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唇舌上,他张开嘴唇,伸头向前将那肉柱含了进去。
舌面清晰地感受着阴茎的轮廓和血管突起,龟头系带的沟壑都被他舌尖细细舔舐,他用舌底和嘴唇裹住上下牙齿,将口腔变成了安全的飞机杯,压在他头上的手滑落到他的后颈上,他的头被固定住往前探,肉棒深入他的喉咙,柱身上的血管顶着他的上颚搏动,他屏住呼吸,任由龟头戳弄他的食道,龟头溢出的汁液顺着食道全数灌进了食道里,他的胃抽了一下,紧接着一阵不悦的窒息感顶着他的肺,他挣扎着仰头吐出,一根充血完全的阴茎从他嘴里滑脱了出来,还顺便带出了一些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与先走液,透明而粘稠的汁液在龟头和他齿间拉丝,计江淮趁此间隙拼命呼吸,喉咙喷出的热气让人气血勃发,乌以沉抱着他的头又把阴茎顶了进去,计江淮躲不开只能被迫再次深喉,他的手无助地抓着乌以沉的裤子,乌以沉抬脚将他的手指踩在了地上。
乌以沉抱住他的头抽插,计江淮来不及咽下这汹涌的液体,汁液便从他的鼻咽部倒流上鼻腔、狼狈地从他鼻孔里流出来,从此每一次呼吸都拌着精液的腥味,连肺里也被呛得进了水。乌以沉操得很满意,他缓缓把阴茎抽出来,握着湿漉漉的阴茎在计江淮的脸上涂鸦,龟头所到之处都留下黏腻的腥味,计江淮看不见,只能笨拙地伸长舌头,胡乱地舔着乌以沉的手指。他的头发被抓得乱七八糟,嘴角和鼻尖都流着水,整个胸口因为窒息和激动而通红,黑色眼罩后面流出了一道晶莹剔透的泪水,泪水顺着他的脸庞流进嘴里,将他的嘴唇浸润得水润发亮。
乌以沉再一次挺身插了进去,计江淮慌乱地用舌苔刮擦着马眼,将流出来的汁液舔舐干净,乌以沉的手指勾着计江淮的后脑勺,指尖反复在他颈椎的凹陷处摩擦,计江淮的身体腾起一阵快感的颤抖,口腔和舌头也随着身体的瑟缩而不停蠕动,乌以沉上前半步将他的后脑勺顶在墙上,一只脚还踩在了计江淮的两腿之间,无处可逃的强迫感让计江淮心跳加速,滚烫的汗从他后颈流下来,乌以沉双手揉着计江淮的耳朵,拇指捏紧了计江淮耳垂上的耳钉,计江淮打了个寒颤,随之而来的是炙热粗长的阴茎在喉咙深处喷发。
战栗的射精过后,乌以沉用力揉着计江淮的头以示奖赏,计江淮的喉结鼓动,乖乖地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掉了。乌以沉退出来后,计江淮喉咙里的疼痛仍在继续,倒流进他鼻腔里的精液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在鼻窦部里产生阵阵刺痛。
乌以沉感觉到脚背有些湿和硬,他抬起脚一看,计江淮的阴茎已有些勃起。被强迫和被踩弄都能让计江淮产生被控制的快感,他喜欢有人带领他,由别人施与他快感与痛感,一点一滴地将他空虚的身体填满,他不必去想合理性与羞耻心。
乌以沉的游戏还没有结束,他去拉开房间里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捆长长的红色棉绳,乌以沉蹲下来,手指不经意地撩拨计江淮的下巴,计江淮饥渴地循着温度往前爬,他被引导爬到房间中央,手指摸到了地板上的防水布,过去数年的经历告诉他,这是要玩到他失禁的意思。
乌以沉似乎乐于看他控制不住的生理发泄,以至于计江淮一摸到防水布就会猛地回想起被玩坏的感觉。
乌以沉将绳头打了个绳结,将绳子套在了计江淮的脖子上,然后在剩余的绳段上打几个绳扣,绳扣荡在计江淮的胸口前固定位置,成为绳子束缚的节点。随后将绳子从两腿之间绕到后背,乌以沉故意分开勒住了计江淮的睾丸和阴茎,还在他后穴的位置打了一个结,剩下的绳段重回脖子上的绳套里,至此只要用力一拉绳子,绳子就会勒紧计江淮的下体,绳结也会卡进计江淮的穴口中,计江淮忍不住漏出炙热难耐的呻吟,腿根还不由自主地蹭着绳结。乌以沉从后面环抱住计江淮,若即若离的胸口温度让计江淮口干舌燥,绳子代替乌以沉的手将他的身体圈圈缠绕,每穿过一个节点,身体的束缚便紧了一分,逐渐地身体被勒成一块块饱满的区域,最后剩余的绳尾在计江淮的手腕上打圈,将他的双手牢牢固定在了后背。绳子缠绕殆尽之后,乌以沉的呼吸与体温便骤然远离了,计江焦灼地喘着气,身心都在渴求着安抚。
房间中央放着一台两米多高的钢架,乌以沉从钢架上取下挂钩,钩头勾上绳结之后,便能转动摇杆收短挂钩的长度,计江淮渐渐被吊起来,绳子受力勒紧了他的身体,他本来就只有一条腿,这样被吊起只能勉强保持平衡,最后挂钩停在他需要踮起脚尖才能碰地的高度,他整个人颤颤巍巍的,绳子还勒到了他要紧的地方,他只能挺直脚尖缓解被吊起的酸痛,他身上冒着细微的汗,还没等到爱抚,空中传来“啪!”一声脆响,大腿上迅速传来尖锐的横向疼痛,他咬紧了牙,意识到自己是被鞭子打了,细长的皮革鞭尾打在他的腿面上,他不用看也能知道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一道艳红的痕迹。
计江淮痛得吓了一跳,他的情绪转向了畏惧和瑟缩,他咬紧了牙,警惕地竖起耳朵听着鞭子扬起的声音,在黑暗里一切都变得锐利,他准确地听到了空气被高速划破的声音,还未来得及绷紧肌肉,鞭子就已经打下去了。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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