的声音发着颤,却还能颐指气使地下命令:“擦一下流出的水——不,不要放进去!”
“不要放进去”的是什么?手指?玩具?还是大叔的丑陋阴茎?他感觉脑子涨得发疼,低头一看自己的阴茎也被裤子牢牢限制住,不知道哪里的神经颤抖着,为他的同龄人。
白尾繁却厌烦得要命。他不喜欢腿上淫水又凉又粘稠的感觉,面前的男人明明知道,也是知道他秘密的极少数粉丝之一,却到现在还在用手指抚摸挑逗,而不把它擦拭干净。而他的命令显然被理解成了撒娇一样的东西,抱着他的身体喘息着发出理所当然的声音:“不用再做那种事吧?小繁不喜欢被弄脏吗但是,反正一会也会被蹭脏的,在那之前就先忍耐一会吧?”
晚上看不见腿间的景象,但细致的描述也足够令人想象到,与此同时还有粗糙的手指在阴蒂上画着圈抚弄,淫水无法自控地越流越多,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想被拥抱!想被填满!
白尾繁扬手打在西装男写满了精英气质的脸上。
“说起来,我已经提醒过你了对吧?理解不了的话,因为是蠢货吗?”
精致漂亮的少年强忍着深入骨髓的渴望,恶狠狠说。接着,他不顾人慌张的恳求,把半挂在身上的短裤和内裤拉了上来,踉跄了
几步,朝路的尽头走去。
什么,他的目的地竟然也是那些小而破旧的公寓吗?羽间有些困惑地站了一会,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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