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要保住他的父母,还要保住他自己的生活。
乌以沉往前了一步,更加贴近了计江淮的耳边,他说:“你想划清界限已经晚了,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是不想你搞错了阵营,你想做什么我都能知道。不要以为你同情心泛滥就能帮上忙,还得想想你那条断腿是靠谁才能站起来的。”
计江淮僵着身体不再说话,乌以沉的气息吐在他脸庞,如同一月的寒风侵骨刺痛。
目光里左手的戒指在厨房灯的照耀下闪着寒光,如同镣铐一样沉重。
乌以沉从锅里舀出浓香的蘑菇浓汤,他用勺子浅尝了一口,浓郁的汤底飘着醇厚的蘑菇香味,细腻的奶油口感伴着柔软的蘑菇片,认真工作后属实配得上这一碗美味的奖赏,乌以沉端着盘子喝了一大口。
轮椅事故在报道后迅速在网络上掀起议论的巨浪,无数转载和分析传得沸沸扬扬,成千上万的网友都在帮忙扩大传播范围,但就是迟迟无法登上热搜,也没有官方的新闻媒体愿意出头散布消息,几天过后,社交网站的热搜首页便被明星花边新闻和娱乐消息占据,网友想知道案件后续只能靠搜索案件话题,而在帖子下面的留言和转发时不时会被系统屏蔽,渐渐地即使大有人关心,在公共页面上也只能显示寥寥数百个留言,很多人发现这宗案件降了热度,便也被影响得意志消沉而不再努力帮忙扩散了。
计江淮太熟悉这种让群体淡忘的手段了,五年前香水瑶的车祸案也是这样一点点消失的,除了当事人的家属,再没有人记得发生了什么,一开始义愤填膺要揪出肇事车主的旁人也变得沉默,他们能做的太有限,连自己的生活都难以掌控,更何况去义务帮助他人。
计江淮唯一一次在热搜上看到轮椅案的消息,是有人从监控里发现了那位老人家在轮椅失控前有对轮椅进行破坏的行为。老人用自己的手杖戳着轮椅的轮胎位置,在轮椅前进的过程中还能看到老人的手在乱抖,有人猜测是老人把手杖卡在了轮胎里,才导致轮椅系统误以为是在爬坡,所以系统才加快了驱动轮的速度;老人手抖又紧张,误拨弄了操控杆,才让轮椅朝着石头撞去。还有人扒出了老人之前因投资失败而身负巨额欠债,精神状态不太好,有自杀倾向也不出奇。
尽管大部分人都不相信这种猜测,但还是有人相信康瑞爱这种大公司不至于在电动轮椅的安全性上开玩笑,一时间众说纷纭,这种不切实际的猜测带来的议论纷纷也是康瑞爱模糊自身责任的手段。
与老人一家无助又艰难的求证之路不同,乌以沉的生活恢复了往日的轻松自在,自从计江淮表现出反对之后,乌以沉就不再把案件的详细告诉他了,计江淮一无所知,后来也不想知道后续了。
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乌以沉有了游戏的兴致,乌以沉的游戏开始并不需要对计江淮知情和协商,只因乌以沉的性欲而随时随地开始。
乌以沉从后面掐住了计江淮的脖子,强硬的手指捏紧了计江淮敏感的气管,计江淮的呼吸一紧,项圈便粗鲁地勒在了他的脖子上,皮带入扣,一道横蛮的力将他从沙发上拽了下来,他慌乱地跟着铁链的方向爬,乌以沉像拽着一条不听话的狗,将计江淮从一楼拖到了地下室,乌以沉走得急,计江淮只能半摔着从楼梯上滚下来,皮带紧勒压迫颈动脉窦,刺激着脖子里的迷走神经,酥麻的眩晕感在计江淮脑海中腾腾升起。
计江淮被从后面蒙住眼睛,黑色的眼罩裁剪得当,遮住了他眼眶下面的空隙,他什么也看不见,视线陷入黑暗,耳朵和皮肤感官倏地变得敏感,铁链落在他腿上,他清晰地闻到了淡淡的铁锈味。乌以沉掀起计江淮的衣摆,将他的衣服随意地扒了下来,随后一道力推倒了计江淮,计江淮的裤子也被粗鲁地扒掉了,乌以沉摸着他的右腿膝盖,计江淮有些慌乱,他紧张道:“别、别脱那个……”但乌以沉还是迅速地把他的义肢扒掉了,计江淮听到一声沉闷的落地声,那副他珍重的义肢被乌以沉随意地丢在一边,计江淮来不及心疼,便又被铁链拽着往前爬,四肢着地爬行时戴着义肢会有些麻烦,但不戴义肢更令他感到无助和害怕,他右腿仅剩的膝盖贴着硬实的木地板,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发着抖,刚才还在衣服里暖呼呼的身体被微凉的空气侵扰着,他感觉到黑暗的世界里有无数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乌以沉在地下室清了一间房出来,房间墙壁使用了与电影房一样的隔音墙面,里面发出的任何动静都几乎传不出来,再加上车库门的阻挡和与邻居的距离,这里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囚禁屋。
房间内熟悉的寂静和冰凉让计江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寒战,他垂着头,努力用后背防御自己,乌以沉弯腰摸着他的头,语气带着兴奋的笑意,他说:“别怕呀。”
计江淮被逼到墙边,他听见前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布料的声音,一双手压在他的头上,手指缓慢地插进了他的发梢间,指腹揉搓着他的头皮,计江淮感觉头发发麻,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他敏锐地闻到了眼前的腥气,他顺从地张开牙关,嘴唇有些干涩,他便吐着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前方一圆球状软肉顺势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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