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痪了。一切都因这位神秘的铜面人的出现而变得不可捉摸,南宫或本已是万念俱灰,一心便等着死,但被这铜面人救下之后,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求生。痴颠三剑没料到在这么一个节骨眼上,会杀出一个铜面人来,而且看起来对方武功极为高深,他们不由暗暗心惊。万才,他们的痴颠剑被暗器震偏时,虎口都被震得隐隐作痛!一位痴颠到客道:“阁下何人?为何插手我们青城派为本派门人复仇之事?”他说的话,语气并未有忿恨之情,因为他不愿与铜面人为敌,痴颠剑客死了一个,便已无法构成剑阵,所以他们需要小心从事。铜面人却未理会他,却转身向南宫或这边冷冷地道:“要你找的东西,你找到没有?”南宫或一愣,先还不明白他到底与谁说话,幸好,他脑子转得快,立即明白过来,自己现在的面目并非南宫或,而是“无面人”他急忙道:“没有!”铜面人那双目光立即精光大炽,南宫或心中一愣,暗道:“他看出什么破绽了吗?”只听得铜面人冷声道:“对付几个‘赤鹰帮’的人,也这么困难吗?”他的声音在铜面具中一回绕,便变成嗡嗡之声了,颇为诡秘。南宫或一听此言,心稍稍一松,道:“此事本是万无一失但却被这青城的四个四个狗贼给生生生生搅了。”
他身上的累累剑伤,使他说话都有些吃力了。铜面人大概也听出了他伤得不轻,不由哼了一声,道:“青城的人,头倒是不大好剃!”此时,青城痴颠剑客已从铜面人与南宫或的对话中,听出他们二个本是同一门派之人,便知与铜面人之战,是势在难免了,既然如此,就无需对铜面人再细声细气了,当下,便有一个人道:“好不好剃,一试便知!”铜面人冷声一笑,却并未理睬那三人,只对南宫或道:“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什么人?”在一刹间,南宫或转急万千,最后,他道:“是‘刀尊’皇甫皇的女儿!她现在已被我制住!”皇甫小雀虽然火道被点,但听觉却是有的,她听了南宫或之言后,先是吃了一惊,以为南宫或贪生怕死,出卖了她。但很快,她便明白过来,如果南宫或随便编造了一个名字,即使一时瞒得了铜面人,但青城痴颠剑客却会由此而看出蹊跷,识出南宫或与铜面人并非一伙的,否则南宫或不会出言骗铜面人。痴颠剑客却又吃了一惊,他们心中暗暗忖道:“刚才‘无面人’与皇甫皇的女儿忽战忽和的,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铜面人听了南宫或的话后,便道:“是她?也好,你便杀了她,以免留下后患!”南宫或立觉手心一片冰凉,他不由悔恨万分,暗暗自责,但已不容犹豫,他便故意呻吟一声,道:“要要杀她有什么难的?只是这丫头知道那东西在在何处,却不肯说,我便想带走带走慢慢逼问这才被被青城狗贼伤成伤成这模样!”铜面人将信将疑地向南宫或这边看了看,见南宫或已是遍体剑伤,一条右腿也不可思议地反跷着,显然是已被砸断了,而皇甫小雀又是鲜血淋漓,也看不出死活,但见南宫或还扣着皇甫小雀的脉门,这才相信。不知为何,他忽然叹了一口气,道:“你倒是忠心得很!”他这声叹气,实在叹得太过古怪,南宫或一向精灵古怪,立即听出这一声叹息有些蹊跷,但蹊跷在何处,却也不得而知,当下,他便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铜面人本是颇有煞气的眼神,在听南宫或这一声叹息之后,突然变得柔和了一些,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来,准确地扔入南宫或的怀中,道:“这药你自己用上吧,效果很好。”南宫或没想到他会将药给自己,不由愣了愣神。铜面人忽道:“放心吧,这不是‘菟丝魂’。”他的语气中,极有自嘲之味。南宫或一听“菟丝魂”不由暗暗吃惊,不知为何这铜面人忽然提到这么一个古怪的名字,他心中暗自道:“如果现在解百木那家伙在这儿便好了,即使他不知‘菟丝魂’是何物,那他的父亲解千草却是一定知道的,解叔叔才是一个真正如假包换的‘解神医’,似乎从来没有什么疑难之症能难倒他的。”铜面人又转过身来,面对青城痴颠剑客道:“没有什(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么东西束缚着你们,你们又何苦那么为墨山水卖命?”痴颠到客冷声道:“我们掌门人英明神勇,坦荡磊落,我们效忠于他,本是心甘情愿,怎可与你们这些邪恶之徒一般。以‘卖命’称道?”铜面人仰天长笑,道:“好个坦荡磊落!墨山水之龌龊,又岂是笔墨所能形容?你道墨山水真是菩萨心肠,会因为安了一颗好心,所以才派你们在十一月二十四日去洛阳皇甫皇那儿拦阻他们?”说到他们时,他一指南宫或。南宫或吓了一跳,因为他正在借着夜幕,偷偷地用铜面人所给的药替皇甫小雀疗伤,他一方面要瞒住铜面人,另一方面,又因为皇甫小雀是女儿之身,而她所伤之处又恰好在胸前,他是咬着牙才敢撩开皇甫小雀的衣衫的。便那么一擦,他的脸与皇甫小雀的脸同时一片通红了。南宫或不停地对自己说:“我只是替她疗伤而已,那又有什么关系?江湖中人未来就没有那么多繁琐虚伪的礼节。”但他的手一触及皇甫小雀的肌肤时,仍是止不住颤抖了。本来在这样的黑夜之中,就不容易找到伤口,而皇甫小雀已被他点了灾道,人清醒着,却口不能言,所以他只能凭衣衫上面的血迹来判断伤口大概在何处。这么胡乱地找,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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