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口。易淮顶着喉头迟迟不能突破,不耐烦地抬起一只腿,压在林清言的后颈处,下身用力一挺,突破了这道防线,直直插进林清言的喉管里。
林清言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唔唔声,喉管挤压着对方的肉棒,仿佛整个口腔都成了对方的鸡巴套子。易淮被紧致的喉管逼出了一声舒爽的低吟,他爱怜似地摸了摸林清言涕泗横流的脸,嘲弄道:“真可怜,都被操透了。”林清言已经被操傻了,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易淮心底的施虐欲得到了强烈的满足,还有什么比一个清高漂亮的优等生在自己的胯下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更爽快的事呢。他的鸡巴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易淮却并不怜香惜玉,用力按着林清言的头,直到他的鼻子和自己的耻毛紧紧贴合。
林清言几乎不能呼吸,嘴巴被易淮的肉棒完全堵住,鼻子又紧紧地贴在肉棒的根部,鼻头甚至碰上了易淮腹部的皮肤。因为缺氧喉管越收越紧,真空的深喉口交给易淮带来了无上的快感,他低声喘息着,几乎要被这张嘴吸到射精了。直到对方脸颊憋得通红,忍耐不住缺氧的痛苦挣扎起来,他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后脑勺的那只手,把肉棒退到只剩龟头留在林清言嘴里。
林清言那张矜持、清高的美人脸早已消失不见,他满脸通红,两瓣形状优美嘴唇紧紧地含住粗壮可怖的鸡巴,舌头探出来不自觉地在鸡巴上舔弄,脸上布满乱七八糟的液体,已经成了发情的母猪高潮脸。
易淮只给了林清言不到半分钟的休息时间,他盯着对方因含着鸡巴完全变形的脸,却更加兴奋地把肉棒重新一捅到底。他摸着对方修长的脖颈,喉管中间因为肉棒的插入凸起一块,易淮恶趣味地拉起林清言的手,引导他去抚摸自己小巧的喉结下方:“主人顶到这了。”在林清言惊恐的眼神中,反复抽出又深入,把他的喉道当成了真空飞机杯。
易淮在林清言嘴里做了十几次深喉,他终于肯拔出来的时候,林清言因长时间的窒息头脑发昏,被松开时向后倒去。易淮注视着美人倒在地毯上不住地抽搐着,惊讶地发现对方在刚刚近乎为虐待的深喉中竟然高潮了一次,线条清晰的小腹还在一阵阵抽动,底下那张小巧的逼口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林清言上面那张嘴可就没这么好过了,他眼神失了焦距,脸上泪痕交错,混着自己的口水和易淮的前液,嘴唇仍张成一个小口,可以直接看到内里被摩擦红肿的喉头,他的唇瓣都被操得微微外翻,比原先肿了一倍,舌头再也缩不回去,易淮竟是把他的嘴操成了街边妓女的熟妇逼,熟红无比。
易淮耐心地等着林清言恢复些许意识,他用军靴蹭在对方刚潮喷过的女逼上,嘲讽道:“好学生,把你的嘴当飞机杯用,你都能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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