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靴,撒娇似地来回轻蹭着,低声说:“教官、可不可以……嗯啊、关掉这个……”
易淮却对他微微一笑,男人的五官非常俊美,轻易便让林清言失了神,但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却非常残酷:“不行哦。”
还没等林清言反应过来,易淮就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拖着他往屋内爬,林清言体内的跳蛋蹭到敏感点,让他发出一声极其谄媚的呻吟。易淮却连头也没回,只是拖着他往前走,从玄关到卧室门口这短短的一段路,林清言都是爬过去的,视野里只能看到易淮骨节分明的手和擦得锃亮的军靴。
易淮把他拖进卧室,林清言胯间的淫水滴得淅淅沥沥,在木质地板上画出一道暧昧的纹路。易淮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毯上的人,只简单下了一道命令:“脱干净。”
林清言慢慢爬起来,一件一件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他没在高潮的时候,神色看起来倒是清高得很,只是脸上的红晕和脖子上被衣领勒出来的红痕出卖了他。林清言的身体线条清晰,清瘦却不失力量感,皮肤尤其白皙现在更是被情欲蒸得蒙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腿间一片水光。林清言不太熟练地跪在地毯上,见易淮坐在了书桌前,朝他勾勾手,他便忍着羞耻爬了过去,跪在易淮脚边。
易淮上下扫视了他几眼,他眼中并没有多少温度,仿佛在看一件商品,林清言却因为这种被物化的耻辱感微微发起抖来,易淮的眼神落在哪,他便觉得那块皮肤的温度都升高了。过了不知多久,易淮好像终于看够了,丢下一句:“以后爬的时候,把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
林清言不敢说话,他似乎脑子清醒了不少,迟来的羞耻感便铺天盖地席卷了他,他被情欲迷昏了眼,竟然做出这种勾引教官的事来。易淮见他不回话,冷笑一声:“刚刚不是还说自己发了烧,要我带你去医务室,现在倒哑巴了?我看你是发了骚吧。”
“是……是我发骚……”林清言低声回道,他的下体因为易淮羞辱的话语,又绞紧了体内的跳蛋,逼出一股水来。
易淮盯着眼前这张美人脸,用军靴踢了踢他细嫩的大腿,冷声道:“把你逼里那玩意关了拔出来。”林清言颤颤巍巍关掉跳蛋、扔在地上的同时,易淮拉下裤链,把他尺寸相当可观的阳具放了出来。他抬起腿,用军靴顶住林清言的女逼:“从现在开始,你的这口逼只能为了我的鸡巴发情,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用任何东西自慰。”
没等林清言反应过来,他单手掐住了林清言的下颌,对方的舌头也只能顺势吐出来。易淮手上用了些力,把对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却注意到林清言因为他粗暴的动作,逼里吐出了一小股水,浇在他的军靴上。
易淮一手按住他的下颌,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根部,竟是将鸡巴整根放在了林清言的脸上。他恶意命令道:“舌头不准收回去。”随后捏着林清言的下颌,把他的脸当成了擦鸡巴的毛巾,随意地在他脸上戳刺着。林清言的舌头被迫伸出来贴着他的鸡巴,易淮的阳具大得可怕,颜色又深,青筋虬结,放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得更加可怖。林清言的鼻子几乎无法呼吸,呼吸间都是鸡巴的腥臊气,对方的鸡巴在他脸上乱蹭,甚至过分地戳着他白嫩的脸颊肉,弄得他脸上尽是易淮的前液和自己的口水,他皮肤白又极容易留印,脸颊被这根鸡巴戳得白一块红一块,狼狈极了。
似乎是终于玩够了他的脸,易淮手一松,放过了他已经被捏出红印的下颌,又按住他的后脑勺,让林清言的鼻子紧紧埋在自己睾丸的根部,林清言不能呼吸,微弱地挣扎起来,手无力地攀上易淮的大腿,却听到头顶上传来易淮的轻笑:“好好记住主人鸡巴的味道。”等林清言终于被放开时,他也不敢立刻抬起头来大口呼吸,只敢顶着那张流满各种体液的小脸轻轻蹭在易淮的龟头上,发出堪称娇媚的低喘,引得对方十分愉悦。
林清言只感觉自己的鼻腔、舌头、整张脸甚至大脑里都充满了这根鸡巴的味道,他晕乎乎地细细换气,舌头还耷拉在唇边,像痴傻了一般流着口水。易淮等他反应了一会,问他:“会不会口交?”对方抬起那张漂亮的脸,轻轻地摇了摇头,仍不敢离自己的鸡巴太远,摇头时龟头一下一下地蹭在他的脸上,把那张脸搞得更加乱七八糟。
易淮却不给他任何过渡的机会,听到对方不会口交,只觉得心底的那分破坏欲更加强烈,他一把抓住林清言的头,强硬地把鸡巴往对方嘴里塞。
林清言的嘴巴本就不大,易淮的龟头塞进来就已经满了,对方却还是按着他的后脑勺往那根可怖的鸡巴上套。易淮的龟头触及林清言喉头的软肉时,他眼泪口水流了满脸,喉间传来的强烈的呕吐感让他无比难受,他只敢轻轻地摇头,用那双可怜的上挑眼望向易淮。易淮勾起嘴角诱哄他:“乖乖的,别动哦。”可他下一秒就换了一个神情:“好学生,收好你的牙,还是说,你还要被扇一巴掌才知道听话?”
说完,他便不顾林清言什么反应,强硬地把肉棒往对方喉咙里挤。林清言的口腔没有被开发过,这本也不是容纳性器的地方,如今却硬生生被捅开,成了对方性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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