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买红纸,没□□联?”魏檗捏了个炸丸子直接递到两手拿满东西的妹妹嘴边。
魏洁吃着丸子,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屋,挤开魏汾,坐在魏檗和魏汾中间。
吃丸子吃得双颊鼓鼓的魏汾被挤了个仰倒,对她二姐怒目而视:就很气!
然而过年穿了新衣裳的魏洁根本不理魏汾小豆丁,一心忙着跟大姐贴贴,她心里都明白,自己的新衣裳,家里的新变化,都是大姐带来的。
魏洁跟魏檗说:“咱哥说要自己写春联。”
“哦,咱哥出息了啊!”魏檗嘴上赞了一句,心里却道,喔,又掌握了一项可以给脸加分勾搭小姑娘的技能。
这边魏洁贴过来,趴在魏檗耳边悄悄的说:“姐,我觉得咱哥比你差远了。”
魏檗拍拍魏洁新衣裳的衣襟,再看看同样一身新衣的魏汾,跟妹妹们说:“现在家里日子越过越好,你们安心学习,将来肯定不会比我差。”
姐妹仨坐在门墩上,不一会儿把一筐丸子吃得干干净净。
小豆丁魏汾缩缩脖子,摸摸嘴上的油,担心的说:“咱娘出来会不会骂人。”
摆好香案和桌子,进屋去写春联和福字的魏潭听见,长腿一停,转头对魏汾说:“你放心吧,多亏你大姐姐,咱娘最近脾气好得很。”
说完又跟魏檗说:“大妹,你过来帮我看看,我写的字对不对。”
魏檗挑挑眉,以魏潭的自信程度,会担心自己把字写错?
她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从善如流进了屋。魏潭叫她,八成有什么不方便当着全家人说的事儿。
果然,一进屋,只见魏潭身姿如松,笔走龙蛇,刷刷刷在纸上一气呵成,连停顿都没有,根本不需要她看字写得对不对。
魏檗走近,站在旁边看她哥写字。
难怪魏潭有信心自己写春联,他的字,练得很不错。饱满圆润,筋骨舒展,已经脱离了匠气,有了自己的特色和感悟。
“真不错,好字。”魏檗忍不住赞叹。
写完一副,魏潭把写好的铺在地上晾墨迹,重新铺好另一张纸。
他看向门外,压低声音跟魏檗说:“自从咱娘把家里挣了两千块钱宣扬出去,来给你说亲的明眼人,少说有十来波了。你有什么想法,要提前打算。”
“没什么事儿。”魏檗笑了笑:“我刚给家里挣了钱,家里舍得我立马嫁人?现在婚姻自由,不兴强买强卖那一套。”
“别人家都没什么。”魏潭压低了声音:“但咱爹娘耳根软,既不舍得你,又想给你找门好亲事。我这两天,没少见吕家的亲戚,到老头子家去。”
吕家人?去找老魏头?
魏檗直觉让她心里警铃大做,秀气的娥眉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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