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发懵,整个僵住了。而他已将手臂缠上我的脖子,滚烫的脸也贴了上来,蹭着我的面颊。
“蛊发作了?”我分不清他此刻的反应,试探着问。
他的脑袋动了一下,应是点头吧,我就当是了。
我将手臂伸到他膝弯下面,试图将他抱起来,他的腿往我腰上一勾,带着我摔了个人仰马翻。我们在地上滚了一圈停了,只听“嚓”一声,我的左肩嵌入一物,我扭头看去,是他劈木头用的一把小斧,插进我肩膀里去了。
我将压在我身上的他轻轻推开,反手把斧子拔出来,扔到几步之外,又来抱他。
他躺在地上,嘟嘟囔囔地推开我的手:“不要,我不想走……”
我叉着腰看他:“你疯啦。”
明明也没喝多少,怎么醉成这个烂泥模样。
他眼色酩酊,用手去抠腰带上系的结。我一把抓住他,小声警告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哪?”
“嗯……我家……”
我沉默了片刻,无奈道:“你知道你家里还有谁吗?”
“小木小布……呃……他们都睡了。”
还好,没傻。我有些想笑,将他一把扛上右肩,往屋里走去。
“连悉骅……”他倒挂在我肩上,全名全姓地喊我的名字。
“在。”
“到了吗?”
我说:“这才走了几步。”
“明明走了好久……”他说,“湿透了……已经……”
我站在廊下,看看左右无人,将手探入他衣摆底下,顺着腿从下往上摸去。只是腿间那块湿了而已,每一次都这样。他被我摸得轻轻“啊”了一声,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我踢开门,把他扔到了床上。料想他醉成这样是不能好好坐在桌上的,只能再多洗一次被褥了。
他又开始与腰带缠斗。那里早上被我系了个花哨的结,现在尾端被他一抽变成死结了,他解得有些烦躁,开口说:“帮我一下。”
我弄了半天也解不开,他难捱得过了头,猝不及防把我掀翻在床上,自己骑了上来。
他跨坐在我跨上,反来解我的腰带,把我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木制身体。
他盯着我平坦光秃秃的下腹,“扑哧”一笑。
“你还笑,酒品这么差,这就原形毕露了。”我拍了拍他的脸。
他用舌尖碰了碰牙齿,说:“你说错了,不是这四个字……”
“是什么?”
“乘人之危……”他往前挪了挪,用大腿夹着我的腰磨他那处。
他流出的水隔着裤子擦到我的腰上,我抬头看,他红着眼睛微启双唇,随着扭动的节奏喘息着,眉眼间透出一股既含蓄又放浪的风情。
我被眼前的场景诱惑住了,一刹那,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忘记他此时眼波中飞扬的春色,好似满园桃花吹落,将我埋进一场绯色的花雨。
我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戚伤桐,我现在让你看看,是谁乘谁的危。”
他用鼻子发出已经声轻嗤,我终于忍不了了,手掌贴上他的腿根,将他骑坐着的下半身抬起,抓住那一块湿透的布料用力一撕。
“呲啦”。
我将破布扔到床下,挺腰拱了拱他失去掩蔽的下身。
“唔,凉……”他抬起腰臀不愿坐下来,我坐起身,将他按回我腿上,他腿间的雌穴撞了上来,他“嘶”地一声,便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
我抱着八分侥幸,心想,但愿他和我一样,酒醒以后什么都记不得。
我将手指插进他穴内一通翻搅,动作较平日里粗暴许多,同时用指尖扣住蒂珠,他睁大了双眼,露出恐惧神色,恐怕这样骤烈的快感对他来说还是太陌生,只哎哎呻吟片刻便喷出第一股水来。
高潮后他倒在我怀里,身体一抽一抽地,现在碰他哪里都敏感,微微动一下就能引起一连串反应,从肩膀的颤抖到那湿热蹊径突然加快的吞吸,无一不反应着这具身体已在情欲中彻底绽放。
我抚着他的后腰,把控着他身体的起伏,让他坐在我手上自己吃。他流水流得没有止尽,终于含糊地发出抗议:“唔,别动了……第二次还没……啊……”
我没有听他的。我越来越少在这种时候听他的话了。我也很难说,自己究竟是乐于帮助他,还是享受这一时半刻掌握他的感觉。
他彻底受不了玩弄,眼睛像扎破个洞的珍珠口袋,先掉下一颗泪珠,过一会儿再掉下一颗,映衬着脸上酒醉的嫣红,让他显得年龄很小,像还带有几分任性心气的少年。
我用拇指在他眼下揩了一把,将泪痕抹去。他将头抵在我颈间,反复说不行了,指甲在我身体表面挠出白色的浅痕。
我用中指压在柔软的花心抖动,他张着嘴不停吸气,不过一会儿,又被玩得喷出来。他跪直身体把自己从我水光淋漓的手指上拔起来,看向我的眼神堪称可怜了,像一只被猛兽制住的鹿,请求我暂且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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