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水。”他带了两个纸杯出去。寒走过来,俯下身来用手贴着她的额头:“应该没事。”他淡淡地问了一句:“你昨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果儿似乎没大听清楚:“什么?”“没。”他站起身:“爸妈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就来!景诺疾步从外面走来,他为她垫高了枕头,吹了吹热气腾腾的水,又尝了尝,感觉不烫了才递到她身边。林绪和留芸也来了,他们坐在果儿床边,嘘寒问暖。此刻的她很满足,生病时四个人陪在她身边,这对她来说足够了。休息了两天,又迎来新的一个星期。方果儿与林翊寒成为议论的焦点,关于他们的关系在校园里传得沸沸扬扬,版本各异。版本一传得最多:果儿母亲再婚,带着她嫁入林家,攀龙附凤。版本二:果儿是校长的私生女,她现在要回来夺取林绪的财产,还有人说怪不得看她眼睛眉毛都像校长。版本三:果儿是林绪挑选的儿媳,是寒的青梅竹马,传闻她和寒已经订婚。版本四:果儿是校长的小蜜。果儿差点吐血,虽是八卦也不用传得这么离普吧。她与林家有关系是人人都认定的事实。放学后,常有女生让她帮忙拍到寒的照片:“学姐,我们要熟睡的寒,吃饭的寒,沐浴的寒……”听到这里,她的脸有些微红。果儿一一拒绝了她们,女生们有些生气,不过没有因此讨厌她,仍然学姐学姐的称呼。回到家里,桌上摆着一封没有贴邮票的信,内容是这样。果儿,小寒:学校组织领导参加哈佛大学交流会议,我和你们亲爱的妈妈现在正乘坐飞往美国的航班,我们不在身边的这几个星期,你们要照顾好自己,有事就跟刘叔说,他会为你们办好。提前祝福:生日快乐,礼物我们会补上。果儿这才想起几天之后是自己的生日。这个生日,他会陪我一起过吗?“我的生日party你不许缺席。”温热的气流让果儿耳朵有些痒意,寒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他的唇轻轻擦过果儿的耳廓。他是幽灵吗?走路都没有声音的,果儿诧异地忘着他:“什么时候?”“五天后。”果儿不语。飞机上,留芸靠在林绪的肩上:“小寒和果儿生日居然是同一天,真让人意想不到。”“是啊,缘这个字就是这么有趣。”林绪回答着她。“可咱们做父母的也有些不负责啊,就这样把两个孩子扔在家里。”“没事,放心吧,小孩子嘛,让他们开心去玩吧!林绪一脸微笑。不知何时,林家庭院的那棵大树下多了一个秋千。她最喜欢的,就是坐在秋千上慢慢地荡着,静静地摇着,有时候,一待就是几小时。怎么?有小虫子吗?她感到脖子有些痒,便抬起手挠了挠。他站在窗前,一直望着她,笑了。手里的铅笔尖迅速在洁白的纸张上滑动,一条晚礼裙慢慢浮现。他合上手中的本子:“刘叔,这个,三天之内裁制出来,颜色:月光白。”“是,少爷我马上派人去办。”老刘接过画册,嘿嘿,少爷对果儿小姐真是关怀呢!然他也不会亲自为她搭秋千,设计礼服。自从果儿小姐来到这个家以后,冷冷的寒少爷嘴角常伴有淡淡的微笑。寒的生日也是她的生日,果儿把这如此巧合的事告诉了雪媛。李雪媛把嘴巴张得好大好大,都可以塞进一个苹果了。她问果儿:“为什么不告诉寒?一起过生日不是很好吗?况且这是果儿十八岁的生日,十八岁耶,一生一次的成人礼。”果儿在说与不说中徘徊,直到这一天。阳光笑得特别灿烂,果儿回到房间,发现桌上有一个紫色的礼盒,卡片上有一排清朗的字迹:生日快乐。她打开盒子,是晚礼服。雪白色?不,这礼服的颜色是一种很特别的白,果儿几乎找不出词语来形容。啊娇敲了敲门。“请进。”“果儿小姐,少爷说请你换上礼服去小木屋。”啊娇温柔地说。“叫我果儿就可以了,你我年龄相差不大的。”果儿微笑着。她其实十分喜欢啊娇这个女孩,总感觉她很和善,只是当啊娇喊她一声小姐时,她们的距离就被拉得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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